“沒問題啊。”周冬陽看着張凌峰,就像是看着一個傻逼一樣說道。
他急忙掏出鈦金手機去打電話去了,心中暗笑,多虧張凌峰這個傻逼提醒自己,儘管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但是人多才安全嘛。
張凌峰看着秦大力繼續說道:“你有通天島的朋友也都可以叫來。”
“豎子你敢!”秦大力捏着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撐的衣服高高鼓起,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呢,你要是沒有幾個朋友的話,那你做人也太失敗了一點吧。”
秦大力別過臉去看着窗外,冷笑不已:“我秦大力一手創立大力武館,我認識的朋友比你這個鄉村小子吃過的飯還要多,但是對付你這樣的人,我根本不屑於叫朋友來助拳,因爲那是對你的擡舉,對我的侮辱。”
張凌峰哈哈大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當我沒有說了,不過你得做好準備了,一旦選擇了跟我動手,不管你是什麼修爲,我都會把你把成一個辣雞,而且我還要你以辣雞的身份殺了周大少,一想到那種場面有有些小激動呢。”
秦大力無語了,他做過無數次的推測,但還是沒有料到張凌峰竟然想廢了自己的修爲,這等於殺死自己的生命啊,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師傅又到底是誰?他爲什麼有這麼強的自信?
他的眼神着流轉着疑惑之色,怎麼想也沒有想通,乾脆就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張凌峰,腦海裡暗自浮現起張凌峰剛纔對付他十大弟子出手的場景,試圖尋找出張凌峰的致命弱點來。
周冬陽在通天島的朋友似乎很多,他不停的打着電話,就在這個時候,他個葉萱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並且還開了外音,而且還扭頭回來看着張凌峰說道:“張凌峰啊張凌峰,我女朋友也會來觀賽,希望你好好表現噢。”
張凌峰淡淡的說道:“我想你還不知道吧,葉萱萱在你從車上掉下去之後,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周冬陽聞言色變,皺眉大聲道:“張凌峰,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把話講清楚一點。”
張凌峰摸了摸臉蛋說道:“難道我還說得不夠明白,還是你的腦子不夠用了,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吧,葉萱萱看我長得帥氣,我和她在警車上面發生了某種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放屁!”
“放屁!”
兩個怒聲異口同聲響起。
一個是來自副駕駛座位上的周冬陽,另一個是來自手機裡面的葉萱萱,兩人對張凌峰的這番話都是怒火滔天,王八蛋,竟然把抹黑葉萱萱。
這是周冬陽想的,至於葉萱萱嘛,她已經得到了她父親最新的命令,讓她接近張凌峰,不惜代價招攬進葉家,此刻是巴不得張凌峰那樣對自己呢。
因爲他長得帥,而且伸手高強,試問哪個男子不多情,哪個少女不還春呢。
她繼續道:“張凌峰你少在那裡放屁了,說什麼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分明就是我上了你,你有話就對周冬陽講清楚,我跟他沒有半點關係的。”
周冬陽整個人都傻了,他完全想不到葉萱萱連這樣的話都能當着自己的面講出來,這還是以前的那個雖然有些暴躁,但是從來不對自己講粗話的警花嘛。
周冬陽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只可惜鬍子剛剛颳了,眼睛也很小,心裡冷笑,‘葉萱萱,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的人……張凌峰,我會讓你跪在地上,看着葉萱萱接受我的臨
幸,哼!’
“凌峰,你在哪裡呢?人家好想你呢。”葉萱萱見張凌峰沒有說話,換了一種語氣嗲聲嗲氣的說道。
張凌峰無語了,他沉默不答。
周冬陽笑着插話道:“萱萱啊,我這裡有一場精彩的地下拳賽你來不來觀賽啊?”
“滾,懶得理會你,你爲什麼跟我老公呆在一塊,我告訴你,你給我的張凌峰提鞋都不配,有多遠死多遠,我此生只愛張凌峰一個,絕對不會喜歡你。”
電話的另一頭,葉萱萱冷然道,她的臉上憋着笑,十分滿意自己這種說謊的口氣,說成是愛,還不如說是利用,哼,到時候讓你入贅到我葉家,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讓你給你按摩,你就不能去推拿。
張凌峰聽見這幅口氣,心中冷笑,之前還讓自己去追她才答應帶自己回她的家裡,現在轉變倒是快啊,當自己是傻子麼?傻妞,看不出來你是滿嘴謊言!
他沒有點破,也沒有搭理。
周冬陽聽得肺都快要氣炸了,淡淡的說道:“你不來就算了,不過我告訴你,張凌峰也是參賽者噢。”
葉萱萱聽到了這話急忙說道:“好,我來,在地下拳賽,第幾號賽場。”
“獨一無二的皇帝賽場!”
周冬陽說完後,手指一戳,掛斷了跟葉萱萱的通話,扭頭回來看着張凌峰冷聲說道:“小子,你竟敢給本少爺戴綠帽子,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張凌峰咳嗽了一聲說道:“別說的那麼難聽,葉萱萱又不是你的男朋友,而且連女朋友也不是,你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的,她的第一次都給了我,你認爲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當然你非要強行說葉萱萱是你的女朋友,那麼你大可以任何是她再給你戴綠帽子呢。”
周冬陽發現說也說不過張凌峰,打也打不過張凌峰,心中對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他死死握住了拳頭,長指甲潛入了手掌裡面流出鮮血尚且不自知,冷笑道:“張凌峰,好,很好,你一定會你的話付出代價的,我會一刀一刀殺了你!”
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在我眼裡,你就是一隻螻蟻,一隻辣雞,我都不屑於殺你。”
這話剛說完,坐在後排的秦大力猛然睜開雙眼插話道:‘這還說得不錯,我可以作證,周大少就是一個辣雞。’
周冬陽重重拍打玻璃窗,疼的手都腫了,目眥盡裂的說道:“尼瑪的,張凌峰這樣說,我可以當他是外人,但是秦大力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你竟然敢幫着張凌峰來對付自己人,你最好希望你自己能夠贏,到時候我會請暗夜先生親自出手殺你,即使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秦大力看着張凌峰一副我很揍的樣子說道:“噢,張凌峰,你怕不怕,我聽了是好怕怕噢。”
張凌峰的心裡是樂斷了腸子,隨口回道:“說真的,我也挺怕的,畢竟暗夜先生也是通天島的地頭蛇不是,但是我就很納悶了,周大少爲什麼不招龍島主,反而去勾結暗夜先生了,難道周家跟暗夜先生有關係?”
“是了,這個解釋不錯,周家一定跟暗夜先生有着某種不可描述的利益關係,這個消息可是夠勁爆的啊,到時候龍島主一定會很感興趣的。”秦大力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戲謔的弧度。
聽見張凌峰和秦大力的對話,竟然扯到周家跟暗夜先生勾結上去了,他心中翻江倒海,這件事情倒是真的,雖然他只不過是一個旁系子弟,但是有一次偷聽到家族的
重要會議,剛好跟暗夜先生有關,原來周家一直是暗夜先生安排在龍島主身邊的臥底。
因爲這一點,他有恃無恐,明面上有龍島主,暗地裡有暗夜先生,誰再牛逼,能牛逼得過這個化勁巔峰境界的強者麼?
但是現在被兩人點破,周冬陽心中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一個堅定無比的念頭冒了出來。
那便是,張凌峰和秦大力都得死!
當然還有他身旁這個無辜的司機。
如果他們不死,那就是自己要死了,而且還會連累整個周家,真到了那一種地步可就完蛋鳥。
他閉口不再說話,揉着太陽穴閉目沉思,要怎麼幹掉這幾個人。
很快的,豪車開入了地下海底拳賽場。
這是一座內河,司機長按喇叭,他的車牌照就是最好的象徵,一道水門從內河緩緩拉開,一個橡膠跑道升了上來,司機麻利的開車走了下去,顯然是輕車熟路。
張凌峰望着跑道兩邊清澈的河水,還有各種各樣的魚類和觀賞物,爽心悅目,喃喃自語道:“這老闆倒是一個享受人啊。”
秦大力淡淡的說道:“這裡的老闆便是暗夜先生。”
張凌峰恍然大悟,原來是他,難怪有這個財力和人力修建這麼大的地下拳賽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道玩味的弧度,“既然是老朋友暗夜先生的地盤,我怎麼也得說好好玩一玩啊,秦大力,你說我是該拆掉哪號賽場呢?”
秦大力無語凝咽,臥槽,在周冬陽面前那麼猖狂,那是張凌峰有足夠的實力,但是暗夜先生可是比張凌峰高上足足一個等級的,這個傢伙是吃了豹子膽啊,什麼話都能夠說出來,但是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了。
他自問見過無數天才高手,可是從來還沒有見到過像是張凌峰這麼流弊的,心裡隱隱有一些期待起來。
“都特麼的別廢話了,來了這裡就好好打,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現在先把遺言寫好,免得到時候死不瞑目。”周冬陽猛然睜開雙眼,火冒三丈道。
爲什麼會這麼生氣,無他,只因爲剛剛纔理出了一點頭緒來,竟然又被這兩人給打斷了,現在又是亂成一團!
豪車開了一段距離,最終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巨大停車場內,裡面自由停車門童,他看見了周冬陽的車牌號,急忙迎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說道:“歡迎周少光臨。”
周冬陽自然是知道這門童是上來討要小費的,可是他正煩着呢,下車後一個巴掌拍了上去大怒道:“滾蛋。”
門童年紀很小,他完全沒有想到以前都是這樣做的,都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小費,今天卻收了無妄之災,滿臉委屈,臉上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臥槽尼瑪,還不給老子滾?”周冬陽擡起手掌,一巴掌又想拍上去,雖然這裡的老闆是暗夜先生,但是這裡的門童只要一進來,那以後註定是在這裡孤老的,至於他們賺錢只不過是爲了給島上的家人打去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張凌峰身子快如一道風推門下車,手掌輕輕一翻,便死死鎖住了周冬陽的手腕,說道:“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周大少,你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情嘛。”
周冬陽只覺一把老虎鉗卡在手腕上,疼的撕心裂肺,滿頭大汗,急忙說道:“張凌峰,你快放手!”
張凌峰不但沒有放手,反而加大了力氣,淡淡的說道:“給這個可愛的小朋友道個歉,然後賠點錢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