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
九零式主戰坦克本身性能本就不錯——雖然可能跟沙國和美西、以及以國的最先進的主戰坦克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但那也不過是量的差距,不是質的差別——再加上他不錯的性價比,本身就很有吸引力,此刻,陳北冥又一番推銷,於是,格魯的軍方高層頓時有些意動。
陳北冥一看對方有些心動,立即再次加碼:“扎夏先生要是願意,我可以幫你和夏國兵工集團牽線搭橋,如果格魯方面願意合作,那夏國甚至可以和格魯一起共同開發專門爲格魯生產的輕型坦克,扎夏先生知道,格魯的地形跟其他地方多有不同,海拔高,山地多,土質鬆軟,重型坦克,比如美西的D11,沙國的T9等,這些就不適合格魯。格魯需要的其實是專供的輕型坦克。”
陳北冥的這些話一出,扎夏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沒有合適的坦克,這是格魯陸軍的心病,國際上的主流坦克大多都是重型坦克,實話實說,不太適合格魯多山且土質鬆軟的這種特點,但專門爲格魯研製坦克,人家又不願意,格魯自己也承擔不起,如果夏國願意伸出橄欖枝,這倒是天大的好事!
陳北冥說的這些可不是空頭支票,夏國國土面積巨大,有相當大一部分,尤其是西部,土質其實跟格魯都差不多,只能使用輕型坦克。而兵工集團這兩年也正在尋求夥伴一起研發輕型坦克,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夥伴,而格魯其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陳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夏國真的願意和我們格魯一起研製輕型坦克?”扎夏激動得差點站了起來。
陳北冥笑笑,回答道:“扎夏先生,要不這樣,我今晚回去就和國內聯繫,請他們發正式的公文給你們,你們自己接觸,怎麼樣?”
“謝謝陳先生!”扎夏激動的伸出手。
雙方再次握手,用力的握了又握。
這之後,扎夏主動請纓,帶着陳北冥認識格魯的一衆高層和社會名流,這些人對陳北冥本能的帶着仰望的姿態——再怎麼說陳北冥也是世界第三大國夏國的著名影星、以及學術專家,他在經濟學領域的“比較優勢理論”以及在國際政治上的“文明的衝突”理論此刻都已經享譽海內外,所以大家都以認識陳北冥爲榮。
妮雅跟着陳北冥,一下就認識了不少格魯的上層社會精英,人家看到她是陳北冥帶來的,有意無意的,也都對她表達出了親近的意願,因此,今天晚上她收穫多多,一下就達到了無數女星都無法達到的高度,自然而然的,她對陳北冥的感覺愈發不一樣了。
晚上九點,沙龍的主持人走到前臺,敲了敲話筒,把大家的注意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隨後,他開口道:“各位朋友,今天晚上我們很榮幸的請到了夏國的著名學者,全球聞名的影星和歌星,陳北冥先生,下面,讓我們一起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他給我們大家講幾句。”
陳北冥站起,微笑着朝四方的朋友揮了揮手,這之後,他拉了拉西服,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前臺。
“尊敬的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首先非常感謝查瑪先生給我這個機會,讓我能來參加今晚的沙龍,同時也感謝各位朋友給我這個機會。這次之所以來格魯取景,實話實話,一開始只是情非得已,我們本來想去沙國挑選演員,但沙國方面並不怎麼積極和配合,所以我們這纔想到了格魯,不瞞大家,來這兒之前,我的期望並不高,但是,格魯給了我一個驚喜,而我,希望能用《黃金眼》這個電影給全世界一個驚喜,我希望世界人民都能意識到一點,格魯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國家。”
陳北冥洋洋灑灑說了一通,隨後,自然而然的把話題引到了《文明的衝突》上,把亨廷頓的一些觀點一一表達出來。
“西方成爲這世界的贏家,所依憑的並不是其理念、價值或宗教的優越……而在於其更有能力運用有組織的暴力。西方人經常忘記這一事實;但非西方的民衆永遠也不會忘記。我們夏國不會忘記,我相信,格魯共和國的人民,也不會忘記!”
“眼下的世界,種族矛盾和文明衝突正浮出水面,由是觀之,西方人認爲西方文化四海皆准的觀念存在三個問題:它是錯誤的,它是不道德的,它是危險的。”
“每一種文明都將自己視爲世界的中心,在書寫自家的歷史時,都彷彿在編寫人類歷史的核心劇本。”
這些觀點出來,一下就引得在座的各位頻頻點頭。
隨後,陳北冥又把話題引到了比較優勢。
他講話的時間不長,也就三十多分鐘,不過所講的內容卻得到了與會者的一致贊同。
最後,陳北冥倡議道:“前些天,我跟格魯外交部的部長先生說,我們夏國和格魯應該加強交流,我的一個想法就是,下一屆一帶一路論壇,在格魯舉辦。”
這個提議一出,現場的來賓頓時紛紛附和。
“這是一個好主意。”
“這個想法我們非常支持!”
“陳先生,你這個建議非常好,我們支持,只要你同意,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陳北冥聽了也非常高興。
如果能把格魯打通,那麼一帶一路的影響肯定一定會更加巨大。
因爲拋出了這麼大一個橄欖枝,與會成員對陳北冥的態度越發親切,沙龍結束之際,一衆參會人員一起把他送了出來。
“各位,大家回去吧。再見。”陳北冥又一次和大家揮了揮手,然後這才鑽進汽車。
妮雅跟着坐了進來,緊緊的挨着他,並且一坐下就不由自主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就像在外面、在沙龍現場一樣。
汽車緩緩開動,朝着劇組下榻的酒店開去。
妮雅情不自禁的靠着陳北冥。
不知什麼時候,她這才發現汽車開向了劇組下榻的酒店,於是本能的就想喊住司機,請他掉頭,開向她在格魯首都的單獨住所,但張了張嘴,卻又無法把這句話說出口。
她悄悄看了陳北冥一眼,卻發現陳北冥只是饒有興致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不知怎的,心中一時有些鬱悶。
她挪了挪,又靠近了一點。
腦海裡,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浮現起了她和陳北冥在酒店大牀上上演的那一場S.M大戲。
身體某個地方不由有些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