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從老家出來時才十八歲,跟着包工頭幹活,看到大城市到處五彩繽紛,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可是有天夜裡,宿舍沒有人,包工頭硬是強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一夜之間把她從姑娘變成了女人,她哭着鬧着要去告發他。包工頭說,你去告呀,你去告,你什麼也得不到,我有錢,只要你聽我話,什麼都會有。黑夜是恐怖的,包工頭是獸性的。小黨坐在牀上,低着頭捂着臉,包工頭淫笑的臉,兇惡的話還在黑屋子裡旋轉,一夜未眠。次日,她找到了老鄉,希望老鄉能給自己拿點注意,老鄉聽過後狠狠的罵了包工頭後說,是呀,你要是告了他,你能得到什麼呢,人進去了,你也完了,有的人還想法子巴結包工頭的呢。社會的現實狀況擺在面前,自己只有把苦水往肚子裡面咽。包工頭看到自己的陰謀得逞了,在以後的日子裡,他挺着腐敗肚子,可以隨時找小黨發泄淫威。小黨在包工頭得到滿足的時候,也在悄悄發生變化,她要利用年輕多得到金錢,每次包工頭要發泄的時候,她就發嗲地提出要求,由此得到些經濟上的滿足。
包工頭不是小黨想象的那樣,在外面早就尋花問柳成癖,對小黨漸漸沒有了興趣。但還是得到了報應,有次在桑拿會所找小*姐被公安局抓了現行,一查小*姐是個不滿14歲的少女,包工頭觸犯了刑法,被判了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小黨也離開了那裡,沒有了經濟來源,便和一個老鄉去了遠方,哪知噩夢又來。
“醒醒,醒醒呀!時間到了。”
小黨的回憶給美容師喊聲打斷了。
她慢慢睜開眼睛,兩手在臉上抹了兩下,臉部做過美容,真的很舒服。美容師又給她打理下,叫她起來照照鏡子。她起身坐了起來,兩條美腿在短裙的作用下,顯得更細長,她對着鏡子很得意擺了擺姿勢,又原地轉了一圈,又朝着背後看了看。小黨又把高跟鞋套在腳上,再次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左右看看後在鏡子前停了下來,好像照美腿的任務完成了;她又緊了緊腰,時髦的上衣還是把肚
臍露了出來,她慢慢解開上衣,胸罩包二奶的情形暴露出來,她還不甘,順勢脫去了胸罩,一對潔白下垂的乳房掛在了鏡子裡面,她搖搖頭,雙手猛地托起了乳房。她用手托起雙乳的一瞬間,過去在南方闖蕩的情景,飛快的在腦海裡閃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撫摸過奶子;她用力托住,似乎要它永遠的挺立着,同時臉上好像也隱隱的出現了一絲難以言狀的表情。這情景被推門進來的美容師打破了,她見美容師進來劈頭蓋臉的說:
“老闆娘,你搞美容有什麼辦法把我奶子挺起來?”
小黨赤裸上身把美容師嚇了一跳,鏡子照出兩個裸體女人,她用美容毛巾往小黨身上一甩說:"你煩不了啦,我這裡主要做臉部美容,你真想要挺起來,只能是暫時的幾天。”
小黨非常開心,一蹦一跳的說:“那太好了,幾天也行,暫時對付下袁副局長,那怎麼做呢?”
美容師說,“我給一個乳房打兩針,保證……”
人們都說,一個人情場得意,賭場就會失意,賭場得意了,情場就會失意,而袁副局長卻是賭場情場都得意。牌打到凌晨,他贏了一萬多,表面也沒有看出高興樣子,收拾下便向衛生間走去,小黨也跟着走過去,見沒有人,從後面一把抱住袁副局長,嬌滴滴地說:“袁副局長,我餓了,我想吃龍蝦嘛!”
袁副局長停住了腳步。
美容師短暫隆胸技術一流的,幾針下去,小黨的雙乳立馬就挺起來了,今天見到袁副局長,沒胸罩不更有……興奮溢於言表,想到這裡,她麻利的撤下它,往包裡一塞,穿起上衣,走起路來,兩個肉鈴鐺就像兩隻活兔子。袁副局長被抱住,被兩個挺拔且柔軟的活兔子惹的一股熱流涌了上來,剛要說話,有人來了。來的人是小黨的麻友,也剛剛打完麻將。
袁副局長見來人就故作鎮靜的說:“我們去夜宵吧,”
小黨的朋友經常打麻將到深夜,也喜歡夜宵,喝啤酒,聽
到袁副局長的話,就笑嘻嘻的插上一句:“夜宵呀,我也要去。”
小黨見朋友也要跟着去,心裡就不怎麼高興,但又說不出口,便不情願的拉着雨露,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改革開放以後,中國城市的變化日新月異,經濟發展了,思想解放了。解放思想不僅僅表現在對舊體制的變革,而隨着各種的變化,人的意識形態變化也更加顯現出來;城市的燈紅酒綠,黑夜忽隱忽現的霓虹燈,聲色場所進進出出的男女,已不是電影裡才能看到的鏡頭,眼花繚亂的城市給人的誘惑越來越多了。袁副局長對這座城市的夜生活是太熟悉不過了,哪兒有高檔的美食,哪兒有高檔的娛樂,哪兒有銷魂的地方,他閉着眼睛也能報出來。俗話說,吃的不買,買的不吃,這些高檔場所對袁副局長來說也是“玩的不買,買的不玩”、“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也是他的口頭禪。今天夜宵特別,出了夜店,小黨鑽進他的小車而去。在關聯單位爲袁副局長包租的高級賓館裡,小黨和袁副局長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已步入中年的袁副局長累的氣喘呼呼,畢竟已經下半夜了,一會兒他就發出了呼呼聲。躺在旁邊的小黨,從袁副局長懷裡收回雙手,平躺着,兩眼直瞪着天花板,好像還沒有睡意,也好像在想着什麼,片刻時間她慢慢的起身,一絲不掛的向浴室走去。
夜是靜悄悄的,一丁點兒的聲音也沒有,偶爾能聽到走廊裡的腳步聲。包房是個大套間,裡屋有個雙人大牀,雕花式的傢俱、沙發、茶几看上去富麗堂皇;米色窗簾在射燈下,顯得柔和,安靜。只有袁副局長的鼾聲一陣陣的,一會兒鼾聲驟停,一會兒鼾聲又像帶着哨子響起。小黨站在花灑下,水花嘩嘩的噴灑下來。淋蓬頭是臺灣製造的,噴灑下來的水花是自動變化的,小黨閉着眼睛享受着天水撒花,好像這水花能沖洗掉她身上的一切污垢,她用力的揉搓着後,又走到鏡子前欣賞起自己還在挺着的雙乳,剛纔袁副局長如狼似虎的勁頭,真是虧了美容師的技術,那幾針沒有白打。想到這兒,她自己也對着鏡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