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弄疼我了啊,我說的不對嗎?你下面的那個這麼大,不是二大爺麼?"
龍小梅被他握得手痛,嗔怪的瞪着高原紅早已昂首挺胸、蓄勢待發的小兄弟,語氣中自然夾帶了一絲急切。
聽到她那麼說,高原紅心裡一鬆。同時也鬆開了她的小手,似笑非笑的道:"好好伺候二大爺,把二大爺伺候高興了,大爺有賞!"
龍小梅抿脣,白了他一眼,瞪着他半褪半卡在大腿上的內庫問道:"這個也要我給你脫?"
"你說呢?"
龍小梅勾脣,再度微笑。
他本就生的帥氣,如今他脣角淡淡的笑意點綴下,五官更是顯得如夢如幻。房間裡昏黃的燈光愈加顯得曖昧起來。
龍小梅一陣失神,但卻很快低下頭,將他身上最後的布料扯了去。
她的手法很粗魯,根本不怕扯破那件小東西,反正高書記有的是錢,就算那內庫一萬塊一條,恐怕他自己也不心疼的。
做完基本工作,龍小梅揚起天真地笑臉,乖巧的仰躺了回去。
見她那麼乖巧的一副上來壓我的樣子,高原紅心中突然有點厭惡感了,但卻再也忍不住下腹那腫脹的慾望,擡高她的一條長腿,狠狠的頂入她的柔軟,直刺了進去。
"唔……!"
龍小梅輕吟一聲,卻異常乖巧的承受着一場山雨欲來的風暴。
"爽!"
龍小梅實在受不了這種充實的包裹感了。
她的精緻緊緊地包裹着他的巨大,高原紅感覺像有成千上萬只小嘴正卯足了勁兒在緊緊地吮吸着他的激情。
他媽d多日沒開工了,幹起來特別帶勁!
高原紅不敢呆在裡面靜候不動,因爲那樣的話,他驕傲霸氣的一柱擎天就有失水準了,他可不想便宜了龍小梅,畢竟是安排她來服務的,不物盡其用怎麼行?當然,政法委安排的時候並沒說此內容,保姆嘛!
可他纔不管什麼意思,想幹就幹唄。
幹出了事,是自己沒本事。
要是幹不出事,那就有負人家一片良苦用心了。
高原紅深入淺出,每一次碰撞都直擊她脆弱的靈魂,龍小梅依依呀呀地叫着,承受着他殘忍的歡叫。她知道,這是他的權利,也是自己這些天來期待發生的故事。她闔着杏眸,半分迷離半分清晰看着在她身體裡勇猛馳騁的高書記……
一場風暴持續了四十多分鐘。
可半夜的時候,風暴又起了。
翌日清晨,龍小梅睜開眼,看着牀單上的凌亂,自嘲的一笑。起身走到衛生間裡捧一把水,毫不溫柔的噴上自己的小臉,她定定地看着鏡子裡帶着水珠的小臉,那女人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看着鏡子裡那個面若桃花的小女人,龍小梅險些不認識了。就像你時常盯着某個漢字,卻突然發覺它好像不是那麼寫的,可是查找了字典之後,又發現它的寫法沒錯,它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這是我嗎?"
她喃喃的問出聲,空蕩而偌大的浴室產生回聲。
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色,但龍小梅知道,自己並不難看。五官單個拿出來看都很不錯,組合在一切也很融合,至少算是美女,外面的人都這麼稱呼。如今她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退去,仍有一抹淡淡的執意不肯離棄。
春色無邊!
龍小梅聯想到昨晚的瘋狂,搖頭走進浴缸中,縮着
身子,將自己身體完全沒入水中。水裡,她睜着眼睛透過水麪看着浴室的棚頂,她什麼都不做,呆呆愣愣的躺着,直到受不了那股強烈的窒息。她不知自己這個“保姆”會當到什麼時候,也不知當得值不值得。
"呼……"
頻臨窒息之際,龍小梅猛地從水底坐起了身子。帶着少許水汽的新鮮空氣吸入肺腑,一股由內而外的舒服感油遍全身,她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聲迴盪砸浴室的每個角落。然後起身,擦掉身上所有的水分,開始梳妝打扮。
她要開始光鮮亮麗的一天,她是個被人安排來服伺別人的女人,她很忙,要忙着購物,忙着大手大腳的安排生活,忙着撫慰她主人的一切需求。這種浮誇的生活,她以前很期待,現在也需要經營維持下去。
由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後來的怡然自得,再到現在的成功。這樣的生活……已經將龍小梅心裡所有的尖銳都磨合圓潤了。
這一天,龍小梅上街,高原紅上班。
因爲有了這層關係,龍小梅逛街的膽子也大了,竟然回家遲到了,當她開門進屋,卻發現高原紅在家。
"回來了?"
高原紅擡起眼,英俊非凡的眉毛也隨着微微揚起。
“嗯。”龍小梅有種被人包養的感覺,甜甜一笑,娉婷地走過去窩進高原紅的懷裡,嬌聲道:"是呀,逛了一天的街,累的快死翹翹了!"
"跟我裝可愛?"
高原紅笑着挑眉。
龍小梅也笑,"不行嗎?"
"當然……不行。"
高原紅冷了一下臉,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龍小梅哼笑,從他懷中脫離而出,"你們當官的咋這樣啊,百般溫柔你不要,非喜歡我惡聲惡氣!"
高原紅也跟着起身,“是不是像病人一樣?”
“呵呵,差不多。”
高原紅健壯有力的手臂雙雙環住她纖細的腰身,"那我現在就是病人,你就是我的藥,對症下藥!"
"藥?"
龍小梅笑了,"你這病不會是絕症吧!"
“當然。”
“要是絕症,那就沒救了。”
高原紅一笑,邪魅自脣角橫生,"有沒有救,試試不就知道了?"
龍小梅背部的神經全部緊繃起來,可她仍故意拒絕,"不要啦,昨晚搞得我都差點散架了,今天一天都無精打采的!"
說罷,她一副要推開高原紅雙臂的架勢。
高原紅哪會容她離開,伸手一抓一拽,她就再度被他籠罩在懷中,脣角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一手攬着她,一手襲向她細敏的腰眼,"怎麼,沒性致?"
他離她很近,近到她渾身的細胞都籠罩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氣息裡,龍小梅絕美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曖昧,"唉呀,要節制一下啦……"
那是關切嗎?
"節制?"高原紅似真非真的問,深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你怕我受不了?”
"難道不是?"
"不太懂。"
不太懂?
這男人還真不懂麼,他智商餘額不足吧?一個領導幹部,成天把精力花在這兒,上班還能有一點精神麼,精神要是垮了,上不好班,前途就沒了,自己豈不罪過?
高原紅倒是不怕沒精神,這傢伙一連幾個晚上,天天加班到凌晨,把個龍小梅折騰得差點
大小便失禁,求饒了,“高書記,能不能休戰幾天?”
“可以。”
他雖然同意了。
但休戰幾天又怎麼能讓她緩過神來。
這一天,龍小梅開着自己朋友的幾萬塊錢的q車在出去,因爲身體虛的原因,不想猛然看到車前出現了人影。
龍小梅大驚,急忙踩下剎車。
"呯。"
一聲響,車子好像與什麼東西相撞了,自然是人!
龍小梅嚇壞了,急忙解開安全帶下車查看,這一看不要緊,看清人被她撞的人渾身是血是,她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
因爲穿的是裙子,她纔沒好意思坐下去。而是慌慌張張的跑回車裡拿手機撥打急救電話,可是號碼還沒撥出去,一隻帶着血的小手就伸了過來。
龍小梅嚇得差點扔掉電話,結果一看,是那個被她撞到的人。
能伸手,沒事?
可是她身上哪來的血?
"有人追殺我,你能救我嗎?"
在龍小梅愣神的時間,"血人"開口了,而且,是女聲呢。
她縮了一下肩膀,聞到了並不濃烈的血腥味。
龍小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沒有吐出來,甚至會覺得這血的味道好聞!該死的,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有人追殺你?"
這女人惹了誰?
那女孩子微微頓了一下,點頭道:"是的,有人追殺我,你敢救我嗎?"
她問的問題很巧妙,那神態更是平常,彷彿就是說"我有一個問題問你,你敢回答一下麼"這麼簡單。
龍小梅當時腦子裡空空如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點頭了。
雖然之後她有想到過哪些可怕的後果,可是當時一瞬間的感想就只是想要救她!
不知道爲什麼,她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讓人感覺莫名的……說不出來,就是讓她的心臟以一種莫名的速率跳動着。
將女子扶上車,她急忙繞過車子進了駕駛位。一腳油門到底,她就往回趕了。
車裡。
女子並不痛吟,只是安靜的坐着。
龍小梅着急,只好踩着油門不敢鬆弛。
那種感覺很奇妙,她明明不認識這個女子,可是她卻爲她的受傷而感到心疼。這不是彼此陌生的人應該有的感覺,更不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同情心。
龍小梅知道,其實自己並沒有那麼善良,這個世界上,誰都不是聖母。可是此時此刻,她卻覺得,她該爲這個女子而心疼!
扶進屋裡。
那女子並沒有受多重的傷,但是血卻流得很多,她的小臉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有些蒼白。
高書記的住處,家裡自然有緊急處理傷口的醫藥箱,不然,龍小梅應該將她往醫院送纔是正確的方法。龍小梅將箱子拿了出來想幫那個女子上藥,可是她卻將醫藥箱抱了起來,獨自進了浴室處理起自己的傷口來。
龍小梅不知道這女孩到底能不能自己處理,但看她鎮定的模樣,彷彿這種傷已經絲毫不大驚小怪了。
那女子絕對不會比她大,年齡這一點,龍小梅很肯定。
但是她的表現卻比同齡的女子都要成熟、鎮定太多!
想着,龍小梅將自己沒有穿過的睡裙拿了出來,輕輕地敲了敲浴室的門,然後打開一小個縫隙,將睡裙放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