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打的張北是酣暢淋漓,打出了這幾天的憋屈,打出了這幾天的怨氣,已經喪心病狂的毒梟組織,竟在這個節骨眼上,想發戰爭財,而且,還發動了自己私人部隊,這是張北始料未及,但又氣憤不已的,隨着陳重道那邊的收穫,使得這次在新省針對毒梟組織的圍剿,只差最後一步,那就是尋找出那批貨源……
邁着矯健的步伐走出餐廳的張北,感受着站在門外一直觀察着裡面爭鬥的馬天賦以及其手下士兵們那熾熱的眼神,在部隊裡,永遠都是強者爲尊,更何況張北的招數,一板一眼,打的是如此的兇悍,打的是如此讓人心悅誠服。
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最棘手的對手,這就是勢力,這就是國之利器……
緊跟在張北的身後,馬天賦到沒有因爲自己的比他晚走半步而感動羞恥,反而,能和這樣的國之利器走在一起是他的榮耀……
休息室的衆司機們,顯得有些騷動,看着門口那把守的幾名荷槍實彈的戰士,不知是誰起的頭,衆人紛紛往前擁擠着,嘴裡一直不停的喊着‘**,**’……
緩緩走進大廳的張北,看到這一幕後,嘶吼了一聲,整個場面頓時陷入了沉寂,不單單是在部隊裡,衆人崇拜強者,就是在平常,衆多人對強者還是有一種先天性的畏懼感,畢竟欺軟怕硬是現在的人的脾性。
“我想大夥都聽說了,現在新省不太平,頂着遭受其害的危險,你們來,我想大部分都是爲了多掙幾個錢,那你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嗎?”看到衆人不接話,張北繼續說道:
“可能會有很多人會說,是境外分裂組織,在抗議,是,你這樣說只說對了一半,還有一半是什麼?在國內,在你們人羣中,有一人或者幾人手裡提着的揹包了,可能裝有上百斤重的毒品,倘若這些毒品流進國內的話,會起到什麼樣危害?他們爲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交易毒品呢?我想大家都應該猜出來了,這次暴亂有他們的參與,其目的,就是爲了完成這次交易。所以,我以一個軍人的身份,懇求大家,請配合我的工作,我保證會很快,最多不超過二十分鐘,還有今晚的夜宵我來請……”待到張北說完這句話,其中有些大膽的司機,不禁質問道:
“你確定二十分鐘的能解決問題,不會危機到我們的生命?”
“請您相信一名軍人的諾言,好吧,現在開始,分成三隊,分別打開你們的行李箱,我知道,有不少司機,之所以如此抵抗,無非就是包裡帶了一些違禁物品,亦或者,由境外走私過來的產品,您們放心,我今晚的職責就是查處毒品,至於你們包中的違禁物品,只要不具有殺傷力,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便今天我查處了你們包中有殺傷力的武器,只要你能敘述出其來源和途徑,我一樣既往不咎,怎麼樣?”張北的話,很有煽動性,使得的大部分的司機,已經按照士兵的指示,分別站開而來。但也有少數的人進行着反抗着,很顯然,在他們的包裡,存放的不單單的用殺傷力的武器來形容……
第一查出來的就是一位,長相十分憨厚的大叔,在他的包裡藏有最起碼五把改裝的五四手槍,藉着公幹,拿着通行證,進行槍支走私,在新省邊境只要幾百,在內陸,你最起碼能買的上千,性能好一點的上萬都有可能……
“我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後面會有專人,親自審訊您,您的攜帶物品,已經嚴重超出了我的預想,抱歉……”說完就有兩名戰士拉着那名大叔往後面走去!此時,馬天賦的臉上極其難堪,這關卡可都是隸屬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出了這檔子事情,怎麼能讓他臉色好看呢?
在隨後的查處中,發現諸多問題,只不過涉及的都不會很嚴厲,張北也履行自己的諾言,放他們離去,待到第二排倒數第二個老人,拉着皮箱走過來時,直接亮出了自己的通行證,這是由蘭州軍區授權給予的,也就說,他的身份,放在平常是不能查處的。
站在一邊的張北,接過老人的這張通行證,看了看隨後笑着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我想作爲同一戰壕的隊友,他們會理解的……”
“混賬,你肩膀上有幾顆花,知道這上面是哪裡蓋的章嗎?出了事情,你有幾個腦袋擔當的起……”在聽到老者的這句話,在看到他那又內而發的氣勢,此時站在張北身後的馬天賦不禁被其氣勢所怔住,眼光有些陰晴不定……
“我就一個腦袋,也會好好的長在我的脖頸上,我說過,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一人承擔,搜……”說完,站在那裡的一名士兵親自拉開對方的行李包,行李包很大,除了幾件衣服外全都是一些文案,看得這一幕的馬天賦臉色有些難堪了,難道真的是戳到蘭州軍區某大佬的眉頭?也是來執行某個任務的?
搜了半天並沒有任何異樣,那名士兵,扭過身向張北報道着,張北笑了笑,蹲下來,摸着站在行李箱滑輪上的沙土,用手搓了搓了,擡起頭笑着說道:
“老哥,下過沙地啊?從蘭州來,不應該有沙路啊?”
“我去哪裡需要跟你彙報嗎?”老人的話音中已經有憤怒之音,而張北依舊那副從容不迫的笑容,從腳踝處拔出一把匕首,從頭到尾,直接扎進那個行李箱內,沒有拔出來,擡起頭,眼光緊盯着對方。
老人依舊從容不迫,冷眼看着張北,但是待到那把匕首緩緩拔出來之際,張北明顯感覺到對方有着微微的顫抖,隨後猛然抽了出來,身子迅速衝了上去,那名看着身體相當浮弱的老人,突然變成了一個絕世高手,連擋張北數下……
“你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握住手中匕首的張北,輕聲讓剩下的司機出門檢查,舌尖tian着刀背,隨後說道:
“可樂這種碳酸飲料溶解毒品,純度雖然沒有粉狀的那麼純,但是勝在他便於攜帶,如果在行李包的夾層裡設有防水露的油布紙,再加上你的那些文案內,夾雜內層的話,我想近二百斤的重量,對於您的身手應該不成問題,很輕鬆是嗎?”彷彿是應徵了張北的話,那個裝滿文案的檔案袋中間,因爲張北的刀口劃破,緩緩的流出一些顏色比較濃郁的液體,很稠,很顯然稀釋的毒品濃度很高……
被張北一刀見血的點破自己的伎倆,那名老人沒有再說什麼廢話,瞬間從腰間拔出手槍,可就在其手臂剛動的那一霎那,一陣槍響率先響起,看槍的不是別人,正是躲在張北身後不遠的那名特戰隊隊員,作爲一個以張北爲核心的特戰隊,他之處的作法,就已經讓兩人進入了最高警戒,什麼蘭州軍區,在他們的眼裡只有自己的長官,這就是國之利器……
那把準備掏槍的手瞬間被打破後,張北霎時拍馬趕到,一拳擊中了對方左臉頰上,霎時,伴隨着對方嘴裡吐出來的鮮血,還有一顆弄黑色的假牙。被擊倒的老人,被身後的士兵蜂擁而上的制止住,站在原地的張北,帶着冷峻的笑容,喃喃的說道:
“我不是第一次跟死亡軍刀打交代,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安放一顆帶有強毒的假牙,二十四小時把他的口給我撐起來,一顆顆的再給我檢查……”已經彎身撐開對方雙口的特戰隊隊員,立刻回答道:
“是……”就在衆人把其拉起身時,張北走到他的左臂前,用刀直接劃開他那價格不菲的外套,隨後,那血紅的紋身,在衆人面前顯得的異常的猙獰……
在死亡軍刀,紅色代表着權利巔峰。即便是那個被張北擊斃的大教官,也只是紋了個暗紅色的紋身,而此時老人肩膀上的血紅異常的刺眼,看到這一幕,張北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還是條大魚,審你,看樣子真的不需要我了……”
走出休息廳的張北,擡頭仰望着,只有在新省這樣空曠的城市,才能看到的星星,回想着自己從來到現在所發生的種種,不禁趕出頗深,對手的連環障眼法,差點讓張北深陷其中,整場戰役可謂是步步驚心……
拿起自己加密的手機,把這邊的情況向老班長彙報一下,得到張北這一喜訊的老班長,甚是高興,爽朗的笑聲,是張北這麼久,都沒有見到過的,不過在笑聲過後,他還是輕聲的說道:
“休整幾天,境外線人已經查到了這次暗殺行動的總指揮部,大多數,傭兵都在那裡,準備着下一波的行動……”
“嗯,孤鷹那邊怎麼樣?”
“很解氣,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有十五名國際傭兵,被斬殺,我們的損失幾乎爲零,受傷是有的,但是死亡絕對不能出現……據線人來報,新省內還殘留不到十名傭兵,都已經得到指令,暫緩行動,不過,我們已經破解了他們的無線電波段,估摸着這會斬殺行動已經開始了!”
“嗯,對了陳重道給予你的那些資料受到沒、?”
“已經通過電腦傳到我這邊了,好傢伙,這份資料,足以讓我提前斬殺老爺子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