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屋子中擺設着簡單的陳列,正堂中掛着一幅荒獸絕嶺的地圖。
而屋子正中,巨大的沙盤之上也是邊插着各色的小旗。
期間一個不怒自威的金髮老者正靜靜的站立在沙盤邊緣,皺着眉頭深深思索着什麼。
一身筆挺的軍裝和那長期身居高位自然養成的的威嚴神態,足以證明這個老者在軍方的地位絕對不會低。
“軍團長!”門外出現請示的聲音。
“進!”老者頭也不擡,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沙盤,雙手依然凌空的比劃着什麼。
室內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同樣面部表情嚴肅的中年軍人手拿着一份文件走了進來。
只幾步便走到老者身後,默默站立在原地。
老者也不以爲意,繼續進行着自己的思考,片刻之後,手上的動作終於停止了,轉過身來。
這老者眼窩有些陷從中卻散放着精明堅毅的光芒,鼻樑卻很高,而薄薄的嘴脣和尖削的剃的乾乾淨淨下巴無不揭示着這老者的性格。
“軍團長,這是新的戰況。”中年人恭敬地把文件雙手遞給老者。
老者接過,隨意向旁邊的凳子一指說道:“先做。”
“是!”中年人筆挺的坐在凳子上,雙眼觀心一言不發。
老者也坐在辦公的椅子上,仔細的看着手中的文件,眉頭不由自主的皺在了一起。
接着,便打開了桌上的戰術電腦,一個熒屏便飄了出來。
老爺子看了看,伸手在熒屏上點了幾點,眉頭再次緊皺起來:“還有多少兵力?”
“當我們的這兩個機甲團被敵國端掉之後,便只有三個機甲師的進攻兵力了,其餘防守的常規部隊無法對戰局起到作用。”中年人似乎早就知道老爺子會這麼問,異常流利的一板一眼回答道。
“從二線抽調精銳,補充道這裡!”老者站起身來,指着一處本方基地說道。
“這.....二線的機甲都是次級戰士,恐怕......”
“不行也得行!我們已經沒有兵力向這裡調動了!只是防守完全可以......”老者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雙方如同泥潭一般的糾纏交戰使得這老者精力成倍的損耗,不得不在心中哀嘆一聲自己的已經老了。
“是!”等到老者簽署過這份文件之後,中年軍人便筆直的行了一個軍禮,拿起簽署好的文件走出房間。
隨着一條條命令的下達,一些在火線之後的精銳機甲小隊紛紛開赴一線戰場。
毫無疑問,凌風所在的第四團的精銳也被抽調了出來,其中便有着尖刀班之稱的三班!
冒着風雪,機甲師們默默地結成隊列,迅速的向前行走。
凌風臉色卻不太好。
當戰鬥勝利後,他毫無疑問的獲得了助攻的獎勵,區區十個貢獻點。
而斯波爾操縱着機甲迅速的把敵方的機甲師“挖”了出來,就在凌風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用巨盾一個個拍成了一灘碎肉。
視頻中凌風自認爲沒有少看到這種殘殺敵軍的鏡頭,但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一種強烈的酸氣從胃中直竄上來,這個戰鬥驍勇的毛頭小夥子只來得及低下頭,“譁”的一聲便吐了出來,直把巡邏前吃的高能量流質食物吐的乾乾淨淨,捎帶着連苦膽都吐了出來。
駕駛艙中頓時被一股異味充滿。
凌風迅速的打開了排氣裝置,混合着淡淡血腥味的冷風吹進機甲,再次使他狂吐了一回。
幾個老兵都饒有興趣的看着一動不動的“菜鳥”,隊伍頻道中還傳來紫衣輕佻的小聲。
收回思緒的凌風似乎都能夠清晰地看到紫衣看待自己的那種好笑的眼神,不過行軍中,由不得他長時間走神,只能夠迅速的操作機甲跟隨大部隊。
機甲隊伍繞過一個個魔獸聚集地,穿過一個個險要的山峰、峽谷,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趕到了軍令中所說的基地中。
隊長自去交割,這些精銳小隊們便站立在基地外圍等待。
凌風也好奇的打量着這個龐大的戰爭基地。
外圍密密麻麻地暗堡和“戰術箭塔”佈滿了整個基地。
而一個個巨大的形態各異的建築,還有那一臺臺巨大的露天站立的機甲,彷彿在告訴着人們這就是一個全能型的戰術基地。
不到中午,一應事物全部都交接了,然後便有一個個機甲士兵們把這些二線過來的精銳分配到各自的軍營中。
這次凌風的待遇明顯比在後方要好很多,每人一個宿舍,宿舍內一應建議訓練事物全部齊備,這讓感覺自己有所欠缺的凌風歡欣不已。
等到小隊解散,凌風迅速地把自己的機甲停在廣場特定位置後便無視前輩們的善意的嘲笑聲,迅速的鑽進自己的宿舍。
“小正太?”不過,剛剛打開簡易手速訓練儀的凌風便聽到了這個讓自己很有點“懼怕”的聲音。
凌風不能不理,苦着臉開了門。
一道紫影便閃了進來,一下子用身體頂住了開門的凌風。
“小正太,有沒有想姐姐?”那妖豔的聲音似乎能夠把人融化掉。
那一雙完美的半圓一下子充塞凌風的眼睛,深深的壕溝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探一探的慾望。初哥凌風只覺得一陣異樣的感覺直衝腦門,小小凌也一下子憤怒了起來。
“哈哈,小鬼頭還不老實!”紫衣一下子笑了起來,退後兩步,以一種特別挑逗的姿勢隨意的躺在了凌風的小牀之上。
凌風只覺得下面猛地一痛,原來是紫衣伸手在上面彈了一下,頓時疼的這小毛頭眼淚都下來了,這卻再次引得牀上的紫衣哈哈大笑不止。
“你到底想幹什麼!”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凌風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心中邪火一下子冒了出來,衝着紫衣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