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陳榕的話之後,我和林宿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最終,我們讓陳榕帶我們去他們的宿舍,虞城大學很大,除了教學樓之外,就是那些學生的宿舍,而陳榕的宿舍隔壁,剛好就是林華和林梅的宿舍。
那個宿舍因爲死人了,所以已經沒有人敢去那個地方,一片的灰塵。
“這個地方,就是林華和林梅的宿舍了。”陳榕指着這間陰氣森森的宿舍,嚥了咽口水的看着我們說道。
林宿點點頭,便拿出了羅盤,在整個宿舍的四周走了一圈,手中的羅盤在一陣的轉動着,說明這裡曾經真的是有不乾淨的東西出現過。
“果然是有邪氣,看來,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是被鬼殺了。”林宿收回了羅盤,蹲下身子,看着地面說道。
“那,怎麼辦、”聽到林宿的話,我頓時覺得這個宿舍鬼魅非常,渾身都有些發麻的感覺。
“我們先去後山看看。”林宿站起身子,看了我和雲笙一眼,我抿脣的點點頭,林宿讓陳榕帶着我們往後山的地方走去,這個大學的後山,和透着一股森森的氣息,四周的風,不斷的從我們的身邊掀起的時候,我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那個,死男人,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吧。,這裡感覺怪滲人的。”看着四周被大風吹動着的樹枝,雲笙搓着手臂,嚥了咽口水的看着身邊的林宿說道,聽到雲笙的話,林宿睨了她一眼道。
“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大白天的,你還擔心有什麼不知死活的鬼魅出來害人嗎?”
“你說誰害怕了?你這個死男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雲笙聽到林宿竟然用這麼不屑的話好自己說話,頓時怒了,她擼起衣袖,一副要和林宿打架的樣子,看着雲笙這個架勢,我頓時一陣頭疼起來,剛想要阻止雲笙這種不淑女的動作,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一聲響亮的鐘聲。
“糟了,肯定是出事了,我們快點回到教學樓看看。”陳榕聽到這個鐘聲的時候,表情一變的看着我們說道,聽到陳榕的話,我們立馬跟在陳榕的身後,和她一起離開了後山,而我們卻沒有看到,後山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一個紅色的影子,盯着我們的身影,一閃而過,如鬼魅般。
“天啊,竟然是音樂系的校花,她想要幹什麼?”
“自殺嗎?可是爲什麼?明明昨天我看到她的時候,她都還是好好的,她爲什麼要自殺?”
“我聽說了,她懷了孩子,被男人拋棄了,可憐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女人。”
我們跟着陳榕來到了音樂樓那邊的教學樓,便看到樓頂上站着一個女人,女人長髮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一件碎花的裙子,站在天台,迎風而立,像是瘋了一般。
“怎麼回事?”我仰起頭,看着那個女人,總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表情似乎不對勁的樣子,我問了身側的林宿一眼,林宿目光幽深的看着那個女人,最終臉色一變。
“林宿,林宿。”
“碰。”
我看到林宿臉色劇變的樣子,便要問林宿究竟是怎麼回事,卻不想,原本還站在天台的那個女人,竟然也在這個時候,從上面毅然的跳下來,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一瞬間,鮮血流滿滿地,女人的頭顱摔得粉身碎骨,一雙眼珠子,卻帶着一絲詭異的看着所有人。
“啊,陌姐姐。”雲笙的臉頰上被濺出的鮮血灑到,她尖叫一聲,扯着我的衣服,俏臉一片的驚恐的看着我。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血,沒事。”我手腳發冷的看着不遠處的女人,她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珠子,周圍的學生一個個嚇得後退,誰也不敢上前,最後,學校纔有人派人,將那個女人的屍體給擡走了。
“咯咯咯,賤人都該死,咯咯咯。”
一聲陰惻惻的嗓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想到這個聲音,我立馬回頭,什麼都沒有看到,彷彿剛纔在我耳邊說話的人,不過就是我出現的幻覺罷了。
“陌姐姐,我們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快點。”雲笙表情驚恐的拉扯着我的雙手,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雲笙也吧誒剛纔那一幕給嚇到了,看着雲笙惶恐不安的表情,我點點頭,拉着雲笙,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林宿,剛纔你去哪了了?”
我們走出了那個教學樓之後,身後林宿已經跟上來了,我看着林宿那張陰沉而透着鬼魅的俊臉,有些納悶的詢問道。
“沒事。”林宿看了我一眼,大步的朝着學校的大門走去,看着林宿莫名其妙的背影,我有些驚愕,而云笙只是神情恍惚的看着林宿,慘白的臉上帶着一絲虛弱。
“女人,這件事情,你不需要理會。”一聲涼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聽到莫亭琰的話語,我低下頭,見男人趴在我的領口的位置,精緻的下巴微微擡起,細長的眸子閃着一絲寒光道。
“莫亭琰,你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莫亭琰的話,我可以肯定,莫亭琰肯定是知道剛纔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就是有人在圈養小鬼罷了,這個事情,你不需要管。”莫亭琰輕蔑的勾起脣瓣,睨了我一眼,再度閉上眼睛。
圈養小鬼,就是和林宿說的養小鬼一樣,看來,那個女人,也是被鬼引誘,在殺死的,想到這裡,我的脊背莫名的一陣寒冷,從剛從那個教學樓回來之後,我便感覺,有什麼人,似乎在看着我一般,那麼的陰冷而恐怖。
我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我摸着後腦勺,戰戰兢兢的離開了虞城大學。
從虞城大學回來之後,雲笙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不對勁,她一回到家,便將自己鎖在房間,誰也不讓進去,我有些擔心雲笙是不是被剛纔那個場景給嚇到了。
“她會被那種場景給嚇到嗎?”我將雲笙鎖在房間一天的事情和林宿說了,林宿聽完了我的話之後,似乎有些稀奇的看着我,隨後,他勾起脣瓣,搖搖頭,拿出一張符紙,放在一個黑色的瓶子裡,便沒有繼續理會我說的話了。
“那個林宿,你真的不擔心雲笙嗎?”見林宿一臉漠然,事不關己的樣子,彷彿真的對於雲笙一點都不在乎,我有些頭疼道。
“爲什麼要擔心?她一會就會沒事的。”林宿涼涼的看了我一眼,便再度低下頭,擺弄着手中的符紙,看着林宿這個樣子,我怒了。
“林宿,你應該看的出來,雲笙的心意。”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