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忻城來接雲朵和白小西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
雲朵以爲那個女人手上有什麼東西,臉色也變了變。
“傅大哥,怎麼了嘛?難道,那個女人的指甲裡真的有毒?”
白小西也緊張的不行,下意識的抓住傅忻城的胳膊,滿臉的緊張,“喂,那個女人不會是真的……”
傅忻城搖了搖頭,“別擔心,醫生不是說了雲朵的傷沒事嗎?”
白小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你臉色這麼緊張,你在擔心什麼?”
傅忻城看了看雲朵,又抿了抿嘴脣,“那個女人,是霍孝友的前女友。”
他們三個人都知道霍孝友是誰,雲朵和白小西一聽到這個女人的身份,忍不住的都吃驚的張開嘴。
“她……幹嘛要襲擊我?”
傅忻城嘆了口氣,“有人拍了你的照片給她,說你是霍孝友的新女友。”
雲朵的臉色白了幾分,“是誰?”
雲朵第一反應覺得可能是彭蕊,可是仔細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了。
彭蕊連霍孝友是誰都不知道,要是她知道霍孝友是霍以翔的大哥,還敢做出這種事情?
恐怕早就去抱霍孝友的大腿了。
當時在咖啡廳裡吵成那樣,她甚至對着霍孝友大放厥詞,看起來就知道她不知道霍孝友的身份的。
那麼不是彭蕊的話,誰會把照片發給……
“雲朵,你最近多注意點,我總覺得有人要對你不利。”傅忻城揉了揉眉心,“而且那個人恐怕有些手段,仇莉也算是家裡有些背景的,人也算是有點心眼,卻也被人這樣利用。”
雲朵點點頭,“謝謝。”
白小西聽了生氣的很,“是誰這麼無聊,有話不會好好說嗎?這麼胡來,這次要是真的把雲朵給傷着了怎麼辦?我們冤不冤啊!”
傅忻城明白白小西對雲朵的感情,看着她那副生氣的樣子,心裡也是心疼的很。
正好時間也晚了,現在雲朵住的那裡也沒人,傅忻城索性讓雲朵在醫院住一晚上。
“等天亮以後,我帶你回家收拾一下東西,你目前可以先住到小西那裡去。”
雲朵想要拒絕,可是看着白小西晶晶亮的眼睛,一下又心軟了,於是就點了點頭。
等雲朵睡了以後,傅忻城拉着白小西到了隔壁的病房。
“幹,幹嘛?”白小西看着傅忻城,突然有些莫名的心虛。
“今天,有個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了。”傅忻城看着白小西,眯起眼來。
“那,那又關我什麼事?”白小西嚥了咽口水,“你,你的事情,幹什麼要跟我說。”
“就是因爲接那個電話,我纔沒看見有人衝過來,結果害得雲朵受傷。”
白小西心裡一怔,“你,你又不是故意的,雲朵不會怨你的。”
“不是這個,”傅忻城盯着白小西的眼睛,把她逼到牆角,伸手撐住牆面,將她控制在自己的臂彎裡,“給我打電話的是張凱悅。”
白小西嚇了一跳,“他?他幹嘛聯繫你?”
“我也很想知道,”傅忻城笑笑,“是什麼讓他有膽子聯繫我,並且說出在跟你交往這種話的。”
白小西的臉色白了起來,“他,他這麼跟你說的?”
“對,他跟我說,你跟他在一起了。而且你們每天都會見面,還過的很幸福。”
“他胡說!”白小西瞪大眼睛,“哪裡有每天見面?只是每週見一次而已!而且我根本就沒答應跟他在一起,我只是說……”
“只是說什麼?”傅忻城壓低身體,不斷的靠近白小西,“你們果然見過面。”
白小西嚥了咽口水,感覺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斷的衝入自己的鼻腔,讓她莫名的心跳加速。
“見面又怎麼了?我們兩個是同學,而且我跟誰見面爲什麼要告訴你?”
傅忻城哼了一聲,伸手來到白小西的脖子上,輕輕的摸索着她的動脈,“爲什麼告訴我?不告訴我,你想告訴誰?”
白小西有些緊張,她現在能夠感覺到,傅忻城確實是生氣了。
她能夠想到他生氣的理由,但是又覺得自己這樣妥協的話就不對了。
先不說傅忻城跟自己現在還沒什麼關係,就算是有了,難道他還不讓自己跟別人來往了嗎?
張凱悅就算不是追了她這麼多年,至少也是同學、朋友,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張凱悅不止一次的幫過她。
現在呢?
就因爲傅忻城喜歡她,所以她連朋友都不能有了?這是什麼道理。
越想越是生氣,白小西看着傅忻城的時候倒是不心虛了,而是滿肚子的憤怒。
她瞪着傅忻城,“我的事情你管什麼?誰讓你管的?你有什麼資格管!”
傅忻城的眼底慢慢的的幽深起來,看着白小西,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我管不着?白小西,你是怎麼敢說出這句話的?”
說完,傅忻城一手捏住白小西的喉嚨,一手撕開了她的襯衣!
白小西是從公司過來的,身上的衣服自然是平時上班穿的制服。上身襯衣下身裙子,規規矩矩,卻方便了傅忻城行事!
她的襯衣一下被撕開,胸前的扣子一下全都崩了出去!
一個個落在地上,在夜晚安靜的病房裡格外的清晰!
一顆一顆落在地上,就像是白小西的心一樣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她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打底,再往裡就是黑色的蕾絲內衣……
傅忻城嘴角勾着淺淺的不懷好意的笑容,手就順着她的腰線摸了下去。
白小西全身僵硬,忍不住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空氣中像是蘊含着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的血液沸騰。
但是心底,卻涼的可怕。
“傅忻城,你這是強姦!”
“強姦?”傅忻城的手已經從吊帶的邊沿慢慢的探入,摸上她有些涼意的皮膚,“你難道忘了,我們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如果這次算強姦,那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呢?甚至,你住到我家裡的時候,算什麼呢?”
傅忻城就像是毒蛇一般,緊緊地盯住了獵物。不給白小西一點喘息的機會,不給她任何可以避開自己的機會!
就好像是看準了她不敢推開自己一樣,傅忻城慢慢的靠近。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白小西的嘴脣。
然而就在他的
手來到她背後,想要解開胸罩的扣子的時候,卻感覺到一滴眼淚砸到鼻樑上。
溫熱的,帶着一點點腥鹹的味道。
傅忻城一愣,擡頭看向白小西的眼睛,藉着窗外幽幽的月光,他看見白小西的眼底滿是淚水。
傅忻城心裡一疼,掐着他喉嚨的手就鬆開,扣到她的後頸,一個用力,就把她壓到了懷裡。另外一隻手也伸出來,在她背後輕輕的拍了起來。
“向我服個軟就那麼難嗎?我喜歡你,你真的接受不了?”
白小西“哇”的就大哭起來,手腳並用的不斷的捶打踢着傅忻城,卻沒有將他推開。
傅忻城嘆了口氣,親吻她的發頂,“就會讓我心疼是不是?我說過我會解決好,我說過我喜歡你,你怎麼敢去跟張凱悅說給他追求的機會?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
“我,我爲什麼不能答應,我,我又不是你的誰!”白小西抽抽噎噎的說着,“我,我就讓他追我怎麼着了,你,你怎麼那麼煩!”
傅忻城歪了歪嘴角,“白小西,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也開始追求你,正式的。在我徹底失敗之前,你不許讓任何人近身,不許跟任何男人親密!我很霸道,佔有慾很強,我已經得到了你的身體,下一步就是要得到你的心!”
白小西被他的話弄的心裡怦怦直跳,他的嘴巴就在自己的耳側,深夜裡說出這種話,讓她心裡又酸又甜。
那種感覺太過微妙,讓她說不出的愉悅。
她突然覺得空氣有些稀薄,眼前也不斷的躥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的畫面。
他每次伏在自己身上,都像是不知疲憊的獵豹。一次次的衝鋒陷陣,讓她忍不住的全身發軟。迷迷糊糊中迎合着他,叫着他的名字。
越想越是腦熱,白小西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傅忻城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異樣,輕笑一聲。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耳郭,“嘴上這麼倔強,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他是白小西的第一個男人,後來幾次陰錯陽差,他也經常在夜半時分將白小西擁入懷中。
兩個人的身體十分的契合,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引起熱烈的共鳴。
他對她的身體已經瞭如指掌,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傅忻城心裡得意的很。
一隻胳膊向下,兜住她的屁股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
白小西嚇得驚叫出聲,卻又趕緊閉上了嘴。
這是醫院,她可不想讓人覺得她是個變態狂!
“你幹什麼啊!”
“都這樣了,不解決解決?”傅忻城笑着說,用下身撞了撞她。
白小西一下全身僵硬,全身的血都往臉上衝了過去。
“你,你這個變態,神經病!這裡是醫院!”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傅忻城笑了笑,“我一定不會讓人發現的,當然,你一定要注意,不要太大聲。”
說着將白小西放到病牀上,他整個人就伏了下來。
白小西只覺得自己的衣服被他輕鬆的解開,滾燙的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卻又被他滾燙的身體包裹着。
因爲不敢發出聲來,他們兩個人不斷的交換着深吻,身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