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陳家後院,一處風景不錯的別院裡,藍禮望着窗外的愧樹,望天無語。
他被送到陳家後院沒多久,就聽到前院傳來了喊殺聲。
說點什麼好呢?
運氣差麼?
等藍禮詢問身邊的侍女是怎麼回事,綠意侍女就一板一眼的對他說:“這是我陳傢俬事。”
私事?
私事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是在陳家小姐大婚的時候......這陳家是得罪了多少人?
有心想要問點兒別的,結果綠衣丫鬟對藍禮的話卻是一問三不知。
就這樣,藍禮被陳家囚禁了三天。
三天的時間裡,藍禮只要有走出院門的意思,就會被四個彪形大漢給‘勸’回來。
倒是伙食方面,陳家給了藍禮足夠的供應。
每日裡,四菜一湯,有肉有菜還有魚!
就連瓜果也不曾少了他的......
“除了吃、就是睡、無聊了就修煉一陣兒.....這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從窗外收回目光,藍禮拿起桌上的花生嚼了幾口,轉過頭對着綠意丫頭嬉笑道:“替我問問你家主人,能不能再提我娶上一方嬌妻,如果能的話,我就在你們陳家常住了。”
藍禮發誓,他只是開玩笑的。
可是.....
刷。
一聲撕扯聲響起,下一秒,藍禮面前的綠意丫鬟就變得渾身赤裸。
“公子若是有意,綠衣的身子可供公子玩弄。”
依舊是那種麻木的語氣,這個丫鬟似乎連赤裸見人都沒有絲毫的羞恥之心.....
“呃.....”
藍禮沒有移開視線。
看了足足十幾秒,纔回過神來的打趣道:“你不行,太小了,不合我胃口。”
說這話的時候,藍禮心中汗顏。
太特麼的尷尬了!
你怎麼說脫就脫,好歹也給我點兒思想準備啊!!!
要不是上輩子他在網上見得多了,說不得這會兒會出什麼洋相呢。
又哪兒能應付的這麼....灑脫?
“公子說笑了,奴婢今年十四歲,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綠衣絲毫沒有遮擋自己身體的意思,反而充分的把自己白嫩的身體暴露在藍禮眼前。
見藍禮不看她,她還特意繞到藍禮面前.....
“咳咳,我說的不是年紀。”
“公子若是嫌棄奴婢,奴婢可以喚年歲稍長的姐姐來伺候公子。”
“呃...還是算了吧。”
暗地裡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指,藍禮心裡也犯嘀咕,好不容易穿越了一次,還是投身入武當這樣的名門大派,總不能把自己的處男身交在一個羣身板還沒長開的小丫頭身上吧?
不說以爲人婦的黃容......小龍女、趙敏什麼的,他總能惦記一下不是?
要不然,他不是虧大發了?
藍禮心裡的想法,綠衣是猜不到的。
見藍禮不像說笑,綠衣衝他點了點頭,一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邊低聲道:“還請公子稍後,容綠衣換身衣服再來伺候....”
說話間,綠衣已經出了門。
等她走遠了,藍禮看着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屋子,有些愜意的倒在牀上:
“腐敗、真是腐敗啊、八十平米的房子,純木製造的傢俱、絲綢做的被面、外面還有個二百多平的小院兒,再加上兩個丫鬟貼身照顧,你一張口人家就脫衣服......這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想我上輩子,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結果連一房子的首付都付不起.....”
在柔軟的大牀上滾了幾圈兒,得意了一小會兒,聽到門外又傳來腳步聲,藍禮這纔有些不捨得在牀上盤坐起來。
不論如何,這‘世外高人’的勁兒頭還是要裝一裝的。
“公子,綠衣進來了。”
“嗯。”
得了藍禮的准許,綠衣端着一個銅盆,走到屋裡的一個角落站立不動。
藍禮盤膝修煉了一個周天的三陽功,再睜眼時,見綠衣還在那兒站着,有些無奈的開口問:“你家老爺什麼時候來見我?”
他到不是對現在的生活有什麼不滿意的,就是希望陳家的那位家主能聰明點兒,別等虎尊上門時,被它一爪子撕了。
“老爺公務繁忙,有時間,就會來見公子了。”
端着銅盆來到藍禮身邊,綠衣彎下腰,低聲對藍禮道:“還請公子脫靴,綠衣服侍公子洗腳。”
......
......
藍禮這邊腐敗的生活暫且不提。
且說那鬧鬼的莊園裡,再樹下守了三天的虎尊,終於是忍不住腹中的飢餓了。
黑夜中,虎尊有些煩躁的晃了晃腦袋。
小明月人呢?
不是說給他尋食去了麼?
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
在莊園裡等候了三天,已經是虎尊信任的極限,再它不放心的衝着古樹低吼了幾聲後,順着藍禮留下的味道,一路奔着木河城奔去。
待它走後。
莊園的古樹下,曾經現身過一次的漂亮女鬼再次現身。
手裡捧着一把古琴。
對月,對人。
輕聲彈唱。
“荷塘雨,清蓮子,鮭魚白汁香腹間。
花兒紅,柳兒灣,等了一年又一年。
中秋又至,月滿天邊,苦命的香兒哦,你還要等上多少年。”
花燈元岸,家人團圓,高朋滿座席間,長安風光令你安眠......”
聲調幽怨而綿長,像是在於世間表達自己的哀思。
也正巧。
就在這時,院外卻是有一夥身着帶血衣物的人,風風火火的闖入院中。
一行三十人左右。
大部分都是戴甲士兵,手裡刀柄緊握,把位於中央的兩男一女護衛在中心。
“此處可有人家,本官乃木河縣縣丞上官飛羽,路過貴地,還請貴莊園主人容許我等暫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