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還在那裡打着,一聲洪亮的聲音帶着憤怒喊到,“住手。”我撇過頭一看心裡咯噔一下,“完了。”
一個帶着眼睛,滿臉鬍子的一米八漢子,學校政教處的著名打手馬斌帶着企鵝衝了進來。看見我們幾個後憤怒的跑過來給我們一人就是一腳,“跟我去政教處。”說完老馬就轉身走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聳了聳肩無奈的跟在了背後。李萌也帶着他的人跟了上來,我們幾個剛一出門就看見了帶人衝來的蘇建雄,老馬看見蘇建雄後衝蘇建雄喊到,“你想幹什麼?”
蘇建雄一看見老馬,再看看跟在老馬背後的我們就明白事情不對,笑了笑,“沒事兒,老師,就上個廁所。這幾個人怎麼了?”蘇建雄看起來和老馬挺熟的,指了指我們問到。
“聚衆打架。”老馬瞪了我一眼,隨即轉頭看着蘇建雄,打量了一下他身後的人,挑了挑眉,“怎麼?你又是誰找來幫忙的。”
“沒有,”蘇建雄呵呵一笑,趕緊就告別了老馬去了廁所。老馬和企鵝就帶着我們朝政教處走了過去。
到了政教處後,老馬讓我們站在了外面,然後就走了進去。我們一夥兒加上李萌他們二十幾個人就這樣站在院子那兒,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我看到好幾個美女在衝我招手,心裡一陣雞凍。
過了一會兒,老馬就出來了,手裡拿着一根白色的塑料管,我一看只感覺心裡突突,臥槽,玩真的。
老馬提着塑料管先走到了李萌面前,用塑料管輕輕的敲了敲李萌的頭,“說,爲什麼打架?”
李萌此刻已經不再是那個狂妄的人,而變得特別快。低着頭態度誠懇的答到,“老師,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不過是他們先動手的。”李萌說完擡頭用手指指了指我。
老馬“哦”了一聲,帶着疑問的撇過頭看着我一臉的驚訝。不相信竟然會是我們先動手,按理說以他對李萌的瞭解,一中沒幾個人敢打李萌。
“你們先動手的?”老馬看着我問到。
我想要說沒有,可是很明顯,這事兒本來就是小飛先動的手,廁所裡那麼多人看着,沒辦法否認,只好點了點頭。
老馬一下子就火了,拿着塑料管就走過來衝我甩了過來,塑料管直接抽在了我的耳根處,我疼的心裡真罵老馬真特麼不是東西,但還是忍住了。
不過老馬並沒有想要就這麼放過我,用塑料管戳着我的胸問到,“爲什麼打架?”
我低着頭沒有說話,任由他戳着,自我安慰他我不可能戳死我,怕個蛋。
老馬見我不說話,又抽了我幾下就走到小飛面前問小飛爲什麼打架,小飛也沒說話,又是一頓兒抽。
接着問遠,李小川,胖子都沒說話,氣的老馬揪着李小川就是一頓兒踹。我們這邊都沉默,不代表李萌他們也沉默。
李萌那邊的一個人給老馬交代了一下,不過他們打齊龍的事兒卻並沒有說,只是說小飛莫名其妙的就衝上來,給了李萌一拳,然後兩家就幹了起來。
老馬聽了後看着我不確定的問到,“真的?”我“嗯”了一聲,承認了。本來這事兒我們就不佔理,而且我也不喜歡去解釋。
老馬一見就衝了上來,把我拽到了政教處和企鵝還有飛毛腿三人對着我就是一頓兒暴打。飛毛腿是政教處的副主任,原名範濤,臉上有道疤,聽說是熱水燙的。
話說高中的政教處真的很恐怖,三人暴打了我一頓兒後就讓我滾了出去,然後企鵝出來告訴我們一人一封2000字以上的檢討,後天交,而且還打電話通知了我們家長。
最後飛毛腿粗鄙的在地上吐了口痰,讓我們滾了。我們幾個上樓剛到我們教室,老陸撇了我們一眼,淡淡的說到,“滾!”
我們幾個苦笑了一下就退身站在了教室外面。十幾分鍾後,老陸拿着課本走了出來。剛一出來二話沒說先是在我們頭上一頓兒狠敲,最後罵了我們一會兒就走了。
這件事導致的後果就是下午還沒放學,我們幾個就被攆了出去。李萌他們卻留在了學校,理由是他們是受害者。
他大爺的,我差點被打死,結果還特麼被停課了,日!下午六點多,我老爸開着車就從Z市趕了過來,剛一下車見到我後就是一頓兒踹,遠他們幾個在那兒見我被我老爸打就覺得好笑,但又害怕惹我爸生氣就沒敢笑,硬是在那兒憋着呢,臉都紅了。
不過沒一會兒他們就不笑了,只見我爸又走過去從遠開始到胖子結束一人就是三腳,這酸爽,絕了。
晚上帶我們出去吃了頓飯,又開着車火急火燎的趕了回去,說是家裡的事兒還沒忙完。走的時候又給了我四百塊錢,我看着我爸離去,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
俗話說酒飽思yin,晚飯後我老爸離開了,小飛提議我們全體去蒸桑拿,順便……我和遠沒去,懶得去,小飛就和越越,胖子三人出了賓館去了桑拿房。
我和遠我們兩個待在賓館的房間裡,遠坐在那兒看着《喜羊羊與灰太狼》,我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在發呆。
“滴滴滴,你有新的短信,請注意查看。”突然有人給我發了條短信,我掏出手機一看是陳溪發的,“你沒事兒吧。”
我看着陳溪的短信有點驚訝,也有點欣喜,這妞看來還是挺在乎我的。我想了想就給她回了條,“沒事兒,最近還好嗎?”
“還行,你沒事兒就好,我睡了,拜拜。”我剛發過去陳溪的短信就回了過來,我看完給回了條,“嗯,晚安。”然後就把電話扔在了一旁,用頭蒙着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至於小飛他們什麼回來的我也不知道,後來聽越越對我說,小飛在人家桑拿房又做了一件比較奇葩的事兒,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不知道了。
小飛當天晚上和越越還有胖子三個去了附近的桑拿房。三個人也挺特麼會享受的,一人手裡拿着個冰激凌在那兒蒸着桑拿。
迷迷糊糊中幾人全睡着了,一覺睡醒後,小飛看着越越和胖子一臉的yin笑,“哎我說,咱們要不要玩點兒別的?”
看着小飛那副表情,就是豬都猜出來他想幹什麼了,更何況越越呢。“草,你特麼不會真要玩吧?”
“爲啥不玩?”
“玩什麼?”胖子看着小飛一臉的好奇,問完突然就反應了過來,看着小飛瞪大了眼睛,“不會是那個吧。”
“哪個?”小飛故意裝傻到。
“就那個啊。”話說胖子這犢子不知何時也變得如此猥瑣,伸出左手食指,右手握拳在那兒給小飛比劃着。
越越一看扶額嘆到,“媽的,什麼時候胖子你也淪落了?”說完看着小飛一身正氣的說到,“對於你這種行爲,我只想說四個字。”
小飛被越越搞得有點懵,摸着腦袋瓜子,“什麼?”
“帶我一個。”越越說着兩手交叉放在胸口,看着小飛猥瑣的挑了挑眉,將一名色狼的本性暴露無遺。
“草,”小飛一聽鬆了口氣,“走。”
三個人,不對,三頭狼就這樣出了桑拿房,兩眼發光,面露yin笑的摟着脖子打了個車去了紅燈區。
十幾分鍾後,三人就到了這兒,大晚上的挺jb冷,所以街道挺冷清,三人搓着手就在這兒找了起來。
很快就看見一個洗頭房,名字叫做“小飛洗頭房。”小飛一看這名字直感親切,於是乎,小飛帶着兩人就走了進去,進去後就看見裡面坐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在那兒用手機在看電影,見到有人進來後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