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爬完山,潘航和信宇他們就已經離開了,剩下的我們幾個也不知道去幹什麼,建哥就提議說先吃飯,吃完飯去酒吧,帶我們嗨皮一下下。
我一想,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跟着建哥,反正吃飯神馬的也不要我掏錢,多好。想到這,我讓小飛給越越打個電話,讓越越一起過來,而我則是給遠把電話打了過去。
“喂?哪位?”
“不裝比咱兩還是兄弟。”
“揚子,你大爺的,我和我家雪寶寶看電影呢,你打什麼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遠鬱悶而且憤怒的聲音。
剛剛藉着電影烘托出來的氣氛,遠眼看着就快要親上白雪的小嘴時,我的一個電話頓時嚇了遠和白雪一跳,不僅引開了周圍人不滿的眼神,更重要的是再看白雪那已經紅透的臉,想要親她那是難上加難了。
“咳咳,那啥,建哥讓我問問你,一會兒來西府,咱們吃個飯,建哥請客。”我也有點尷尬的乾咳了兩下。
“不去,我一會兒帶我家雪寶寶去小吃街吃麻辣燙。”
“哦,行,那啥,麻辣燙的錢大揚哥給你們報了,沒事哥先掛了,你們繼續,該幹嘛幹嘛。”
“滾!”
我聽着電話裡遠的罵聲,擦了擦額頭的汗,建哥看見後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小飛電話也打了,說越越說讓他告訴我,他馬上就到西府,讓我把屁股撅好等着他。我一聽菊‘花’就一緊一緊的,因爲昨晚我的搗‘亂’,越越輸掉了所有的飯錢。沒辦法,丫的拿着四張k太任‘性’了。
盼姐一聽就問小飛什麼事兒,小飛把昨晚的事就告訴了盼姐他們。導致滴結果就是,盼姐埋汰了我一頓兒,阿龍和建哥死活也不願意和我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我們幾個鬧着,建哥開着他的大帕載着我們就到了西府,找了個靠近窗戶的位置我們幾個坐了下來,然後點了一些吃的就聊着天在等越越。
沒一會兒,越越就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女’的。說起來這個‘女’的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她就是張夢。
“我擦,什麼情況?合着你和遠兩個都他媽地下工作搞得很不錯啊。”小飛把越越拽到了自己旁邊,壓着聲音說道。
“什麼啊?”越越搖了搖頭,悄悄說道,“我今兒個早上正準備出去上網,她給我把電話打了過來,說要放假了,讓我陪她逛個街。你說我好意思拒絕嗎?咋滴我和她在qq上也聊了那麼久。誰知道一見面,吃飯時她給我表白了,我要不同意,對得起她那張萌萌的臉嗎?”
“萌你‘奶’‘奶’個血‘腿’,”小飛捂着‘胸’口,很是揪心。尼瑪,我這麼帥沒個‘女’孩喜歡,越越這麼粗獷的男人,竟然會有這麼一個萌妹子給表白,天啊,你丫玩我呢是不?小飛哭了……
越越也沒再搭理小飛,而是拉着張夢的手一一給我們介紹,到我這兒時越越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對張夢說道,“這犢子叫李揚,不過夢夢我給你說,你離這貨遠點,丫的一肚子壞水。”
“你好,我叫李揚。”我很有禮貌的衝着張夢微微點了點頭笑道。
“揚子,別裝,不然我讓你受傷。”越越是一個不會裝b,所以也看不慣別人裝b的人。
我一聽越越的話,頓了頓,突然站起來拉着張夢的手呲牙笑道,“越越,這就是我兒媳‘婦’,長得真得勁。”
“揚子,我‘操’你大爺。”越越一聽就急眼了,喊着要新賬老賬一起算。
“哈哈。”
衆人開心的笑了起來,我們吃飯時我打量了一下張夢,她好像很怯生,從來到現在一直都是低着頭坐在越越旁邊,靜靜地看着我們幾個打鬧,偶爾和盼姐說幾句。怎麼看也不像是李小川嘴裡描述的那樣,她很像一個動漫人物,那就是《火影忍者》裡的日向雛田,很文靜。
咳咳,我這樣說,大家不會認爲我有偷窺癖吧?我發誓,我的內心是純潔的,只是單純的站在一個欣賞的角度去看的,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很快我們吃完了飯,建哥又說要去酒吧玩,我們一行人就去了建哥他哥手下的一家純情酒吧。
…………
遠這邊掛了電話,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和他家雪寶寶看着電影,中途好幾次想要親他家雪寶寶,但人家就是不讓他聽。遠一下子就心裡更恨我了,但這事怪我嗎?
兩個人看完電影,就一起牽着手去了小吃街,一人手裡拿着一串烤腸坐在一家麻辣燙小店裡,點了兩份麻辣燙吃着,小日子看起來過得很不錯。
遠後面的那一桌上有幾個學生也在吃麻辣燙,看見遠後其中一個拿出手機偷偷給何其正發了個短信,“正哥,你要找的那個人現在正在小吃街入口這兒的麻辣燙店裡呢,速來。”
發完短信,這個學生就若無其事的繼續吃些麻辣燙,但眼神總是往遠那兒瞟,生怕一個不注意遠就離開了。
我們幾個進了酒吧,熟悉的重金屬搖滾就傳進了我們的耳朵,讓我有點不自覺的跟着節奏點起了頭。
建哥帶着我們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叫了好多吃的和酒,讓我們擱這兒玩,他去找一下他哥。
我們幾個看着舞池裡搖擺的身影,美麗‘性’感的‘女’人在跳着鋼管舞,我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我無恥的硬了。
猛的喝了兩口酒,強壓着體內的邪火,這尼瑪真不是我‘騷’,而是我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這兒的姑娘又他媽跳這麼‘誘’‘惑’人的舞蹈,我他媽又不是越越這個萎男,所以硬了也很正常。
盼姐在沙發和阿龍在聊天,越越和張夢兩個正膩歪着,合着就剩我和小飛兩個*絲男了。
小飛有點鬱悶摟着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說道,“揚子,一會兒讓建哥給咱兩找個姑娘玩玩?”
“臥槽,不好吧?”我矜持的說道。
“草,你真假,就說你玩不玩?”小飛白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玩。”我感覺到‘褲’襠裡的邪火被小飛這麼一說已經壓不住了,再不發泄一下我會憋壞的。
喝着酒,晃着腦袋,我們現在就像社會上的小‘混’‘混’一樣。過了一會兒,建哥回來了,坐在盼姐旁邊就把阿龍給攆了,兩人也膩歪了起來,親個小嘴啥的,看的我和小飛差點沒瘋了。
我和小飛兩個坐在旁邊,吃着水果等兩人稍微停一下,他給建哥說說給我們找兩個小姐玩玩。可是建哥這‘色’比,根本沒空搭理我們,一直和盼姐擱那兒聊天*。
小飛最後實在是等不了了,一把就把建哥從盼姐旁邊拉開了,建哥有點不滿的看着小飛說道,“幹什麼?”
“哥,給我和揚子找個小姐。”小飛很認真的說道。
“我擦,啥?”
“找個小姐,咋滴?有難度啊?。”我淡淡的說道。
“不是,你們還是學生。”
“學你妹啊,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飢漢子餓是不?”小飛瞪着眼珠子看着建哥說道。
“行,你們和阿龍一起去吧。”建哥有點無奈的給阿龍說了一聲,阿龍看着我們丟了個眼神,意思是你懂的。
我和小飛直接無視,隨即我們三個很猥瑣的就朝樓上走去了。越越看着我們三個離開後,有點不解的問道,“建哥,他們三個幹什麼去呢?”
“上廁所。”建哥有點尷尬的說道。
我們三個上了樓,阿龍帶我們進了一個包間,我們三個剛坐下就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帶着一夥兒年輕姑娘走了進來。
小飛‘揉’着‘褲’襠看着阿龍指了指那個三十歲的‘女’人說道,“那個就是‘雞’媽媽啊?”
阿龍笑着點了點頭,小飛一聽嚥了兩口唾沫,正聲道,“我今天一定要當一回老鷹。”接着兩人就在那兒挑,阿龍挑了一個紅頭髮的‘女’孩,小飛一開始要那個‘雞’媽媽,結果人家不接客,小飛只好委屈的找了個‘女’孩,兩個人挑好後,都等着我挑。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些‘女’孩,看見一個穿着‘挺’清純的,就想要她。剛準備開口,兜裡的電話就響了。
我勒個擦。
我有點鬱悶的掏出電話,一看是遠打開的,接上正準備罵,一個‘女’聲從電話裡急急忙忙的說道,“揚子,快來小吃街這兒,遠被人砍了。”
“什麼?”我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