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雷克薩斯車裡,副駕的橋本好奇的問道,總感覺那個女人和葉蕭之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她沒有想到在西野七瀨之外,葉蕭還有別的女人,而且不管是外表還是氣質都非常優秀的事業女性。
“朋友和合作夥伴,這個公司有她的一部分。”葉蕭輕聲解釋道。
“老師和她......是那種關係嗎?”
“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嗎?”葉蕭不耐地回答。
“抱歉。”
“我現在告訴你身爲助理必須遵守的兩大原則:
第一,不允許過問任何私人問題;
第二,無條件服從我的任何要求。”
橋本奈奈未皺了皺眉。
“第一條我可以理解,我不問就是。可是第二條,無條件......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你可以拒絕。”
“你不會報復我吧?”
“最多把你的工資延遲發放。”
......
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橋本奈奈未心裡嘆了口氣,如今木已成舟,她從乃木阪46畢業、退圈,大學那邊也退學,又和葉蕭簽了約。
她可以毀約走人,但是不管去任何地方,也沒有比葉蕭這裡更好的待遇了。而且......家裡的吃穿用度甚至弟弟的學費......她沒有任何退路。
如果葉蕭故意延遲甚至不發工資......刻意刁難她的話,要知道那份薪資水平高得離奇的合同,在法律上絕對站不住腳。
就算申請勞動仲裁也無法拿回約定的數額。
“你別想太多,我只是想告訴你,做好你應該做的事,多餘的輪不到你來插手。”
葉蕭提醒道,有些事情提前說好,對大家都有好處。
“我明白了。”橋本奈奈未低頭恭敬的說道。
之後葉蕭帶她去銀座四丁目商場買了幾身ol職業套裝,還有香奈兒的女裝和鞋子。
橋本奈奈未心裡明白工作的話穿職業套裝,下身全部都是短裙,一件褲子都沒有,顯然是爲了迎合男人的某些惡趣味。
私人場合穿的那幾套香奈兒,橋本奈奈未卻非常喜歡,除了衣服,鞋子、包包全部都給她買了好幾件。
這哪裡是私人助理,完全就是小蜜了!
當然,很少有老闆會對小蜜這麼大方就是了,她還什麼都沒做,葉蕭就給她買了幾百萬日元的東西。
回到公司,葉蕭先是把她介紹給了各部門的主管,然後指着辦公室門口一張電腦桌對她說道。
“你以後就在這裡工作,當我在公司的時候。”
“知道了。”
橋本奈奈未剛坐下沒多久,就接到內線電話。
“給我送杯咖啡。”
“好的。”
她去茶水間煮了杯咖啡然後送到了葉蕭的辦公桌上。
“那我出去了。”
“等一下。”
“什麼?”
“你去把門鎖好。”
“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
葉蕭饒有興趣地盯着她,就好像盯着一隻被困在蛛網裡胡亂掙扎的飛蛾。
越掙扎,身上纏繞得越緊。
“之前說好的,沒有那種服務,葉蕭你不講信用。”
“信用是什麼?能當飯吃嗎?況且......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啊。”
“那你還要我反鎖房門做什麼?”
“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比較私密的。”
“我可不可以不聽?”
“不想拿工資了嗎?”
橋本奈奈未沒有辦法,轉身去將房門反鎖。
葉蕭凝視着她窈窕的身姿曲線,被高跟鞋和緊身ol套裙完全的襯托了出來,實際上她的身材要比白傻鴿三女好一些,該有的地方都有,加上北海道白雪般細膩的肌膚,一點都不比白石麻衣遜色。
“看到那裡的沙發沒有,你轉身跪在上面。”
“什麼?”
“快點。”
在葉蕭眼神的逼視下,橋本奈奈未充滿恥辱的跪在了沙發上,將臀部高高翹起。
葉蕭拿出手機,一連給她的這個姿勢拍了好幾張照片。
“你拍照做什麼?”橋本奈奈未羞不可抑。
“留作紀念,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呃......”
就在橋本奈奈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時,男人卻突然開口讓她出去,這———
“怎麼,捨不得走,還是你想要我的寵幸?”
“你說什麼呢?我纔不要呢!”
橋本奈奈未立刻狼狽不堪的跑了出去,雖然葉蕭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她已經感覺從裡到外都被羞辱了一個遍。
這是對一個人人格、精神上的羞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橋本奈奈未卻從身體深處感覺到一股暖流正在緩緩沁出。
難道,我有抖m的傾向嗎?坐在辦公桌前的橋本奈奈未無比茫然的想到。
她從未想過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一名不知名小偶像搖身一變成爲了一家公司的ol,人生真的太不可預測了。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深吸了口氣,進入一位私人助理的日常。
“你好,橋本桑,有一位叫做鬆村沙友理的女士找社長,請問你看?”
“請稍等。”
按住話筒,橋本奈奈未心頭苦笑,這纔多久?沒想到鬆村沙友理就找上門來了。
五單unit曲子《風花》的演唱者爲白石麻衣、西野七瀨、生田繪梨花、高山一実,爲了不讓白石麻衣介意,葉蕭特地把鬆村沙友理給去掉了。
舞臺劇《胰臟》同樣如此,雖然女主角是西野七瀨,實際上白石麻衣在其中也有角色,飾演西野七瀨的密友。
爲了照顧白石麻衣的想法,當然毫不猶豫的將鬆村沙友理給去掉了。
橋本奈奈未一點都不奇怪鬆村沙友理會找上門來,她本來想自作主張說社長沒有時間不方便見,可是想到那個男人腹黑陰沉霸道的那一面,心裡不禁一顫。
揹着男人做事,目前她還沒有這種膽量,特別是全家的經濟來源都掌握在那個男人手裡的時候。
於是她按了轉接鍵,葉蕭收到通知,讓鬆村沙友理進來。
“娜娜敏,你怎麼在這裡?”
鬆村沙友理怎麼都不會想到宣佈畢業退圈的第二天在葉蕭的公司見到橋本奈奈未。
“我在這裡上班。”橋本奈奈未不苟言笑的說道。
“秘書嗎?”鬆村沙友理好奇的問道,“工資很高吧?”
“社長在裡面等你。”
“哦,真羨慕娜娜敏,穿ol裝好漂亮嚕。”
鬆村沙友理笑容如花,掩飾着內心怪異的情緒。
果然,難怪葉蕭會藏在她房間的牀底下,原來他們早就有了一腿。
“找我有什麼事?”葉蕭聽到開門的動靜,頭也不回的答道,因爲繁重的更新任務已經讓他感覺疲憊不堪。
“我......”鬆村沙友理回頭看到橋本奈奈未站在身後沒有出去,面子上有些難堪。
“有話快說,沒看到我正在忙?”葉蕭擡起頭,這才發現詭異的一幕,按道理來說,葉蕭私人會客的時候,不需要橋本這位助理在場,可是她卻沒有走......
有意思!
“娜娜敏,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老師有話要說。”鬆村沙友理強顏歡笑,實際上內心對橋本充滿了不滿。
故意爲難她?看她的笑話吧?可惡!
“對不起,你不能命令我。”橋本奈奈未毫不留情的拒絕道。
葉蕭沒有讓她走,默認了她的存在,她爲什麼要走?
倒要看看這個厚臉皮的女生是怎麼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橋本奈奈未不肯走,鬆村沙友理沒有辦法,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老師———”拖着長長的鼻音,鬆村沙友理撒嬌着撲到了葉蕭懷裡,“人家好委屈啊。”
“委屈什麼呢?”葉蕭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Unit曲和舞臺劇,都沒有人家的名字,老師是忘了我嗎?”鬆村沙友理楚楚可憐地說道,事到如今已經沒辦法顧及顏面了,她感覺到被男人捨棄的危機。
只要踏出墮落的第一步,嚐到了不勞而獲的甜頭,女人們便很少能夠回頭了。
“你問她!”葉蕭手指着橋本奈奈未,“她說麻衣樣會不高興,所以我也沒有辦法。”
“葉蕭你———”橋本奈奈未大驚失色,沒有想到葉蕭轉眼就將她出賣了。
“娜娜敏,原來是你在背後說我的壞話,讓老師討厭我,你真的太不要臉了!”
鬆村沙友理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都是麻衣樣的朋友,沙友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難道你看着麻衣樣的時候不會覺得愧疚嗎?”橋本奈奈未痛心疾首。
“愧疚?最該愧疚的不應該是你嗎?你作爲麻衣樣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做的呢?把男人藏在自己的房間雙宿雙飛,現在更是寧願退圈都要和麻衣樣搶男人,娜娜敏,不要臉的是你纔對吧!”
“你說什麼?”橋本奈奈未只覺得一股熱血涌上大腦,腦袋一片空白。
“心虛了吧?自己敢做還怕別人說?”鬆村沙友理諷刺道,轉身繼續往葉蕭的懷裡蹭,“老師嗯,你就幫幫人家嘛!”
說着更是用手......
“無恥!”橋本奈奈未看不下去這骯髒荒唐的一幕,以手遮面正準備出去。
“等一下!”葉蕭喊住了她,“順便把這個女人帶走。”
說着他一把推開了鬆村沙友理的身子。
“老師,你不要我了嗎?”鬆村沙友理跪在地上哭泣道。
葉蕭沒有說話,只是讓橋本奈奈未上前把這個女人帶走。
鬆村沙友理哭哭啼啼的失望離去,橋本奈奈未剛回到座位就接到內線電話,隨後再度進到葉蕭的辦公室。
“答應你的,我做到了,以後鬆村沙友理來的話你攔着,我不再見面。”
“謝謝。”橋本奈奈未心情複雜的感謝道,覺得自己總算是爲麻衣樣做了一件小事。
“別謝得太早,作爲補償,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事?”
橋本奈奈未認命般地跪在了葉蕭的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