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M機...銀行卡?什麼意思啊?”
安莉婭精緻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天真無邪的疑惑。
“沒啥沒啥。”
看安莉婭這麼單純,喬榆這個老司機反而都不好意思教壞她了。
“你給我解釋一下嘛,你解釋給我聽我下次不就知道了!”安莉婭求知若渴。
“別!有些東西只可意味不可言傳,直接講出來可就太猥瑣了!”
喬榆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打擦邊球還行,哪有人打直球的?
見喬榆不肯說,安莉婭也只能作罷。
隨後兩人也跟着踏入了青銅殿,身後還跟着一個差點將後槽牙咬碎的科迪傑。
進入青銅殿後,喬榆發現青銅殿內確實十分的空曠,除了幾根撐起大殿天花板的柱子之外,幾乎什麼也沒有。
刑蒼他們已經走到青銅殿的深處,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座看起來十分古老的五色祭壇。
祭壇的五個方向都有着五個菱形的凹槽,彷彿是在等待着什麼。
“刑蒼公子,你們外界之人見多識廣,能不能看出這是什麼?”凱爾朝着刑蒼詢問道。
刑蒼走到五色祭壇前觀察了一番,隨後眉頭微微蹙起。
他又擡起手,在祭壇上面的古老花紋上輕輕地摩挲着,隨後刑蒼的面色就變得十分的震驚。
他沒有理會凱爾,而是趕忙呼喚起了孟慶。
“孟慶!你快過來看看!”
孟慶過來之後,眼神裡同樣充滿了震驚。而凱爾看着兩人,眼神中只有疑惑。
“怎麼樣孟慶,我沒有看錯吧?”刑蒼詢問道。
“沒看錯!這確實是法則祭壇!能夠讓人感悟法則的存在!世界上居然真的還有這種東西!”
孟慶說完,眼神裡的震驚已經轉變爲了火熱的貪婪。
隨後他的目光又鎖定在了五色祭壇上的那五個凹槽,顯然想開啓這座祭壇是需要某種信物的。
但是應該去哪裡尋找信物呢?
而不遠處,馬飛和楊向笛他們三個逃出去老遠後,才停了下來。
“好像沒有追來了吧?”趙梓玥氣喘吁吁,波濤洶涌,忍不住朝着後方看了一眼。
“應該沒事了,他們沒追我們。”馬飛點了點頭,隨後眼神複雜的看向了楊向笛。
“看什麼看?還不謝謝爸爸!要不然爸爸我,你倆剛就壞了大事了。”楊向笛拍了拍胸脯說道。
“楊向笛,你不怪我嗎?我那天說的話那麼過分。”馬飛開口問道。
“害,你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大家兄弟一場,我還真能因爲你幾句氣話就和你絕交嗎?”楊向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馬飛心底壓抑的情緒再也忍不住了,他緊緊的摟住了楊向笛。
“謝謝你,楊向笛,謝謝!”馬飛有些哽咽。
“沒事啊兒子,乖~”楊向笛笑摸狗頭。
“去你丫的!”馬飛破涕爲笑。
看着這兄弟倆冰釋前嫌的一幕,趙梓玥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隨後開口問道。
“對了楊向笛,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遇見危險的?”
“我?我一直在你們身邊啊!”楊向笛說道。
馬飛和趙梓玥面面相覷,顯然都有些難以置信。
“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五行融合之術,只要周圍擁有五種五行元素,我就能融入其中,連沈建樹教授大意之下都被我騙過一次,更別說是你們了!”
楊向笛一臉驕傲的開口解釋道。
“蛙趣,你怎麼越變越老六了。”馬飛不由得感慨。
“我可不算!榆哥那傢伙纔是真正的老六……”
楊向笛話剛說一半,就被馬飛直接打斷。
馬飛原本開心的臉龐也變得陰沉。
“不要和我提那個人的名字!我遲早要親手殺了他!有了這把劍,我一定可以殺了他!”
馬飛看着無憂劍,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馬飛已經得知了真相,但是他還是沒辦法原諒喬榆。
畢竟馬本偉確確實實是死在喬榆那一拳之下的,不中那一拳,馬本偉就不會中毒而死。
“得了吧,你可快別吹牛逼了!沒有榆哥你剛就已經死了!”楊向笛對馬飛裝逼行爲嗤之以鼻。
“喬榆?不可能!他分明就沒有出現過,難道……”
馬飛的臉色驚疑不定,他的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不錯!那個沃德烙·天厄,就是榆哥!”
楊向笛的話肯定了馬飛的猜測,作爲目送喬榆離開的他,自然是知道喬榆的真實身份的。
“如果不是因爲這樣,你以爲那個天厄爲什麼要變着法幫你?又是送劍又是指點的。”
馬飛看着無憂劍,神情變得越發複雜。
一方面是殺父之仇,一方面是兄弟之情,這道題太難了,他不會做,他真的不會做啊!
馬飛閉上了雙眼,過了半晌之後才重新睜開,彷彿經歷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
“既然這劍是他的!那麼我馬飛便不要!沒有這把劍,我照樣能夠打贏喬榆!”
馬飛將無憂劍用力一甩,直接齊根沒入遠處的樹幹中。
“呸!普信男,真下頭!”楊向笛搖了搖頭。
可是緊接着,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被馬飛丟棄的無憂劍居然自己動了起來!
無憂劍輕輕一震,那棵兩人合抱粗細的大樹轟然炸開。
隨後無憂劍就朝着馬飛飛了過來,安靜的停在馬飛的身前。
馬飛的眼神更復雜了,面色更是陰晴不定。
他對無憂劍喜歡的厲害,剛剛是咬碎了後槽牙才下定決心將無憂劍丟棄的,結果無憂劍卻又自己飛了回來。
這讓馬飛如何再次狠下心丟棄無憂劍?
就好像你迫於無奈,驅車五十公里丟了自己很喜歡的狗,過了一天你發現那狗跑得四腳血肉模糊又回到你身邊來了,你還捨得丟這條狗第二次嗎?
躊躇了一番後,馬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握住無憂劍,將無憂劍收了起來。
“喲?馬大公子,榆哥給的東西你也要用?”楊向笛臉上一片揶揄之色。
“哼!我剛剛已經丟了,這劍是自己飛回來的,這不能算是喬榆給的,應該算我撿的!”
馬飛鬧了一個大紅臉,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
“再說了,我搶我仇人的東西來用,不是合情合理嗎?”
“你真是小母牛倒立——牛逼沖天!”
楊向笛豎起了大拇指。
“馬飛啊,你這要是哪天死了,拉去火葬場,燒完拉出來全身都成灰了,嘴還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