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晟軒將撥號的手機放到夏依淺耳邊,順便對她附耳廝磨:“同樣的,你也不希望你媽出事,對吧!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你媽媽明天還能安然無恙。”
他什麼意思?
夏依淺瞪大了眼睛望向池晟軒,只覺得那張深邃的臉此刻陌生得恐怖,他竟然拿她最在乎的事情威脅她,他怎麼可以?怎麼能夠這樣?
“淺淺,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很可怕,那也是爲你而已,說吧!記住了我的話。”他一個陰笑,捲起一股冷風,走到了棕色的真皮沙發面前交叉着腿緩緩坐下,視覺聽覺卻全部集中在夏依淺身上。
“媽媽,我今晚在嘉悅家睡覺,明早有個公司通知我去培訓,要去外地,可能有3、4天的時間,行李也沒必要帶,你不用擔心,我一段時間後就回家。”
夏依淺編了個合理的藉口,搪塞了秦慕柔,無論如何,池晟軒有一句話是說對了,她不能讓媽媽還一直爲她操心。
電話及時地被池晟軒撤走,在夏依淺仇視的目光中,他卻笑得歡脫。
“淺淺,你不是想出去嗎?我帶你出去好不好?只不過……”
夏依淺一個哆嗦,從他邪惡的眼神中,她知道了他的“只不過”會有多過火!
寂靜的夜,時不時被屋子裡傳來的女人的尖叫聲打破。
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池晟軒的大力扯裂,絲絲縷縷地掛在身上,好不容易從池晟軒的大掌下逃脫,她哆嗦着躥向另外一邊,卻還是逃脫不掉再次困入他魔爪的命運。
身上的殘布被徹底逮下扔在一邊,夏依淺雙手抱胸企圖維護自己上身最後的庇護,腳上的鞋子在剛剛撕拉的過程中不知何時掉落了一隻,池晟軒看着她狼狽的抗爭,也不急於下手,只是用穩健的步伐一步步朝着她逼近。
他每向前一步,她就怯生生地後退一步,她全身上下的神經此刻都處於極端緊繃狀態,她害怕池晟軒的一個出其不意,她就會徹底淪陷,再無可掙扎。
一退一進,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圍着屋子轉了個圈,一個不防,夏依淺被腳下的冷不伶仃地衣服絆倒,她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楚楚可憐的目光望向池晟軒,讓他口乾舌燥,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在被烈火焚燒。
殘餘的耐心被烘乾蒸發盡,池晟軒一個餓狼撲食,死死將夏依淺困在身下,左手毫不費力地將她的兩隻胳膊擰緊了放在頭頂,右手開始迫不及待地撥着她身下的牛仔褲。
腰身被池晟軒坐死,夏依淺絲毫髮不出力氣,她把頭搖得像蒲公英,用斷續哽咽的聲音跟他求饒:“池晟軒,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放了我吧!”
池晟軒停住手上的動作,晶亮的黑眸簇滿心疼地緊盯着身下痛苦不堪的女人:“淺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你不跟我離婚,我就放過你。”
夏依淺搖頭,淚水開始無聲地涌出,從最初的無聲無息到最後的嚎啕大哭,她的頭始終沒有一刻地停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