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吧檯的路上,同事們都投來敬佩的目光讓飛兒覺得彆扭極了,她本來就不是願意張揚的人。
今日爲了救人,不得已纔將初中畢業典禮上的曾經表演過的舞蹈拿出來獻醜。
同班的服務生更是死死盯着她,從來不知道他們身邊隱藏着這樣一個大美人,自然是目不暇接看不夠了。
進入吧檯,才發現吧檯邊已經擠滿了人,當然多數是男人。
“小姐你怎麼稱呼?…小姐給我來杯酒?”他們都爭搶着與飛兒搭訕,更有甚者,直接看門見山的問起電話,和相約。
走出店門,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半了。
清幽的道路上,更容易讓人寧靜,遐想。
舞飛,一個爲了給母親看病而不得已走上紙醉金迷的舞臺的單純女孩。對於她,飛兒的心中充滿了同情和憐惜。
她自卑,膽小。可是爲了媽媽,爲了籌到足夠的醫藥費她變得勇敢堅強。這是讓飛兒尊敬的地方。
突然,一聲刺耳的聲音,打亂了飛兒的思緒。
一輛黑色越野車擋住飛兒的道路,車門開啓幾隻強有力的手伸向飛兒。
飛兒在車停在身前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好,拔開雙腿轉頭跑去。
車上的人,見不得手,四五個人竟下車徑自向飛兒追去。
飛兒心中一陣狂亂,驚慌害怕的她,腿有些不停使喚,拼命跑卻沒有把他們甩掉,反而他們越來越近了。
終於她還是被他們抓到了,他們一邊按捺住她不停揮舞的手腳,一邊將一個沾滿了乙醇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嘴和鼻子上。
一陣眩暈將她的理智一絲絲抽離,她心中大聲吶喊,不要睡去,不要睡去,可是自己的眼已經再支撐不住。
朦朧間,一個人影出現在眼前。他身手矯健,迅猛,不多時就將那幾個人打倒在地。
莫翌辰接住飛兒。她終於失去了意識。
夜,靜如水。
香花湖畔,湖水如鏡,皎潔的圓月倒映在水中。
沒有波光粼粼的微動,沒有細碎的拼合,彷彿這人間原本就兩個月亮般。
銀白色跑車,疾馳而入。
莫氏大宅的門衛在車子抵達的瞬即時將電控大門開啓。
穿過一趟碩大的高爾夫球場,略過露天游泳池,車子停在了一個三層樓別墅前。
這裡就是莫翌辰的莫家花園。
屋內白色和深藍色調爲主,一樓大廳,靠近落地窗的是價值不菲的深藍色真皮沙發。
轉過去的裡側,儼然一個小型酒吧,吧檯,酒櫃一應俱全。
另一側是一處別緻的咖啡場所,他除了酒,只喝咖啡。
二樓是主人的臥室,健身房。三樓是客房。
將飛兒放在深藍色的牀上,莫翌辰將領帶拿下,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