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雨宸快步走下去,來到喬晟燁的車上。大束鮮花迎脣而來,他的吻隨即落在她鎖骨上,有點……
“這個吻痕還在,還是這麼美……”他輕輕地一吻,深深地一吮,濃烈的愛意似烙鐵,溫柔亦粗暴地烙在她柔潤美麗的鎖骨上,讓它永生永世伴着這痛的快感存在……
狹窄的車內,他的氣息粗重的如沙漠裡的野獸。粗糙的拇指撫着她耳脣,他幫她把那束花放在車後座,將她輕抵向車門上……
感覺他眼神微妙的變化,樑雨宸身子一偏,讓他撲了空。“不是來給我送飯嗎,怎麼送來匹狼?”
他優雅起身,不急不緩地把飯盒打開。把飯喂到她嘴邊,習慣看着她吃盡他喂的所有飯。這般空腹的感覺,也讓他無比甜蜜……
她一口一口吃着,眼神漂移……
他溫柔看着,眸底欲色如霧,氤氳而生……
車裡的空氣有點稀薄,令人窒息般的悶熱,他試去她脣上的殘粒突然問,“小東西,是不是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拿出被她摔成兩半的手機,眉宇間有絲認真。薄如銀翼的脣冷冷的,他的笑容卻極盡的溫柔。不想嚇到她,不想*她,可他知道再不撬開她的秘密,她會像它一樣,讓自己……粉身碎骨!
樑雨宸頓了頓,推開了他,“我吃飽了,你也回去吧!別再打什麼歪腦筋,你知道,你不會成功的。”
“是因爲他?”他捏緊了手機,低緩地問。
她默不做聲,任他雙眼將她吞噬。他的目光深邃冷冽,突然沉重,“我不想猜忌,告訴我,你跟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
“告訴我!”
樑雨宸顫着雙脣,如何都說不出口。很久很久以後,她以爲他會粗暴地問出那句“*了嗎?”,然後殘忍地棄她而去。可他,沒有……他只是伸手將她納入懷中,溫柔地說,“對不起……”
她忍着痛,輕輕推開了他。下了車,一直往前走,風吹進眼底,磨着沙卻要學會不流淚。他給的溫柔,總是那麼多。他給的愛,總是無聲無息,卻又那麼重。爲了愛,他做到了最隱忍,最卑微,可她,卻辜負了他的付出……
、、、
午後的光懶懶地穿透高樓大廈的縫隙間,一場記者會剛剛散場,徐宇威正在影迷和記者的包圍下寸步難行。此時,一隻小手如撥開雲霧般撥開礙事的人,一把將徐宇威從後門拽出去,“徐宇威先生,來談談……”
看見樑雨宸時,徐宇威脣角露出絲玩味之色,“沒想到樑律師也是我的影迷,要我簽名嗎?”
她抖出一張紙,“當然!”
“我看,還是簽在你衣服上好了……”
樑雨宸輕描淡寫道,“很貴。”然後不客氣推開他的筆,斜斜靠在廣告拍上,盯着那張帥氣的臉戲謔,“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嗎?夜裡的時候,她來找過你嗎?”
“讓你失望了,一次都沒來過……”
“哦?”她正了正身,眼底閃過鄙夷,“可她來找我了,讓我轉告你,血債血還,她會在底下等着你。”
“你……”
“說真的,我不會讓她等太久。”
徐宇威眸色一沉,頓時翻臉,“失陪了,我還有工要趕。”
“如果你不介意,我會在你的片場出現。”
“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想把你借刀殺人的故事,每個地方講一遍。如果有賞識,還有可能拍成,呵呵。”她風清雲淡地說着,說着那些令他咬牙切齒的話。
“請不要介意我的狂熱,這只是一個粉絲對偶像的宣誓。你可以當我不存在,真的,當我不存在。”
“以爲這樣,你就能抓住我的把柄?
“那就試試吧!”
“我完了,你也會身敗名裂,忘了嗎?樑大美人,別是只有身材臉蛋的花瓶,你最好腦袋別進水……”
聽着徐宇威的威脅,她笑了,“正是我所願!”
“你……”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她把玩着車鑰匙,一直靜靜搭着話。看起來像*保鏢,渾下都是堅韌。她不喊,不激動,只是四處跟着他,卻讓他抓狂。她笑靨如花,只是說說坐坐,卻令他如履薄冰……
她從記者會跟到片場,從片場跟到,從公司跟到他家,再從他家跟到酒店。她不介意看他開房,不介意關門前送他盒套,更不介意聽他,跟他的保鏢打一架。只是想甩了她,沒那麼容易。不管是經濟公司,還是她個人,或者姚宛兒,她樑雨宸都可以微笑地說,請、滾……
“樑大美人,你想跟我到什麼時候?”
“我滿意的時候……”樑雨宸靠在車旁,庸懶地吹着波浪卷,性感候着徐宇威大駕。徐宇威恨恨咬着牙,似乎已經到了,“你想把我抓進去,可以,只要你跟我睡覺,我就考慮考慮!”
她吹了吹指甲,笑弧加深,“好啊,你睡裡邊,我睡外邊!”
“你……你信不信,我也能殺了你?”徐宇威一把鉗起她下巴,陰冷盯着她那雙澄靜的大眼,將她抓的牢牢,驀地侵犯向她脖子。將她一把推倒在地上,藉着夜色眉宇間的戾色暴露無疑,“你怎麼不反抗?”
“我以爲只有愛情是脆弱的,原來什麼情都不堪一擊。”
“什麼意思?”
“只要對方,是個畜生!”
罷,徐宇威用力扳住她肩膀,似欲將她當場*。樑雨宸剛眯起眼,車燈便猝然打來。一輛車猛地撞過來,沒有絲毫緩衝。
徐宇威立刻起身,向右退去。那車便右拐,車裡的人握緊方向盤,一腳踩下油門,將徐宇威‘啪’地撞飛起來……
“你!!!”
徐宇威受傷地爬起來,卻被再一次撞倒。車門打開,喬晟燁緩步走出來,丟下監聽器的耳機,一把拉起來,“看到了嗎?對付這種人,就得用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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