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射殺骨毒侯

於夫羅現在整個人都是麻木的,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不過這一段時間他也真正認識了陳儀。

卑鄙,無恥,奸詐,狡猾,可恨。

只要能弄在人身上,不好的形容詞全都被於夫羅一股腦的弄在了陳儀的身上。

而陳儀看着對方已經答應了自己所提出的不平等條約,心裡那是一個開心。

就如同農民翻身做主人一般,別提有多高興了,可帶勁了。

而河岸對面,呼廚泉和劉豹正帶着軍隊,面色極爲警惕的看着遠處骨毒侯來勢洶洶的騎兵部隊。

呼廚泉面色可是異常凝重,於夫羅過去談判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回來?

於夫羅要是再不回來的話,自己的軍隊就要和敵人交手了,如今自己的軍隊和敵人交手恐怕要落得全軍覆沒的下場。

“可惡,這於夫羅怎麼還沒有回來!”

劉豹握緊了拳頭,一臉警惕地看着離自己營地越來越近的骨毒侯軍隊,面色極爲不甘心的說道。

“我看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還是乖乖投降吧,或許我能看在你們父親的面子上面,留你們個全屍!”

骨毒侯看着對方無路可走,頓時臉上露出狂妄的笑容,眼神陰狠的盯着,那面色充滿防備的呼廚泉和劉豹父子,洋洋自得的說道。

“你要我投降,根本是不可能的,我草原上的雄鷹怎麼可能會隨意投降於他人!”

呼廚泉看着對方那殺氣凜然的軍隊,如今緊緊的握着拳頭,挺起了胸膛,眼神帶着恨意的看着遠處的骨毒侯說道。

骨毒侯聽着對方所說的話,頓時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還草原上的雄鷹,如今你就是喪家之犬,我隨意派駐軍隊就能將你剿滅,都死到臨頭了,還說出這樣狂妄的話語。

骨毒侯眼神盯着呼廚泉,輕輕的揮動着自己手中的武器。

而周圍躍躍欲試的匈奴軍隊看着骨毒侯那擺出了進攻的姿勢,頓時拿着手中的武器向着遠處的呼廚泉父子殺了過去。

浩浩蕩蕩的軍隊如同潮水一般的向着河岸殺過來,呼廚泉見此情形,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佈陣,待戰!”

呼廚泉看着對面河岸沒有動作的樣子,咬牙切齒的看着那越來越靠近自己軍營的軍隊,最終視死如歸的喊道。

而周圍呼廚泉的士兵,並沒有像自家將領那樣有着似死如歸的覺悟。

看着那殺氣凜然,威風凌厲的匈奴軍,快速的衝向自己這方,站在呼廚泉身後的軍隊開始被嚇得瑟瑟發抖,全身戰慄着不敢向前和敵人交戰。

劉豹見到這樣的情形,看着自己手下的將士畏懼敵人的兇猛,全無戰意,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絕望之色,若是再真的這樣弄下去的話,恐怕自己這邊還不要打,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咻!”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閃電破風的聲音,只見河對岸一支弓箭快如閃電,一般的射向了匈奴的王旗。

還沒有等到衆人反應過來,只見原本落在風中飄舞的匈奴王旗的旗杆隨着弓箭的到來應聲而響,最終被清脆的弄成了兩半。

而如今正在進攻的匈奴軍隊看着應聲而倒的匈奴王旗,也停下了進攻的步伐,目光有些古怪的看着那掉落的旗幟。

古代的戰爭充滿着規矩。

旌旗和王旗可是代表着一支軍隊之中的士氣和軍心的來源,而旗幟被敵人設段很顯然是重重的打擊瞭如今匈奴軍隊的士氣和他們的軍心。

骨毒侯此時也睜大眼睛看着那掉落在地上的旗幟,眼神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弓箭射過來的河對岸。

只見河對岸一名身材強壯的中年將領,手裡拿着弓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如今陳儀手下的大將黃忠。

要說這漢末三國時期誰的射箭技術好,首選的是呂布,其次再是黃忠。

雖然黃忠的射箭的技術不是天下第一,但是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這三百米外射中敵人的旗幟還是非常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儀雙眼炯炯有神默默的站在前面,黃忠和許褚兩人面色平靜的站在身後,而於夫羅則一臉擔心的站在陳儀身邊,看着遠處來勢洶洶的敵軍,心中開始有些擔憂起來。

“來者是何人?爲何敢射下我的旗幟?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在挑釁我匈奴的威嚴嗎?”

骨毒侯看着於夫羅,目光卻注視着站在於夫羅面前,一臉淡然的陳儀,頓時咬了咬牙面色極爲憤怒的說道。

陳儀看怒火中燒的骨毒侯,見他滿臉陰影,頓時面色淡然的對着骨毒侯說道:“要是我再狠心一點的話,恐怕死的就是你了!”

骨毒侯聽到對方所說的話,頓時後背一涼,突然想到這出其不意的弓箭,要是攝像自己的話,自己恐怕也要命喪黃泉。

想到這裡骨毒侯額頭和後背之上都露出了一絲冷汗。

陳儀倒是非常平常,雖然說弓箭的威力還算可以,但是這麼遠的距離想要射死一個人的難度也算比較大,更何況骨毒侯身爲匈奴軍隊的統帥全身上下都身穿鎧甲。

這要是射中的話,死的可能性並不大,反而最大的可能性是深受重傷,到時候匈奴軍必然撤退到匈奴。

若是對方撤退回匈奴的地界,在別人的主戰場,陳儀就很難幫於夫羅對付匈奴了。

於夫羅站在陳儀身邊,聽了陳儀說的話,心裡有些失落,要是能夠一箭射死對方,那該有多好

而呼廚泉和劉豹看着敵人突然停止了攻擊,頓時鬆了一口氣,當他們回過神來卻發現河對岸游過來許多的漂浮的船隻,正準備送着他們前往河對岸。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何敢和我們匈奴作對!”

骨毒侯此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目光,極爲憤怒的盯着不遠處的陳儀,語氣極爲沙啞的向着對方吼道,如今在他心中真是充滿了不甘心。

陳儀看着骨毒侯並沒有下令進行對貿然的行動,看着自己這方將於夫羅手下的軍隊帶回自己這邊,陳儀眼中露出輕蔑之色。

“骨毒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病州刺史鎮北將軍陳儀,如今還不快給我行禮!”

陳儀一臉陰冷的看着遠處的骨毒侯,嘴角之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與其有些陰沉的向着對方說道。

骨毒侯聽到對方自曝姓名,頓時眼神之中露出了詫異之色,他根本沒有想到,如今前來支援漁夫羅的軍隊,竟然是當今新任的幷州刺史。

不過陳儀說得對,如果按照官職,陳儀真的是對方骨毒侯的上屬。

畢竟現在的匈奴說實話並不是原本完整的匈奴,應該稱爲南匈奴,而南匈奴是依附着漢朝的。

也就是說南匈奴是漢朝的附屬,而他們匈奴的可汗和部落首領,雖然在匈奴之中有着各自的稱號,但同樣也擔任着漢朝的官職。

可汗一般是比較雜號的將軍名,或者是匈奴中郎將,而部落首領多是校尉等稱號。

所以按照這樣的官職來排位的話,現在佔據着匈奴的骨毒侯,還要叫自己一聲上官。

“如今的大漢已經亂成一團,完全已經自顧不暇,我匈奴哪會接受這漢朝的任命!”

骨毒侯皺着眉頭稍作思考了一下,屏息疑神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聽到對方的回答,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畢竟對方說的話可都是事實,現在的漢朝的確是亂成一團,根本無暇顧及北方的異族。

原本在漢朝沒有混亂之前,北方的異族都是被漢朝的官員降臨追着打。

雖然說衛青霍去病北征匈奴,西漢王朝在對付匈奴異族上的成就在歷史上最爲顯著,但是那也只是漢武帝一朝時,最突出的成就。

而東漢雖然看起來名聲沒有西漢王朝那麼大,甚至在歷史上面也是一個小透明,如果沒有漢末三國時期的爭霸,有可能很難吸引到人們的注意。

但是東漢王朝卻是歷史上朝代之中,打的北方異族最爲狠的王朝。

從東漢開國以來,東漢王朝就派遣手下的將領和軍隊駐守北方,少數異族若是有什麼敢亂動的時候,便是一對狠狠的毆打。

以至於東漢王朝時期有許許多多比較出名的將領,打敗了許多的異族。

就連所謂的飛揚跋扈的跋扈將軍樑冀,雖然最後死在了漢桓帝手中,但是他的前半生卻是異常的勇猛,打的少數異族都不敢擡頭。

就算到了漢靈帝昏庸的時期,助手在東漢邊境王朝的將領依舊是異常的勇猛,就算天下大亂這些少數的一族也不敢向南覬覦漢王朝的土地。

而現在由於進入了亂世,所以整個天下的對付少數異族的諸侯的態度完全從攻擊變成了防守,對立變成了妥協。

以至於捍衛後期少數異族得到了空前的發展,最終也導致了最終的五胡亂華。

陳儀看着對方那驕縱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是我給你的自由太過火了嗎?

“呵呵,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到時候把你脖子洗乾淨,免得到時候我殺了你髒了我的刀子!”

陳儀看着如今已經將於夫羅的軍隊救的差不多了,於是面色帶着狠意的看着骨毒侯,快速的帶着軍隊暫時離開了這地方。

骨毒侯見到眼前這樣的場景,稍作遲疑了一下,命令手下的將士將旗子給重新立了起來,然後猶豫再三決定追擊對方,順便給這新任的幷州刺史一個下馬威。

“追過來了沒有?”

陳儀帶着軍隊撤離,當然也不會無視骨毒侯,中間有不斷的探子來來回回的傳遞消息,讓陳儀瞭解現在匈奴軍的動態。

當陳儀聽到敵軍搭建浮橋,準備過河的消息,他的嘴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如今的他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也應該讓敵人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趙雲,張遼!你們兩個如此這般,若是看着敵人撤回,直接斬殺殆盡!”

陳儀悄悄的將目光望向兩人,看着他身後的將近兩千人的騎兵部隊,面色極爲沉重的對着兩人下達了命令。

張遼和趙雲聽到了這樣的命令,對視一眼,對着陳儀抱拳,立馬各自拿着手中的武器,帶着身後的騎兵部隊去實施陳儀的計劃。

而於夫羅和呼廚泉則默默的騎在戰馬之上,小心翼翼的將目光望向了那運籌帷幄的陳儀,他們沒有想到陳儀竟然用敵人追擊的這件事來對付骨毒侯。

這就是所謂的兵法謀略嗎?難怪自己匈奴這麼多年都打不過漢朝的軍隊,原來漢朝的人竟然如此的奸詐狡猾!

於夫羅和呼廚泉默默的站在一旁心中暗暗的思考着,同時也堅定了不要和陳儀作對的心思。

茂密的樹林,陳儀正面色沉重的站在一處高曠的地方,看着自己手上的事憑證埋伏在樹林之中,周圍已經被倒滿了汽油,心中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敵人的數量的確是比自己手下的軍隊多,但是真正的戰場上,不是依靠誰的軍隊多誰就能獲得勝利,往往需要靠排兵佈陣,策劃謀略,才能獲得真正的勝利。

而有時候打敗敵人的,或許不是對方的軍隊,而是其他的因素,所以中國自古以來便有了火攻水攻,甚至是毒攻的計策謀慮。

而現在已經到達了一個密集的樹林,這片樹林中樹木非常的茂盛,不但適合隱蔽自己手下的士兵在此地設下埋伏,更適合在這樹林之中燃燒一把大火,用火攻的方式將敵人一網打盡。

陳儀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悄悄的埋伏在外援眼神之中,默默的看着那偷偷觀察學習的於夫羅和呼廚泉等人。

“於夫羅,聽說你手下的騎兵部隊跑得賊快?”

陳儀偏過自己的腦袋,面色極爲平靜的看着於夫羅,若有所思的向着對方說道。

於夫羅手下的騎兵部隊基本上是流亡司隸地區的老手,這樣的一支軍隊不但戰鬥力不錯,最主要的是跑得非常的快,肯定是逃跑中數一數二的能手。

“嗯!”

於夫羅聽到陳儀說的話,看着對方那冷笑的樣子,此時他心中有些警惕,他可不敢小瞧陳儀,免得到時候被對方算計死。

陳儀看着對方那小心翼翼目光警惕的樣子,整個人微微一愣,難道自己現在有這麼嚇人嗎?

“你到時候帶着軍隊前往這樹林的外援,把敵軍引進來,我相信以你的軍隊的速度足夠能將敵軍引進來!”

陳儀也不管這麼多,如今的目光平靜的盯着對方,稍微的思考了一下,面容沉重的對着於夫羅說道。

現在事情非常的緊要,正所謂成敗在此一舉,只要成功的將敵人引進了自己這埋伏圈中足以讓敵人受到沉重的打擊。

就算不全軍覆沒也是元氣大傷,可以說這一次的埋伏非常的重要。

於夫羅聽到對方是要自己做這樣的事情,沒有半點猶豫就飛快的答應了。

畢竟骨毒侯不但是於夫羅的殺父仇人,更是阻攔他回到匈奴,登上匈奴可汗位置的頭號大敵。

現在的於夫羅聽說能將對方解決掉,當然是極爲歡快的便答應了這件事情。

骨毒侯帶着手下的軍隊,一路向着北面奔馳着,若不是自己手下的軍隊過多在過浮橋的時候用了太多的時間,他相信如今靠着自己的軍隊的速度早已經追上了對方將對方擊敗。

“那是……於夫羅的軍隊!追!”

骨毒侯正開始抱怨的時候,突然發現遠處好像有所蹤影,定睛一看,頓時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語氣非常激動的說道。

於夫羅此時正在緩慢的行軍,一邊也在注視着,緩緩靠近自己的骨毒侯的軍隊,當他聽到了遠處那一聲激動的吼叫,於夫羅臉上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看樣子敵人已經上鉤了,自己要將敵人帶到埋伏圈中,讓這羣敵人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痛苦。

“快點撤退,敵人來了,快點跑啊!”

於夫羅雖然語氣非常的恐懼,但此時他的臉上已經露出了歡快的笑容,連忙騎着胯下的戰馬帶着自己身後的數千騎兵部隊,快速向着樹林之中衝去。

骨毒侯目光緊緊的盯着對方,那瘋狂逃竄的樣子,心中可謂是極爲激動,連忙催促着自己手下的騎兵,加快速度,向着樹林中的敵軍追了過去。

“真是一個沒腦子的傢伙!哎!也可憐了他身後的這數萬人的軍隊呀!”

陳儀皺了皺眉頭,如今站在高地之處看着於夫羅已經帶着軍隊進入了樹林之中,而骨毒侯卻沒有發現這是所謂的陷阱,一股腦的帶着身後那浩浩蕩蕩的軍隊衝進了樹林,頓時搖了搖頭語氣感慨的說道。

這樹林有點不對勁?!

骨毒侯這面色充滿激動的追擊着於夫羅,不過當他帶着軍隊重慶啊這樹林的深處,頓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看着周圍這安靜的樹林,他心裡開始有些心神不寧起來。

“嘩啦!”

伴隨着周圍樹林之中傳來的奇怪的聲音,如今的骨毒侯下意識的回過頭來,頓時整個人的面色凝固下來。

只見他們身後的這片樹林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並且這火勢還在不斷的蔓延着。

“不好有埋伏,快點衝出這樹林!”

骨毒侯並不是傻子,看着這身後燃起熊熊大火的樹林,頓時面色變得極爲的慌張,連忙對着身後的騎兵部隊大喊道,如今的他知道這片樹林肯定是於夫羅給自己準備的埋伏之地。

“弓箭手準備!”

黃忠帶着士兵埋伏在樹林之中看着骨毒侯想要加快速度,帶着軍隊衝出樹林,頓時皺起了眉頭,連忙對着身後的弓箭手喊道。

畢竟如今這前面的樹林要等到於夫羅的軍隊逃出了埋伏圈,他才能放火,若是敵人追上了於夫羅定然能夠突出重圍。

而現在埋伏好的士兵便是阻止對方能夠快速撤離埋伏圈的最好的準備。

伴隨着從天而降的弓箭,如同下雨一般的射了過來,如今的骨毒侯睜大了眼睛連忙停了下來,拔出手中的武器,用着自己手中的武器,挑開這射過來的弓箭。

而周圍的士兵也停了下來,用着武器防禦着,如今隨着這不斷射來的弓箭,原本速度極快追擊的匈奴軍隊也頓時放慢了速度。

“放火!”

黃忠看着敵人已經被自己手下弓箭手所射的弓箭所阻攔,目光注視着正在逃離樹林的於夫羅軍隊,當他看着於夫羅的軍隊已經逃離了樹林,頓時面色陰冷的喊道。

伴隨着一個火把丟入了樹林之中,隨着樹木的易燃體以及汽油的助威,頓時骨毒侯面前的樹林燃起了熊熊大火,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火牆,阻攔了面前骨毒侯的軍隊。

“不!”

骨毒侯看着四周燃起熊熊大火的樣子,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絕望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的數萬大軍竟然重了敵人的埋伏,如今被困在這火海之中。

骨毒侯將自己的目光望向四周,看着周圍燃起大火的樹林,正在找尋着能夠逃出去的地方,當他看着一處還沒有被火焰波及的樹林縫隙,頓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希望,騎着胯下的戰馬,就想要向着那縫隙之中快速趕過去。

“逃出去!逃出去!”

骨毒侯現在也管不了太多的事情,自己只有逃出去纔是他最想要做的事,在任何事情的面前生命最大。

黃忠陰冷的看着火焰之中,正在準備尋找出路逃走的骨毒侯,眼中帶着一股冷意,輕輕的用手拿起了放在馬背上的弓和箭。

默默的張弓搭箭,用弓箭瞄準了,正在騎着戰馬準備逃竄,尋找出路的骨毒侯。

“死!”

黃忠一聲冷喝,那搭在弓上面的箭就直接射了出去,如同閃電一般的向着骨毒侯射去。

骨毒侯正在專心致志的通向那逃生的縫隙,而周圍的士兵也是嘈雜的聲音,以至於骨毒侯根本沒有聽到那弓箭的聲音。

“噗嗤!”

隨着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一支弓箭已經射穿了骨毒侯身後那薄弱的盔甲,狠狠的射入他後背之中。

骨毒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目光有些勞累的看着面前快要到達的縫隙,卻發現自己的眼皮正沒有力氣,最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咚!”

戰場之上混亂一團,而周圍的匈奴的士兵也發現了戰場之上的情況,看着在戰馬之上跌落下來,沒有生機的骨毒侯,原本就士氣混亂的匈奴士兵,頓時變得更加的混亂。

於夫羅此時也悄悄的來到了陳儀身旁,目光悄悄的注視着戰場,當他看着那火海混亂之中已經倒在地上的骨毒侯屍體,眼神裡露出了喜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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