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知道面前的美人是劉辯宮殿中唯二的妃子,連忙恭敬的施禮道:“啓稟貴妃,奴婢上官婉兒祖上是豫州人,後跟隨父母來到江東,在金陵做做小生意。”
“即是商戶,想必家中不缺錢財,爲何會進宮來。”武曌躺在牀上慵懶的說道。
“家道中落,母親又去世,家中只剩體弱多病的父親,奴婢又無一技之長,而陛下又剛好在江東選舉宮女太監,所以小女子就報名入宮來了。”上官婉兒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此言一出,讓慵懶的武曌睜開了眼睛,笑吟吟的將行禮的上官婉兒扶起拉到牀邊,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而上官婉兒聽完武曌的話後眼中滿是震驚和不解。
“貴妃此事不妥,奴婢萬萬不敢。”上官婉兒連忙站起身來說道。
“本宮不是貴妃,還只是個美人。”武曌淡淡的說道。
皇后之下的妃子們,凡是身爲一宮主位的嬪妃,都可以自稱本宮。其餘住在偏殿的妃子,即使與主位嬪妃一個等級,都是沒資格自稱本宮,至於這個時候的武曌只是個美人,但依舊自稱本宮,可想而知她的野心有多大。
天資聰穎的上官婉兒自然知道這一點,但聰慧的她也沒用拆穿武曌,要知道上官婉兒的野心不在武曌之下,她也知道要在宮中立足就需要一個靠山,如今後宮中穆桂英雖然對下人和顏悅色但不會主動去收買人心,所以只剩下面前的武曌了。
上官婉兒對着武曌點點頭施禮道:“奴婢見過貴妃,一切但聽貴妃安排”
“不必多禮我的好妹妹,以後我們就姐妹相稱。”武曌欣喜的說道。
此時的劉辯怎麼會知道上官婉兒和武曌交流了什麼,他已經到了尚書房準備接見賈詡。
賈詡進了尚書房後對着劉辯一禮道:“參見陛下。”
“文和不必多禮,朕前日叫你去聯繫各處錦衣衛尋找陸遜,不知可有結果。”劉辯詢問道。
“啓稟陛下,微臣聯繫了各地錦衣衛均沒有類似於伯言的少年出沒,但是…”賈詡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劉辯皺了皺眉詢問道。
“陛下還記得保護荀攸的那幾個錦衣衛嗎?”
“記得,朕本來想讓軍師和成都同行,但軍師說兵貴神速他先行出發,讓成都過一晚再走,還說此舉有奇效。”劉辯想了想說道。
“根據那幾個錦衣衛說法,馬忠身邊有一個少年跟隨,疑似是陸遜。”賈詡說道。
“馬忠?那馬忠又是誰。”劉辯一激靈,要知道正史中的馬忠就是擒獲關羽父子的那人,要是在演義中那可就更厲害了,擒獲關羽關平父子、箭射黃忠導致黃忠重傷去世、擊敗張苞等戰績可謂彪悍。
“系統能不能檢測一下這個馬忠的能力值。”劉辯在腦海中溝通系統道。
“可以,當前檢測到二流武將馬忠,武力79,統率67,智力60,政治35。”
“不錯,這馬忠能力值就算是做一軍副將都足夠了。”劉辯感嘆道。
而賈詡聽到劉辯詢問起馬忠的來處後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道:“陛下這個馬忠是臣在安東軍中找到的人才,當初把他要走時,秦瓊將軍還不願意呢。”
“哈哈哈,這也難怪安北、安南二軍皆有副將,而作爲四安之首的安東軍唯一一個校尉都被你要走了,也難怪秦瓊會不滿意。”劉辯大笑道。
“確實如此。”賈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要不然陛下把馬忠調回安東軍吧,免得秦瓊將軍每次看到我就沒有好臉色。”
“不需要了,安東、安西二軍朕會安排好的。”劉辯頗有自信的說道。
“既然如此,微臣可就不客氣啦。”賈詡大喜過望連忙說道:“對了陛下,不知戚繼光那事如何了。”
“噢,你不說朕都快忘了,周泰你去詢問一下戚繼光訓練的怎麼樣了。”劉辯開口道。
周泰在一旁點點頭,他也很是好奇戚繼光到底訓練的怎麼樣了,要是輸了也是輸御林軍的臉面也是輸他這個統領的臉面。
周泰行禮一禮,隨後轉身徑直去了御林軍大營。
看着離去的周泰,劉辯的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賈統領,那幾個出聲反對朕討伐孫家的人有沒有什麼動作。”
“啓稟陛下,微臣已經派人嚴密監視,其中有一人曾經派僕從秘密送信出金陵。”賈詡回答道。
“什麼!有沒有攔截住。”聽到這個消息後劉辯大吃一驚連忙厲聲喝道。
“陛下切莫着急,此人在出門之際已經被錦衣衛中人攔截住了,因爲這封信上無字所以臣不敢輕舉妄動。”賈詡連忙道。
“無字?”劉辯摩挲着下巴細細思考着:“此人是誰,現擔任何官職。”
“此人名叫許貢,現擔任建業郡都尉,原爲吳郡都尉,陛下收復吳郡後此人就投降於我軍,後來建業太守顧雍大人見他有才能就任他做了建業都尉。”賈詡說道。
“許貢?原來是他呀。”劉辯皺了皺眉想道。
“怎麼陛下認識他?”賈詡問道,都尉雖然是統領一郡武裝力量的武官,但是建業郡身爲江東京城,內有錦衣衛和御林軍,外有金陵守備軍,這個建業郡都尉更像是個高級衙役捕頭,還不如繼續做其他郡的都尉呢,更何況這個都尉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
“認識,聽說他是名士許靖的好友,曾經還接濟過許靖。”許靖乃是東漢名士,與其弟許邵俱以品評人物而聞名於世,而許邵就是那個評價曹操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的人。
也是劉辯運氣好,原本在歷史中許靖這個時候爲了躲避戰亂已經打算去交州避難了,結果江東被劉辯佔領後國泰民安,而許靖也被劉辯發掘擔任了御史中丞一職。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嚴密監視許貢吧,至於無字信件,朕已經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了。”劉辯頗有自信的說道。
賈詡好奇的問道:“陛下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