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屁事兒?”葉清澄也像吃了槍藥似的,回了寧城池一句。
如果對她真好,怎麼會允許別的女人生出他的孩子?
她態度不好,寧城池倒是也沒有計較,臉上仍然掛着笑容,“哎喲,澄澄你怎麼也像吃了槍藥似的?”
簡易黑着臉,咬牙瞪着寧城池,“寧城池,你可以閉嘴了。”
葉清澄的態度,讓他心裡也窩火。
什麼叫關她屁事兒?感情他的對她的一切情感就是個屁?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
“三哥,我不說,澄澄怎麼會知道你的好?”寧城池擡頭看着簡易,皮笑肉不笑,“我不說,澄澄怎麼會感動,怎麼會重新回到你的懷抱?”
“寧城池你夠了。”那邊蔣行遠也聽不下去了,怒斥寧城池一句,然後起身,端着紅酒走到萌萌的身邊,硬在角落裡擠了個位置坐下了。
萌萌趕緊往葉清澄身邊挪了挪,別過身子,不看蔣行遠。
蔣行遠見狀,面帶怒色,伸手摟住了萌萌的腰,把她緊緊的圈在身邊,“老婆,來,咱兩喝杯交杯酒。”
說着他強行把萌萌端着酒杯的手給抓起來,跟自己的手臂交叉。
萌萌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他擺弄。
葉清澄看着那叫一個氣啊。
可是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蔣行遠欺負萌萌了。
萌萌喝酒的時候不小心把酒灑了出來,滴到了蔣行遠白色的襯衣上。
蔣行遠臉色變得更加怒沉,“怎麼?連喝酒都不會?”
說着他擡起頭,看着那邊剛纔跟他坐一起的女人,冷冷的說道:“過來,教她怎麼喝酒。”
那女人聞言,眼裡露出了難掩的激動,應了一聲,趕緊起身走到蔣行遠的身邊。
蔣行遠舉起端着酒杯的手,那女人手伸過來。
兩人擺了個喝交杯酒的姿勢。
旁邊秦深、寧城池還有簡易,三個人看着,沒有一個人出聲。
葉清澄覺得自己體內的煞氣已經開始叫囂了,她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女人挽着蔣行遠的手臂,喝酒前目光還暗暗的掃了眼萌萌,很得意。
正好被葉清澄捕捉到。
尼瑪,忍不住了。
葉清澄伸手摸到面前擺放的大半瓶紅酒,站起身,把酒舉起來,對着那女熱你的頭頂,倒!
大半瓶紅酒一滴不剩的倒在那女人的頭上,順着她的頭髮往下淋。
女人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叫,“啊……”
她故意往蔣行遠身上跌。
但是還沒等她如願坐到蔣行遠的腿上,就被葉清澄先發現了她的動機。
葉清澄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用力往後一拽。
如葉清澄所願,那女人被她拽倒在茶几上。
‘嘩啦’一聲,茶几上不少東西掉到了地上,女人倒在上面樣子很狼狽。
葉清澄拍拍自己的雙手,對着那女人,很無辜的聳聳肩,“不好意思,剛纔我聞到了‘賤’的味道,手像指南針一樣,情不自禁的就伸向了你。”
她不敢對蔣行遠動手,不代表不敢對賤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