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抱我

他回頭看一眼張重義,張重義才反應過來,正往這邊急趕呢,於異嘴角邊掠過一絲冷笑,也懶得理張重義了,對鐵舟幫主道:“看在這位胡大少能接我三下的面子上,我今天放過你們,把人立即放出來,這事就算完了,至於地盤,以湖口爲界,湖口鎮歸義字幫,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來的路上,張重義大致說了結冤經過,他不敢瞞啊,他到是想騙於異幫着出力呢,可萬一事後這凶神知道了,發起蠻來,誰受得了,不過於異即然打贏了,看在張妙妙的面子上,多少也幫張重義找回了點便宜,而對鐵舟幫主來說,這也是意外之喜啊,本來張重義可不止是佔了湖口鎮,上下百里,十幾個幫會給義字幫吞掉了呢,若是打得贏,當然可以搶回來,可現在不是打輸了嗎?不曾想輸了也能要回大部份地盤,還能撿回一條命,算得上是天上掉餡餅了,點頭不迭,連連道謝。

張重義這會兒也過來了,聽了於異的話,想說又不敢開口,不過想一想,也不錯了,他這會兒明白了,自己的實力其實不夠,若沒有於異撐腰,莫說雄霸浣花江,就是現有的攤子,要守住都要花極大的心力。

鐵舟幫主立刻將張寶張強和俘虜的義字幫所有幫衆全放了出來,足有一千多人,隨後擡了胡作非,退出湖口鎮。

張家父子喜滋滋擁了於異回來,高氏得報,立叫備辦酒席,袁氏和張妙妙在房裡,其實提心吊膽的,袁氏在高氏淫威下躲了一世,最知道高氏的心機手段,於異若輸,高氏立刻會翻臉,張妙妙還得要嫁,但雖然想到了這一點,她卻沒跟張妙妙說,說有什麼用?於異真若輸了,死了,那張妙妙也再沒了硬撐的道理,嫁給胡作非,若能討得胡作非歡心,甚或兒生得一男半女,無論是對張妙妙還是對袁氏,都是件好事,這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麼現實,當然,現在於異贏了,那就是最好了,袁氏撫着胸,叫了聲阿彌陀佛,卻對張妙妙道:“於哥兒若找到了你相公,你也就認命了罷,若找不到,可要自己拿主意了。”

張妙妙明白她的意思,臉一紅,嗔道:“娘,你說什麼呢。”迎將出去。

站在門口,張妙妙心中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心臟怦怦的跳着,不得不伸手輕按着胸口,心下輕啐自己:“小叔如此英雄了得,世間不知多少黃花女兒家等着他呢,你胡思亂想什麼?”

雖然啐着自己,但當遠遠的看到於異,她的眼晴仍不自禁的亮了起來,高氏也在旁邊,與袁氏站在一起,冷眼看着張妙妙彷彿放出光來的臉龐,暗暗點了點頭。

張家父子擁了於異走近,張妙妙上前接着,問了辛苦,隨後自是大擺酒宴,這個於異喜歡,喝得大醉,一覺睡倒,直到天傍黑時分才醒來。

房外自有丫環守着,張妙妙得報,急步過來,於異叫了聲嫂嫂,張妙妙道:“就只見你喝酒,也沒吃飯,餓了吧,先洗個臉,晚上就不跟他們混了,嫂子專給你炒幾個菜,多吃兩碗飯。”

說着招呼丫環打了洗臉水來,親自給於異擰了手巾,她這態度,有嫂嫂的親切,又好象還越了一點兒,不過於異到也並不在意,洗了臉,先灌了一壺冷茶,然後到張妙妙這邊來,雖說是借的園子,但這會兒義字幫打贏了,行情大漲,張妙妙便獨有一個小院子,就與於異的院子挨着。

張妙妙真就下廚親手炒了幾個小菜,於異挾了一筷子,讚道:“還是嫂嫂炒的菜最香。”

張妙妙抿嘴微笑:“喜歡就好,就怕你不喜歡。”

丫環都給她打發了出去,自己起身給於異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道:“小叔,謝什麼的我就不說了,來,乾了這杯,算是我的敬意。”

“好。”於異舉杯一飲而盡,想起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頭道:“嫂嫂,對不住,我這段時間瞎忙,沒能找到哥哥,不過你放心,忙過這一段,我一定把哥哥找回來。”

張妙妙不接他這話,笑道:“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啊?”

不問沒去想,一想,於異才發現,自己這段時間的事兒還真不少,甚至魔界都跑了幾趟了,女人也幾個了,不過怕張妙妙擔心,有些事就沒說,女人也沒說,真正做夫妻是要拜堂的,他這個有點不正道,張妙妙是嫂嫂,算是長輩,說出來怕張妙妙怪他,到是在慶陽府當了蕩魔都尉的事給說了,他自己不把這鳥官當回事,但他知道,張妙妙若聽說他當了神官,應該會高興,至少這是條正途啊,果然張妙妙一聽說他當了官,還是神官,而且還是正五品的高官,頓時就連聲誇他有出息,公婆在天之靈,一定非常開心,給她一誇,於異心裡可就有些撓頭了:“我可是想闖禍不想當官的,有師孃礙着,嫂嫂也這般高興,這禍闖是不闖呢。”

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閒聊,張妙妙說是要於異晚間多吃兩碗飯,卻老是勸酒,於異當然是來者不拒,說實話,若是女人,哪怕是絕世美女吧,脫光了到他面前,他也還要想一想,不想騎的照舊推開,惟有這酒,那是誰敬都喝,更莫說是張妙妙勸酒。

喝到近三更時分,於異也有七八分醉意了,張妙妙起身叫了酒來,給於異斟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道:“於異,來,我再敬你一杯。”她是有意不叫小叔,於異卻也沒在意。

“幹。”於異一舉手,一口喝乾,張妙妙也一口乾了,她其實整個晚上也喝了不到兩杯酒,惟有這一杯,纔是貨真價實的喝了一大杯,有些事,要有酒才能壯膽。

放下杯子,她身子軟軟的往桌上一歪,好象是喝醉了,於異道:“嫂嫂醉了,且先歇着吧,我也過去睡覺了。”起身要走,張妙妙卻起身相攔:“我沒醉,來,我再敬你一杯。”似乎要去倒酒,身子卻往前一栽,於異就在邊上,自然不會看她栽倒在地,忙伸手相扶,張妙妙恰如一根煮熟的粉條兒,便就軟倒在他懷裡。

於異本來只是伸一隻手想扶着她胳膊的,不想張妙妙整個兒栽進來,一時有些手忙腳亂,他到也沒想太多,只是有些不太方便,而且張妙妙的胸圍子不知什麼時候鬆了,一低頭,一對雪白的玉兔便清晰在目,那淡紅色的頂珠兒,在夜色中,正如兔子的紅眼睛兒,微微的閃着紅光。

於異情不自禁就在腦子裡比了一下,沒有高萍萍的大,大略與火鳳凰的差不多,雖沒有火鳳凰的尖挺,這是自然,火鳳凰可是練有玄功的女子,自然要健美堅挺一些,但張妙妙的卻另有一份柔白的誘惑。

在這種時候而有這種念頭,是正常男人的反應,於異也就只是掃了一眼,便就錯了開去,叫道:“嫂嫂,你醉了。”又叫道:“來人,來人。”

但外間的丫環都給張妙妙發遣了開去,叫了幾嗓子,一個人也沒有,張妙妙卻半也着醉眼道:“不要叫人了,我自會去睡。”掙扎着要從於異懷中出來,沒等離開於異手,卻又一歪,於異忙又一把抱住,道:“嫂嫂醉了,還是我扶你進去吧。”

張妙妙也不吱聲,只把大半個身子依在於異懷裡,於異差不多是半摟半抱,扶了張妙妙進內間,到牀上,要扶張妙妙睡倒,不想張妙妙突地伸手在胸前抓了一把,好象是酒喝多了燒心一般,但這一下卻把胸圍子整個人扯開了,先前那雪乳還只是半遮半掩,這會兒卻整個跳了出來,還好掩住了一隻,只跳出一隻,但一隻也打眼啊,隨着張妙妙的動作,顫顫巍巍的,恰如花枝亂顫。

於異心中也跳了一下,不敢多看,錯開眼光,把張妙妙斜身放倒,就要去扯被子給她蓋上,因爲被子在牀裡,於異要頃着身子纔拿得到,身子才頃過去,張妙妙突地一伸手,這會兒卻是雙手齊伸,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這一下力大,於異又完全沒防備,竟給她一下子勾得倒在她身上。

於異吃了一驚,忙伸手要撐起來,張妙妙卻不肯鬆手,死死箍着他脖子,倒的地方也不對,正倒在張妙妙胸脯上,於異的臉,正正就壓在了張妙妙裸露的雪兔上,嘴脣扭動,一粒紅珠兒幾乎塞進了於異嘴裡,那珠兒不大,粗細恰如大顆粒的黃豆,而硬硬的翹翹的,也如黃豆。

於異忙把臉扭開,叫道:“嫂嫂,你喝醉了,快鬆手。”他到是力大,可怕傷着張妙妙啊,張妙妙可不會玄功,硬要掙,傷了張妙妙可不好。

張妙妙兩眼緊閉,俏臉通紅,便彷彿染了一層霞光兒,就相貌來說,她雖也是難得的美人兒,但真正比起來,卻還不如高萍萍火鳳凰兩女,甚至也不如葉曉雨,然而在這一刻,她粉臉通紅,燭光下看去,卻有着一種驚人的美麗,於異雖不好色,也看得一呆。

張妙妙不但不鬆手,兩隻腳也纏上來,緊緊箍住了於異的腰,口中喃喃叫道:“抱我,抱我。”

她四肢用力,就如一棵纏樹的藤蘿,於異的兩個女人裡,火鳳凰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因爲最初於異說她的腿象麻桿,後來成了於異的女人,於異又誇她的腿特別漂亮,於是她就特別喜歡這個樣子纏在於異腰上,這會兒張妙妙也是一樣,她的腿沒有火鳳凰的長,但卻纏得非常的緊,於異先前怕壓着她,兩手是撐着牀的,這下好了,她整個人纏上來,於異手到了她後面,便是想推也不好推了,當然於異若硬要推,一甩就出去了,可問題不能這麼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