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時候,天開始轉暖了。但晚自習的時候女生還是會覺得冷,譚曉娟在第四組第五排靠牆的位置,而我穿着三天不洗的校服在第三組第五排靠左邊的位置,譚曉娟說:"楊靈森,你們男生不怕冷的吧,借件衣服穿唄!"
於是我就脫掉校服遞給了她,她穿上我的校服後用小紙條寫着:"楊靈森,你的衣服有點髒噢,"我回復:“髒嗎,不清楚哦,要不還我吧。"譚曉娟:"不還,我冷,我還要穿,謝謝你哦。"我剛想回復就看見歷史老師進來說:“各位同學別看別的書,拿出歷史練習冊自己做上面的題。"
於是我回復:“不聊了,要寫練習冊了",譚曉娟回覆:"這樣就不聊啦,唉,之後是遺憾的表情"。第二天把我的衣服洗乾淨了,後來還我的時候我還聞了一下,還好沒有香水味,對她的好感又提升了點。
後來初二的時候歐萍萍說:"森哥,聽說班上有人喜歡你波”我說:"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人喜歡我呢”。旁邊廖小鳳也在,然後她說:“宿舍經常有人談論你呢!”
我說:"哦,管他呢!”
後來自己回想一下自己接觸過的女生只有譚曉娟,廖小鳳,歐秋萍這幾個,而歐秋萍和譚曉娟是好朋友,或許是譚曉娟說了我借衣服給她,她說我在關心女生才心中存有喜歡的想法的吧,而我也覺得可能是她了,平時不怎麼接觸女生,唯一和她有過借衣服的交集。但自己早就喜歡上了童林也就沒問是誰喜歡我了。那時的我在周邊女生的影響下也越來越開朗樂觀了。有人喜歡也是正常的吧。
而自己最喜歡上晚自習了,回想當初政治課默寫默寫不出的我和覃豔霞都被請上了講臺讀說明書。輪到我我是這樣說的:“這一次我深深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總以爲上課隨隨便便聽課就能寫得出來。然後笑着念:當看見同學們也不學的時候,自己也懶得學,後來同學們也笑了,瀟瀟灑灑的兩百字念下來讀出了滿不在意的情懷,還把默寫不出的責任推到同學們身上,因爲默寫只有我不抄政治課本,大家都是抄課本默寫的,但我不敢說。
這個晚自習很微妙促進了我和同學們的感情,這不下了晚自習童林還專門看看講臺上的座位的名字的,哦定是看我的名字的,或許她現在才知道我的名字吧。後來李燕媛說看看我寫的說明書是怎樣寫的,之後李燕媛說能給我嗎?我想收藏起來,於是自己給了她那張紙,心中下意識:不會這是定情信物吧?但後來也沒發生什麼曖昧的事。經過說明書之後不久,童林也跟着盧飛秋,廖小鳳們叫我森哥:"森哥,你來那麼早的啊",一句森哥森哥的叫我,我骨頭都酥了,很是享受成爲林妹妹的哥的滋味,有點感激她們叫我森哥,童林她纔會叫的吧!
最愛你的人是我,我好想說:“童林我喜歡你”但我還是忍下了,不想打擾她學習。後來自己唱了幾句話:“已有兩三年,卻像兩世紀,到頭來還是不敢對你說,我已愛上了你,生怕影響你,影響你的學習,只好把你放在心底,已有兩三年,卻像兩世紀,卻不能對你說,我已愛上了你。"
回想自己的傻里傻氣的在和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又不問你"。因爲盧飛秋改名爲盧菲秋了,我對新來的同學石建說:"你知道盧飛秋又叫什麼名字嗎?當然說這句是爲了吸引童林的注意,她就在旁邊。然後她說:“盧飛秋又叫盧菲秋我們宿舍的早就知道了。"我想說的是:"你當然知道了,和她那麼近"。但鬼使神差的說出:“又不問你",沒想到和她第一句話就是冷場冷氣氛。也不知道會不會在她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自己喜歡她很久了,到現在還有夢見到她,在夢中她總是以不同角色扮演着夢中人的故事。這十年來,夢見她也有二十多次了,這近三年都有夢十多次了,但自己早已失去了她的聯繫。在2014年QQ上就找不到她了,因爲自己隨意寫着:歐秋萍我喜歡你。然後她就不見了,再怎麼加也加不上她了。當然這樣寫並不是我真的喜歡歐秋萍,而是對歐秋萍有些懷念罷了,而讓我真正的失去了童林的消息,或許是我最爲遺憾的吧。至終都沒對她說喜歡她,那時空空喜歡了她四年--初中兩年半多,高中一年半多,當她在高中幫任當鋒買早餐時,我的愛情的天蹋了,我徹底開始沉淪了。不再想她了。
然而都是以後的事,那時初一下學期還是活在對愛情的憧憬中,彷彿她就是自己一生最愛的人,每當傍晚看着她的身影,自己學習課本的知識的效率就越來越高。看她身穿黑色的衣服,越來越有知性女生的美感,那種感覺就像是隱藏在野草中的玫瑰花,讓人感覺到一絲絲的驚豔與溫暖,那種對愛情的渴望在目光中一點點的流露出來。
晚自習下課了,九點半,我去小賣部買了一些零食,回宿舍分給舍友吃,舍友說:"森哥,你發財了嗎,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楊繼本說:"應該是有喜歡的人了,在慶祝呢。"
我笑了笑沒說是自己生日。
韋順立和石建在熄燈後聊着,韋順立說:“石建,你覺得廖小鳳怎麼樣。"石健說:“還不錯,我覺得童林和盧飛雪挺好的,而且她們還是好朋友。"過了兩個多月,石健說:"我跟盧飛雪表白了,她既沒同意做我女朋友也沒拒絕。又說了一堆她的好,
想起石健對盧飛雪說的:“我能做你男朋友嗎?"才明白,他們的愛情都是那麼的簡單,想說就說出口了,而自己一臉的無奈,我膽小啊,在女生面前我都有點木訥的呀!
有一天遊少勇酷酷的說:"森哥,聽說你好帥的呀,有沒有想追的女生?"
我說:“追不上,也不可能的"
遊少勇說:“沒試過怎麼知道。"
我說:"命不合適唄”
他說:“森哥,你老嘍。"
曾經在書上看到屬豬與屬豬在一起是不好的,對命不好會相刑。而我也是95年的,童林也是95年的,自己在糾結着,遲遲不敢表白。
一天一天又過去了。
膽小如鼠的我,空徒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