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人來華夏挑戰我們的國術,對方只有十六歲,已經連勝三十場,每個人都被活活打死,聽說他是從東南亞一路打過來的,華夏是最後一站,他要橫掃。”
“老一輩人不好出手,年輕一輩的實戰很少,被打死的有着我的師侄,對方打法極爲兇殘,說句喪氣的話,對方已經是少年武道宗師,泰拳,柔術,還有島國武術糅合貫通,每個對手都是在極短時間內被他打死。”
“對方在西伯利亞營地裡經過訓練,是第一名。”
“目前他們正在魔都打黑拳,要將我們年輕一代徹底扼殺。”
聽到程文和有些低沉和憤怒的聲音,陳原野眼中閃爍着極爲冷冽的光芒,扼殺年輕一代,連勝三十場便殺了三十個人,這纔不過十六歲罷了。
“你的意思是,王風也會去魔都是麼?”
“是的,他有兩人相處很好的朋友被打死了,都是年輕一代的高手,一個是太極高手,一個是八極拳高手。”
“呵呵,他是欺負我華夏無人麼?”陳原野冷笑。
“陳師父,我明天就和王風來魔都,部隊給了他半個月的假期。”程文和的聲音有些低沉。
“好,我來接你們。”陳原野點頭,掛斷電話。
驍哥和校子在一旁,看着陳原野,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我讓周哥他們將圓圓還有凌志達接過來,畢竟是我的徒弟,也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生死戰。”陳原野輕笑着說道。
給顏洛伊和凌曠達打了電話,說了這事兒之後,陳原野瞅着驍哥還有校子那陰沉的臉上,臉上帶着微笑道:“我們也算年輕一代,驍哥,這事兒你安排,既然他們來挑戰我們,那麼我會把他們全都幹翻,然後打回去。”
“好,我來安排,我去讓手下打聽一下這個拳賽。”驍哥點頭說道。
地下黑拳,是非法的活動,是許多人有錢人還有練武之人磨鍊自己的所在,尋找刺激的所在,也是某些人盈利的工具。
黑拳擂臺上生死無論,只有輸贏。
讀大學的時候,陳原野也參加過,便是爲了賺錢,很殘酷,若非他從小練武,也許在擂臺上就被打死了,這是顏洛伊還有驍哥他們都不知道的。
在建築工地上打工的時候,幹架特別厲害,於是有工友好心的推薦他去打了一場,雖然只有一千塊錢,但是對他來說已經是鉅款了,讀大學這些年,家裡並沒有出錢,全是他自己靠着打工還有獎學金,加上打黑拳來的錢。
陳原野的狠戾,也就是在那時候磨鍊出來的,不將對方打得失去意識,對方就會爬起來將你打得失去意識。
第二天,陳原野他們就在魔都機場將凌志達,還要圓圓接到,這一次,凌曠達還有杜騰,包括自家班長都過來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小事情。
王風和他師父程文和,還有顏布衣一起到達魔都,就直接住在了驍哥在黃浦區的別墅裡。
看着一臉嚴肅的程文和,陳原野笑道:“不用這麼嚴肅,我也算是年輕一輩,王風還有小哥是部隊裡的人,出手不方便,對方這一次來了個團隊,中心人物是叫做野良武藏,今年已經十七歲,從島國到東南亞,然後前往華夏,手上的人命超過了兩百。”
“和他一起的還有島國武道的年輕一輩,都是島國功夫佼佼者,一共八個人,負責帶他們來華夏的是叫做川上六本,今年三十八歲,島國伊賀集團在華夏負責人。”
“這些是收集到的資料,大家都可以看看,最近一場拳賽是在後天開始,他們最先出場的是除了野良武藏外的其他人,各有各的特點,你們可以熟悉一下,而我們的優勢,就是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資料。”
“年輕一輩只有年輕人能夠出手,否則他們會宣傳華夏無人,王風你可以和其他人磨鍊,記住,國術是殺人術,無所不用其極,哪怕用牙齒也要將對方咬死。”
“他們的目的就是扼殺我們年輕一代的國術傳承者,這是武道之爭,輸贏就是生死。”陳原野的話語很是冷酷。
王風在部隊裡已經有着半年多時間,有了一份鐵血的氣息,他點了點腦袋。
拳賽當天,只有得到了邀請卡的人才能進入,驍哥只得了十張,陳原野,顏洛伊,圓圓,還有凌志達,驍哥,校子,王風,程文和,還有顏布衣和凌曠達,而蒙恬他們便在開着車在外面等候。
這是在魔都的一處大型綜合俱樂部,離東方明珠塔並不遠,顯得極有檔次,門口有着黑色西服,戴着耳麥的青年檢查邀請卡,然後才放人進入其中。
能來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因爲島國高手的挑釁,這次的拳賽來人明顯增多,有的是四五十歲的中年,有的是耄耋老者,幾乎都是練家子。
除了來賭輸贏找樂子的有錢人,其他的練家子幾乎都是面色鐵青,就連陳原野也是面色嚴肅不少。
圓圓也知道這次來幹嘛的,她牽着陳原野的手,感受到有些凝重的氣氛。
舉辦人給陳原野他們安排到了一間包廂,可以居高臨下的看着拳場中的一切,看佈置就好似一個大型的酒吧,中間就是舞臺。
“島國人給出了條件,可以對他們提出挑戰,只要有人自信能夠打贏他們。”
“這次拳賽已經不僅僅是地下拳賽了,而是對整個華夏國術界的挑戰。”
拳場裡很是嘈雜,凌曠達這時開口道:“東北那邊兒的大佬也來了,曹無暇。”
陳原野看去,只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在不遠處的一個包廂裡,面白無鬚,眼神如鷹隼般犀利,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顯得極爲淡然,只是他雙脣緊閉,卻顯示出了此刻嚴肅的心情。
當時間到了,島國的功夫高手出現在一個大包廂裡,全都是極爲年輕的人,他們圍繞在一個少年身旁,臉上帶着微笑。
而那少年就是野良武藏,眼睛微微眯着,如同藏着刀鋒一般,鷹鉤鼻破壞了那有些秀氣的面龐,顯得極爲陰冷。
“拳賽開始之前,請大家進行下注,第一場是來自島國的龜田太正,對戰方是有着大風車之稱的查飛虎。”
每個人都必須下注,因爲並不知道查飛虎的資料,但是爲了支持自己人,陳原野下了最低十萬賭查飛虎贏。
當對戰的雙方走上擂臺後,陳原野便有些嘆息,這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一看就是練拳到了一定的程度,雙手如玉,腳下不丁不八,眼中充滿了殺意。
而那龜田太正,臉上帶着極爲冷酷的笑容,雙腳如同釘在地面上,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是個腿功高手。
叮!
拳賽開始的鈴聲敲響,查飛虎拳出如龍,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氣勢,而龜田太正腳下一撇,鞭腿甩出,接着空氣中出現一道殘影。
嘭!
手肘狠狠的和對方的小腿相撞,查飛虎的手臂骨骼已經斷裂開來,他練了十年的功夫已經算是廢了,但是他面無表情,朝着龜田太正咧嘴一笑,即便痛得冷汗打溼衣衫,但是在下一刻,他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帶到微微擡起,另外一隻手猛然間拍下,發出呼嘯聲,好似一扇大風車輪了開來。
啪嚓,手臂狠狠的和對方相撞,查飛虎一聲嘶吼,狠狠欺進,那已經受傷的右手再次和對方擡起的腿部相撞,暗勁勃發,發出的聲音令人心悸。
查飛虎右臂骨頭刺破肌膚,可想而知對方的恐怖力量,就是一根鐵柱恐怕也要被踢得變形。
斷臂再次甩出,陳原野已經看到查飛虎的嘴脣已經發白,血液灑落在龜田太正的臉上,眼睛上,就在他退後的瞬間,查飛虎的一隻腳輕輕撩了起來,嘭的一聲踢在對方的下體上,然後他眼中散發着瘋狂的殺機,腦袋狠狠的撞擊在對方的臉上,張開牙齒猛然間咬上對方的脖頸,龜田太正瘋狂的將查飛虎踢開,但是他的頸動脈已經被咬斷,下體也受了重創,想要活着根本是不可能的。
這開始和結束,不到兩分鐘時間,而查飛虎被對方最後的瘋狂的踢中身體,此刻已經奄奄一息,這一幕太過可怕,卻刺激的看拳賽的有錢人興奮的大叫。
圓圓縮在陳原野懷裡,有些害怕卻極力瞪大了眼睛,因爲陳原野要讓她記着擂臺上的打法。
“查飛虎,查拳傳人,但是他最厲害的卻是譚腿,他的師兄被野良武藏殺死了,這是爲了報仇,我安排了人給他注射我們的特效藥,應該死不了。”驍哥看着手機上傳來的信息,暗歎一聲說道。
凌志達極爲嚴肅的看着這一切,陳原野讓他來看這次的拳賽,就是給他傳達一個信息,讓他知道國術對戰的殘酷。
陳原野站起身來,開口道:“看樣子,這些島國人都有着一把刷子,最先上臺的不是最弱的就是最強的,顯然那龜田太正是個弱雞,因爲那個野良武藏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
“通知舉辦方,讓我上場,速戰速決。”
驍哥看着陳原野那帶着微笑的面孔,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他按動包間牆壁上的按鈕,開口說道:“我兄弟要上臺挑戰那些鬼子,你來安排。”
“問他最高下注多少錢,這生死之戰,我可是會將自己全部身家都壓上,不知道舉辦方拿得出來麼?或者說是那些鬼子拿錢?”
這裡至少有着五百個人在觀看拳賽,最低下注金額十萬元,也就是說,一場拳賽最低收入就是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