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公安局的人來了。肖鎮長也來了。劉墉不敢怠慢,得配合李局長一行人的調查工作。他便帶一行人去了陳玉蘭家,並叫劉娟配合公安局的人作好了筆錄,說明事情的經過,李局長詢問了劉娟後,胸有成竹地對劉墉說:“劉墉,你想辦法處理後事。我們到現場照了像,也詢問了村子裡的人。這是一起重大交通重大的交通事故,責任人也死了,沒什麼可追究的了!現在兩位死者的家屬在這兒,我們也就放心了!”
“問題是……”
“是什麼?——現在離兩天過春節了,不埋了,難道放在家裡過春節?”李飛聽了劉墉支支吾吾地哽咽便提醒他說。
劉墉看了一眼劉娟想徵求她的意見,她纔是親屬,她有權利處理格林和安妮。
劉娟見公安局的人說話,便見着劉墉盯着她,心甘情願地想聽劉墉的處理意見。她突然想到司機的屍體,便說:“可是司機的後事我們處理不了了,得通知他家裡人!”
“你有他家裡的聯繫地址嗎?或者有沒有電話?有,你得儘快地通知到他的家人,讓家裡人來把事情處理了,否則過了春節了,我們大部分人放假了,找人也不好找了!”
劉娟起了身走出廚房到院子裡一個角落裡哇哇地打電話。劉墉心懷恐慌,如果是司機的家人死糾蠻纏,這個年也就過不好,明年公司的生產也跟不上。一天來公司鬧,或者一天天往法院跑,業務也就荒廢了。
“李局長,我擔心的是司機家屬不講道理來我公司亂鬧。”
“你說什麼?死者家屬來你公司鬧?他們鬧什麼?車禍了!不是你劉墉推他下山崖的,你擔心什麼?你好好地搞你的生產,發展你的公司吧!這事你必擔心,若是真的有人上你公司鬧,給我公安局打電話,我們馬上來人逮捕人,叫他們坐幾天班房,瞭解一下國家法律!”李飛高着嗓子說,也像生了氣在吼。
劉娟走進來,說:“司機的家屬明天到。”
“那麼把屍體擡走,擡到縣火葬場去!”李飛對劉墉說。
劉墉看了一眼劉娟,說:“劉娟,你說格林和安妮的屍體擡去火葬場嗎?”
“不用了,就埋在秋莊。我想以後有時間常來看他們!”
李飛對劉墉說:“好吧,你們給火葬場打電話,叫他們來車把屍體擡走!”
劉墉那來火葬場的電話,呆若木雞地站了一會,沒說話。肖鎮長不解其意,說:“劉墉,你的意思是什麼?你可以說出來,不要不吭聲!現在李局長在這兒好爲你解難呢!”
“我沒什麼難處了,就是不知道火葬場的電話號碼!”
“你說出來,我給你叫得了!”
肖鎮長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半時,掛了電話說:“馬上來車,你叫人在這兒等!——李局長,事情這這樣定了,我們走吧,辦公室還有事等着呢!”
“好,我們走吧!——劉墉,你處理事情吧!我們得走了,有意外的事情給我電話!”李飛也附和肖鎮長走了。
劉墉見李飛和肖鎮長走了,便叫上劉充和劉輝一夥人去把格林和安妮的屍體擡回來停發在陳玉蘭家。雖然格林和安妮與陳玉蘭算不上是親戚,但是劉無舉女兒劉娟的丈夫,也算得上親人了。
第二天,司機的父母來了。他們在公安局交警大隊聽取了勘察報告,便把屍體火化。這事總算很平靜地過去了。劉墉回來便叫上村子裡的人把格林和安妮隨便選擇一個時辰埋了。可是劉娟沒流幾滴眼淚,很平靜。
後天是過年,鄭花妹見劉墉忙碌樣兒,也沒心思與他說事,心裡怎麼想到順,就怎麼做。晚上劉墉坐在廚房裡尋思着公司的事,劉娟走來了。她笑着,見一家人坐在火坑邊,說:“一家人都在了。——劉墉,你出來我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娟,你就坐在火坑邊說得了,外面多冷啊!”鄭花妹知道劉娟和劉墉說事不是好事,便提醒劉墉說。
“一件重要事,我和劉墉說一會就好!”
“什麼事?你就在家裡說得了,外面風大呢,吹冷了身體,恐怕要感冒呢!”劉墉也聽出這事不是好事,肯定是讓人頭痛的事。
“不行!你出去一會,說完你再來烤火!”劉娟執意要劉墉出去說,也就跟了出去。
劉娟怕鄭花妹跟蹤,也就走三步停兩步看有人跟蹤沒有,直到未見鄭花妹的影子才放心大膽地走。
劉墉跟着她鬼鬼崇崇地來到村口的學校的操場一角,便問:“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來這兒說?”
“劉墉,現在格林死了,我們之間的事是否可以回到從前了!”安妮用一種悲憫的聲音向劉墉說。
“什麼事?我們不是很好嗎!”
“我喜歡你的爲人,也喜歡你的做事,也想和你結婚。但是現在是不可能了,你有了你的妻子。我只想做你的情人,想你時你可以在我身邊,不知這個簡單的要求你能否滿足我!”
劉墉沒說話,做朋友是沒問題,但是做情人這不行,總有一天李清照知道了此事,也會傷心欲絕。自己也不想與其他女人再糾葛了,一天腦子裡尋思的不是公司的發展,而是如何對付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麻煩事。
而且,劉墉也不想與劉娟纏綿在一塊,也就是說與劉娟生活太膩了。在劉娟身上,劉墉沒學到任何可有價值的東西,即使有自己也不懂,太深奧了。除了每天上牀做那種事,其它的也就是像是吃飯一樣沒什麼新奇。
在劉娟身上,劉墉是否也沒察覺到她有什麼令人垂涎欲滴的東西。劉墉尋思到這,那是他遇到安妮和李清照纔有這樣想法,若劉娟是一位含苞待放的青春少女,可不是那想法,做情人是夢寐以求的事。
“做情人也不行,只能做朋友!”
“朋友?做情人也是做朋友啊!只是一般的朋友不可能睡在一起,但是我們可以睡在一起,若有困難我可幫助你,你可幫助我。我也不會傷着你愛人,也不會干擾你的生活。”劉娟說出此話好像有點牽強,沒有一點讓人佩服的理由。
“不能上牀。我們只是朋友,不能做夫妻之間的事。”
“有時我真想你,我會睡不着呢!”
“別開玩笑了!”
劉娟沒等劉墉話落音,抱着他哭了。
劉墉小聲地安慰她說:“我們是朋友有什麼不好?不是和以前一樣嗎!我有困難你幫我,你有困難我幫你!”
“不!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劉娟說着把嘴也就堵在劉墉的嘴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