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驚厥坐起,就看到之前見過的那位神秘老嫗,正一臉陰沉的凝視着自己。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趙薰兒,卻發現她已經昏迷過去。
“前輩,您把她怎麼了?”
林山緊張的問道。
他可是知道這位老婆婆的厲害的,一言不合就甩人巴掌,而且避都避不開。
“你有清晗,竟然還在外邊沾花惹草,真是該死!”
老嫗咬牙切齒的道。
林山當即有所恍悟,趕緊解釋道:“前輩,您是不是誤會了,我跟清晗沒有那種關係的……”“你不要解釋!再敢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殺了她!”
老嫗眼中寒芒一閃,露出了森冷的殺機。
林山當即不敢再多說,不過卻是下意識的將趙薰兒護在了身後。
雖然他打不過這個老嫗,但是緊急關頭,或許能將趙薰兒收入葫蘆空間保護起來。
“你還敢護着她?
你以爲就憑你這點能耐,能保護她嗎?”
老嫗冷哼一聲道。
林山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神態恭敬的朝着老嫗拱拱手說道:“前輩,我承認自己修爲淺薄,不是您的對手,也保護不了別人。
但晚輩認爲,人這一生有所爲有所不爲,趙薰兒對我不錯,所以晚輩不能眼看着她出事。”
“你是想求我放過她?”
老嫗凝視着林山問道。
林山一抱拳,說道:“還請前輩高擡貴手。”
“好,我可以放了她,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老嫗竟然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林山不禁面露詫異之色,心底保持着警惕,問道:“不知是什麼條件?”
“我要你娶清晗爲妻,你們生的孩子隨母姓,如何?”
老嫗問道。
林山想了想,不敢確定的道:“如果我答應,您是不是能放趙薰兒一條生路?”
老嫗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保證,我不殺她,但如果她被血宗的人殺掉,那就跟我沒關係了。”
“好,一言爲定。
不過現在清晗已經進了閻府……”“放心,閻鬆沒幾天好活了,屆時閻府就是你們的婚房!”
老嫗說完,哈哈大笑着離去。
她的速度着實驚人,笑聲還在耳邊,但人已經不見了,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林山也不知道此人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
不過由此卻佐證了趙正義的修爲,也是極其強大的。
要不然,入了老嫗的圈套,是不可能逃掉的,雖說他還是受了重傷,但能夠逃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薰兒?
薰兒,你醒醒……”老嫗離去,林山也不敢在這裡久待了,抱起趙薰兒輕輕搖晃。
但趙薰兒剛纔吹了一瓶白酒,此時卻是醉的厲害。
沒得辦法,林山只好先給她解酒。
趙薰兒這個樣子,林山是不能回去的,不然把趙薰兒這個樣子送回去,非得被大夫人重點關注不可。
在趙薰兒打瞭解酒藥,林山忽然想起篝火上還在炙烤的野味來,然而順眼望去,那已經烤的金黃,香噴噴的野味卻是不見了。
林山當然知道是誰拿走了,但他沒想到,那老嫗還有偷東西的習慣。
苦笑幾聲,看到旁邊還有收拾好的,林山就再次放在篝火上烤了起來。
等到快烤熟時,趙薰兒嚶嚀一聲,總算是醒了過來。
“好香啊。”
趙薰兒一睜眼就看到了吃的,還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快熟了,吃完咱們就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林山先遞給趙薰兒一杯水說道。
趙薰兒正覺得口乾舌燥呢,趕緊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林山,我剛纔好像聽到有人在跟你說話啊?”
一杯水喝下去,趙薰兒坐到林山身邊來,盯着他的臉問道。
林山搖頭道:“這裡連個鬼影都沒有,哪有什麼人。”
“難道是我做夢?”
趙薰兒想了想,似乎想不起來怎麼回事,緊接着又臉蛋一紅,用身子碰了林山一下,問道:“哎,你剛纔有沒有趁我喝醉,跟我那個?”
林山不禁哭笑不得:“我有沒有那個,你感覺不到?”
“人家不是醉了嗎?
不過我聽說那個之後很疼的,我好像沒疼……”“我可不喜歡跟一個醉醺醺的女人那個,一點意思都沒有。”
“什麼?
你竟然……”趙薰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林山,最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狠狠擰了林山一下。
“啊……疼!”
林山齜牙咧嘴。
“怎麼沒疼死你!禽獸!不!禽獸不如!”
趙薰兒看上去很生氣。
林山默默的轉動着金黃的野味,等烤的差不多了,便撕下一個腿遞給了趙薰兒。
“不吃!”
趙薰兒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旁。
林山卻忽然抱住她,狠狠親了起來,趙薰兒一開始還有些發愣,但緊接着就歡喜的迎合起來。
“好了吧?”
深吻了好久,林山鬆開了她,然後將腿遞了過去。
趙薰兒美滋滋的接過去,然後大口朵頤起來。
“小姐……”“叫我薰兒……”“夫人好像察覺你戀愛了?
還特意找我打聽,你最近有沒有跟男孩子見面?”
“我媽太瞭解我了,我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那我們這樣,家主知道了,肯定饒不過我。”
“膽小鬼!有我罩着你,怕什麼?
實在不行,咱們就私奔……”“私奔?
奔哪兒去?
以後怎麼辦?
我走了,我那些朋友怎麼辦?
家主不會放過他們的。”
林山翻個白眼。
“難道你爲了我,就不能做點犧牲?”
趙薰兒氣呼呼的道。
林山嘆了口氣說道:“我可以爲你犧牲一切,但我的朋友不能受此牽累。
那可是幾百條人命。
如果我們私奔了,你爹肯定會氣瘋的。
屆時我那些朋友都會因爲我而送命!”
“那怎麼辦?
我爹是絕不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的。
難道你想看着我嫁給別人嗎?”
趙薰兒嘟着小嘴問道。
“總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