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令在下班後,沒有立刻回家,他急匆匆的開着車,前往江邊啤酒街。
在嘻哈打鬧跳着舞喝着啤酒的人羣中,他找到了*智。
只見*智已經滿臉通紅,爛醉如泥,還舉着一個啤酒瓶,不停的叫嚷:“喝!喝!”
孔天令當即上前扶住了他,把他從人羣中拉了出來。
“良智!你醒醒!幹嘛喝成這樣了你?”孔天令嚴肅地對他叫喊着。
*智這纔回過神來,望着孔天令,滿臉醉意的問:“ 你是誰?”
孔天令對他叫嚷:“我是你姐夫,你不要再喝了!”
*智癡癡的笑了起來,他說:“你是我姐夫?哈哈,你不是!你更不是我的老闆,我的老闆死掉了,我得自己做自己的老闆!”
說完,*智再次舉起啤酒瓶,把酒水全灌進口裡。
孔令奪過他的啤酒瓶,扔到了一邊,當即發出“砰!”的一聲,啤酒瓶被擊個粉碎。
“你幹嗎搶我的啤酒,你沒這個資格!你以爲你還是我老闆嗎?你不是!”*智怒怒的罵着。
孔天令扶着他說:“良智,你清醒一下吧。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回來我這工作我可以給你一個好的職位,讓你有好的發展,你這樣下去不行的,小娟懷孕了,你得養他,還有你未來的孩子!”
“不回!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養活自己,我有能力養過他們!放開我!”一邊叫喊着,*智一邊推開孔天令的手。
孔天令想再次拉住他,可*智卻奮力的掙脫,怎麼也不讓他控制住。
這時,*智的一些朋友走過來了,扶住了他,問:“ 那個人怎麼了?幹嗎拉你?”
*智說:“ 沒什麼,他神經病的。”
“要不要我們去教訓他?”
*智連忙說:“ 不用!不用!讓他走吧,他神經病,不夠你們打的。”
孔天令看着*智這樣的落泊模樣,也沒辦法,只好離開了。
回到家後,陳淑然一看到他,就說:“ 回來了?”
孔天令憔悴地說:“是的,回來了。”
陳淑然問:“*智家裡人打電話給我,問我,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孔天令點了點頭。
陳淑然問:“ 找到沒有?”
孔天令說:“ 找到了,可他不聽我的勸告,我勸他回我公司工作,我可以給他機會,可他不聽。”
陳淑然說:“ 他不聽?那你不可以繼續勸他嗎?他是我的堂弟啊,你怎麼就這麼沒心腸的,他失業了,他們家經濟困難,你真的是…..”
孔天令說:“ 好,好,我明天再想辦法聯繫到他,跟他說一下。”
陳淑然說:“ 我沒有親弟弟,堂弟裡面,他跟我是感情最好的,自小就玩到大,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沒能給他安排好工作,我饒不了你…”
孔天令說:“ 你又有沒有想過我的難處?他曾經出賣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他投到我對手的公司那邊,我還是沒跟他計較,現在,他失業了,我還可以不計前嫌,求他回到我公司,給他好的職位,但他還是不願意,我錯了嗎?”
陳淑然聽後,也沒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