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說完程晴之後,又說起另一個剛遇上的人,王漢東。
“天令,你說這王漢東講英語這麼好,他要是跟我們的老闆熟絡了,也就可能把老闆的訂單全接了,我們就沒事幹了,你說是不?我們要擔心這個啊。”瘳仔說。
事實上,就算瘳仔不說,孔天令也有這樣的擔憂,可擔憂又有什麼用,商業就是這樣,客人可以自由選擇,誰提供的產品和服務好,誰就自然受到客人的喜愛。這表面殘酷,實質卻很公平,孔天令在這一刻,才體會到,競爭也發生在他們身上。
正當他們說着的時候,王枕洲回來了,他到醫院拿完藥後,便到市場買了好些打火鍋的菜,準備趁着三個人都有空,這晚上打個火鍋,自從鬧出肺炎後,他就向單位請了病假,接受治療。眼看着病也快好了,他正心急着重新上班,要把孔天令和瘳仔給他治病的錢還上。
“枕洲,回來了?醫生怎麼說?”瘳仔見到他後,便笑着問他。
“我差不多全好了,醫生說,我可以重新回單位上班啦。”王枕洲很高興的說。
“太好了,枕洲,你沒事就好,當初你發病的時候,我跟瘳仔真嚇怕了。” 孔天令說。
“呵呵,現在不用怕啦,哎,快來幫忙啊,我們這晚來個火鍋。”枕洲說。
他們這晚真的動手動腳燒了一個火鍋。
邊吃他們邊聊着,不知不覺間,聊起很多,也聊起了談戀愛,聊起了女人。
“枕洲,你真的不知道,我跟天令在傢俱城,碰到個很漂亮的女孩,跟天令配襯極了,人家也對天令有意思啊,我一直鼓勵天令去爭取追一下人家,可天令就是自卑,挺可惜的。” 瘳仔對枕洲說起了前幾天發生的事。
“是不是啊,天令,你讀書的時候也挺多女生喜歡你的,你不是也會主動跟人家聊天的嗎,現在倒不敢主動了嗎?” 王枕洲說。
“現在可不同以前了,當那些女生走出校園,進入社會後,她們就知道什麼叫現實,什麼叫錢的重要性,還談什麼情情愛愛,我以前在學校聊得很好的女生,畢業後就一直沒再聯繫了,有些還傍上了大款,我們這些一窮二白的小青年,除了埋着頭,一個勁的想着賺錢,還有什麼可以想,越想只會越痛,因爲沒錢,人家就覺得就算嫁給你日子也沒希望,要一直挨窮呢,現在可沒有崇高的愛情了---- ” 孔天令說。
王枕洲點了點頭,似乎他也深有體會,他以前在讀書的時候有一個女朋友,畢業後就即時各散東西,連電話也沒打一個。
瘳仔倒是沒所謂,他自問對異性的吸引力低,畢業前和畢業後都一個樣,也一直沒談過戀愛。
孔天令說完,舉起了啤酒杯,說:“ 我們要奮發,爲了以後能討到老婆,先要有錢,爲了有錢,先要有事業,爲了有事業,先要把眼前的工作一點一滴的做好,幹!”
“幹!”瘳仔和王枕洲都舉起了啤酒杯,三個啤酒杯碰過後,被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