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程晴在電話裡說完後,孔天令便來到了約定的西餐廳。
不一會,程晴便到了。
“怎麼樣?還在生氣嗎?”程晴見到孔天令目無表情,擔心的問。
孔天令這才展現了笑容,他說:“沒有,我只是害怕你又說我小孩子,便裝成熟了。”
程晴說:“成熟是可以裝出來的嗎?你還是不要裝了,做最真實的你。”
孔天令只好說:“嗯,你不在乎就行,對了,一直沒有讓你吃什麼好的,做我女朋友也夠苦的了,這次你就隨便點吧。”
程晴問:“你加工資了嗎?”
孔天令很坦白的說:“沒有。”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不但沒加工資,工作還極不穩定,因爲,他的老闆杜利濟,什麼時候會關掉這邊的工廠,還不知道。
程晴說:“那你慷什麼慨呢,我就點一個比較喜歡吃的,西蘭花芝士。”
不一會,菜上後,他們便邊吃邊聊。
孔天令問程晴:“昨晚,畢淑影過來了?好像不是週末吧,她怎麼就那麼着急見枕洲呢?”
程晴說:“她啊,除了平時要教學生,到了週六日還在外面做兼職補習老師,忙得很,所以呢,約男孩子也得抓緊時間。”
孔天令又問:“她一個人不敢跟枕洲出來?怕枕洲吃了她嗎,還真是的,枕洲看上去一點侵略性也沒有。”
程晴笑了,她說:“不是,她不是怕枕洲吃了她,而是她太害羞了,不懂說話,所以,就把我也叫出來,我本來很不想跟你一塊出來,怕礙着她們,你說做這樣的電燈泡多沒意思啊,可是她死活就是把我拉出來,我那才叫冤呢。”
孔天令笑了,他問:“那你這個電燈泡做得怎樣了?很累嗎,有沒有成功地撮合他們了?”
程晴說:“還好吧,也不怎麼累,不過下一次,我就不會再做了,因爲他們好像發展得很快,說不定下一次就要當着我的面來個親嘴了,我可是躲也躲不及啊。”
孔天令又一次的笑了。
“可是,像畢淑影這麼忙,又離得那麼遠,很不方便啊,我真有點擔心,這種異地戀是很痛苦的-----”程晴皺着眉頭說。
孔天令說:“嗯,我也覺得,如果每次都是畢淑影一個人坐車過來,她會覺得累的,我以後叫枕洲也坐車過去,大家各有來往,這樣才行,說實在的,我還真覺得你找對了人,畢淑影給人的感覺就是賢惠,很適合枕洲的,唉,你真的應該跟畢淑影學習一下。”
程晴聽後,又不高興了,她說:“你的意思是,我不夠賢惠,是嗎?那當初誰拿着玫瑰花,親口說要向我示愛的。”
孔天令說:“是我,但我很想你能提高一下,改善一下自己,都不可以嗎?”
程晴說:“改不了,我就是這樣子的,那又怎麼了?”
孔天令只好軟下來,他本來想說:“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硬的。”可是,他沒有說出來,只是笑着說:“好了,我服了你,不要再討論這個了,我怕又吵起來了。”
程晴說:“是你先挑起來的,我只是自衛而已,以後你每挑一次,我就自衛一次,而且,還要反擊。”
程晴的生意做得還不怎麼樣,但她已經有商界女強人的範,孔天令已經預感到自己把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