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洣抿着脣不說話,彆扭地被王桎拉着走,走了許久,她指着一旁的點,說:“那家店的東西不錯。”
“好呀!那我們就去這家吧!”說着,王桎拉着年洣進了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麻辣燙的店。
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見了年洣,連忙招呼道:“小洣,好久沒來了呀!今天和朋友來呀!這位美女還沒見過呢!”
年洣彆扭地“嗯”了一聲,想了想,強調道:“我和她不是朋友。”
“今天吃什麼?”中年婦女似乎是習慣了年洣,直接問。
“隨便吧!你看着弄就好。”年洣扔下一句話,便走了進去,王桎朝着她歉然地笑了笑,跟着年洣上了二樓。
二樓的空間不大,人也不多,王桎坐下來,四下張望了一下,沉吟道:“看出來你經常來這裡。”
“我只是不想看見討厭的人同時還要被不好吃的食物荼毒。”年洣冷哼,繼續說:“你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說吧!”
“呃……”王桎思索了一下,糾結道:“年洣,呃,就叫你年洣吧!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宋樞有關係,所以才這樣針對我,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半點關係都沒有,你還會針對我?”
聞言,年洣冷哼,不屑地說:“你們沒關係?你覺得我會相信!別搞笑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看得很清楚,今天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是看你玩什麼把戲,沒想到你這麼弱!白白浪費了我時間!”
“我說得是事實,我和宋樞的確沒有一丁點關係。”王桎輕聲道。
年洣輕笑出聲,抓着旁邊座位上的包,說:“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訴你,無論你和宋樞有沒有關係,我就是看不慣你。”
“我看你是見文藝匯演要到了,怕到時候自己輸了掃地出門吧!呵!你就等着到時候滾吧!”說完,年洣拎着包走了出去,王桎僵硬地起身,想要拉住年洣,卻怎麼也伸不出手。
王桎坐了下來,頹廢地抓了抓頭,扒在桌子上嗷嗚了一陣,瞥見老闆娘上樓,連忙坐正了身體。
隨意地吃了一點,王桎慢慢騰騰地回了學校,進學校後,王桎直接去了醫務室,站在門口望了半天,王桎也沒看見羅亦巧,嘗試着撥打她的電話,顯示的已關機。
王桎頹廢地回了辦公室,辦公室寥寥地坐着幾個人,王桎隨意地打了個招呼,坐在位子上。
無意識地移動着鼠標,隨意地按着,王桎找不到要做什麼事情,想了想,就像年洣說得,文藝匯演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必須想個辦法纔是。
王桎提着包,直接奔向禮堂裡。
杜綺蓮和陳卉正坐在禮堂的座位上苦惱的撐着頭,見王桎來了,陳卉連忙喊了一聲,“王老師,我們在這裡呢!”
王桎看了看她們兩個人,疑惑地問:“你們怎麼了?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聞言,陳卉撇嘴,不滿道:“今天我們被八班的人嘲笑了,說我們的舞蹈和歌曲不入流,我們現在都沒什麼信心了,怎麼辦!王老師,還有兩天,我們好怕!”
“王老師,我們可以退賽嗎?我們這樣完全是丟人呀!”杜綺蓮也附和道。
王桎皺眉,思索了一陣,說:“對呀!還有兩天,換人也不可能了,如果這邊換了,那列隊那邊也沒辦法!你們最擅長的是什麼?說給我聽聽。”
杜綺蓮想了想,糾結道:“我是爵士舞比較熟練,陳卉就是古箏好,我們兩個人很難調劑。”
“那我們就不調劑。”王桎沉聲道。
“啊?那我們怎麼辦?就和之前的節目不換嗎?”陳卉驚訝道。
王桎點了點頭,問:“陳卉,你可以用古箏彈出爵士的曲子麼?”
“問題是沒問題,只是不覺得奇怪嗎?”陳卉不解,“用古箏彈,少了味道呀!”
“沒事。我以前有見過這樣的方式的,一點都不奇怪,出奇的和諧,要不你們試一下?”王桎偏頭看兩人。
陳卉遲疑了一下,點頭,“好,我們試一下。”
兩個人上臺,陳卉坐在古箏下,音符從指間流*來,杜綺蓮也跟着音樂起舞,沒有了條條框框的舒服,兩個人更加如魚得水,表現的更加的棒。
一曲舞罷,王桎忍不住鼓掌叫好,兩個人也沒來的由的興奮,看向王桎道:“王老師,我們都覺得不錯。”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你們練這個吧!私下練習,別讓八班的人看了。”王桎想了想,強調道。
陳卉點頭,“要不綺蓮你去我們家練習吧!我們家的地方比較大。”
“可以是可以,只是現在是上課時間,王老師你可以準我們的假出去嗎?”杜綺蓮看向王桎,眼神裡帶着殷切。
王桎點頭,理所當然道:“這肯定是沒問題的,我這就去幫你們開假條。”
開完假條,王桎和杜綺蓮兩個人一同出去,出去後,王桎原本想隨着她們兩個人去看一看兩個人的練習,無奈陳卉說有人在面前一直盯着她有些緊張,只好獨自回家。
現在的時間還早,王桎到家後轉了一圈,張嫂在廚房裡熬粥,王桎打了個招呼便去了書房。
進了藏書室,王桎從書架裡找了兩本書,盤腿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一直都想着他,他會想着我嗎?……”
王桎看了看來電顯示,接了電話,直截了當道:“彭沃柆,什麼事情呀!”
“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彭沃柆也不廢話,直接說明了來意。
王桎頓了頓,有些不解,狐疑地問:“呃……找我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我不太能理解。”
“你現在在哪?別廢話!”
“在家……”王桎的聲音裡帶着不確定,“你還沒說是怎麼了?你這語氣……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彭沃柆點了點頭,沉吟道:“那你在家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王桎握着電話,滿臉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