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彎了彎脣,會心的笑,“還是大伯比較瞭解我。”
“不過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幕川的女兒。
那位股東又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只是後半句話沒有說完。
“難怪他會一直在爲你綢繆。”
秦煙看着那位股東,聲音清淺道:“大伯爲了綢繆是因爲他也是秦家人,他同樣不希望秦家的產業被外人佔了去,與其他的無關,而且,並沒有其他。”
“呵呵……”那位股東干乾的笑了兩聲,便再沒說話。
而秦幕良這邊,他掛掉李悅怡的電話後,立刻伸手拔掉剛剛給他插好的吊瓶,火急火燎的從病牀上跳了下來。
醫生在後面叫他,“唉,秦先生,你要做什麼去,你不能這麼拔針啊,你不能離開醫院,你的身體很危險的。”
可是秦幕良完全不聽,從牀上跳下來就向外跑去,穿着病號服便出去打車。
醫生後面追趕着,也沒追上。
他打車回了雲裳,李悅怡早已經在樓下等着他了,看到他從出租車上下來,趕緊幫他付了車錢,攙扶着的他便向樓上跑,秦幕良早已經氣喘吁吁,可是李悅怡完全不給他喘氣的機會,拉着他就跑。
當秦煙幕良氣喘吁吁的跑到會議室門口時,這才觀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形,他這才發現,平時有好幾位股東居然都不在,大概就是那幾位把自己手上的股票賣給秦煙了吧。
可是秦煙哪兒來那麼多錢的?
那肯定是南司辰資助了,而且,現在在她身邊幫她的,正是南司辰的特別助理程浩,現如今他們已經不是在跟秦菸斗了,而是在跟南司辰鬥。
“呵呵……”秦幕良笑了起來,轉身打算要走,李悅怡在他背後叫他,“幕良,你要做什麼去?”
“完了,什麼都完了。”他傻呆呆的說了一句,卻咳了起來,咳的滿嘴裡血。
李悅怡卻跑上前強硬的拉着他,“幕良,你別走,你別走呀,我們還有機會的,我們還有機會的。”
“還有什麼機會?”秦幕良愣愣的看着李悅怡。
李悅怡不說話,咬着牙最後說:“你聽我的,你進去,你就說不同意秦煙來接管雲裳。”
“我不同意又如何?現如今她纔是雲裳最大的古董。”秦幕良笑了起來,“哈哈……從前我只是覺得只要能找到資金,只要有人願意給雲裳注資,雲裳就還有救,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人從我手裡將雲裳搶了去,可是如今的雲裳已經是個空殼子了,她想要,就讓她拿去好了。”
“幕良。”李悅怡在他背後叫他,繼續去拉他,秦幕良本就身體虛弱,被李悅怡這強硬的一拉,差點拉倒,他轉過頭來看向李悅怡,“你還要怎麼樣呢?我們沒辦法啦。”
“幕良,你是秦煙的父親,現如今她還沒有能力接管雲裳,由你來監管着,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麼?只要你還管理着雲裳,我,我們就能讓雲裳起死回生,到時大家都不會再讓秦煙來接管雲裳了,畢竟你管理雲裳這麼多年,他們會知道,你纔是最適合當雲裳董事長的人,只要你還在任,我們到時再想辦法,想辦法把那些股份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