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在官場上混的人,這種事情倒也能處理的得心應手,很快便讓賓客散去。
莫以軒陪着劉若菊跟着衆賓客一起走了出去,他嘲諷的笑着,“我還真以爲那個秦煙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原來也不過是南柯一夢啊,你看,這麼大排場,她卻讓南家丟了這樣大的一個人,哈哈,還真是奇葩啦。”
“你住嘴。”劉若菊皺着眉頭,不高興的瞪了莫以軒一眼,心裡卻也是極難受的,本來以爲煙煙終於可以放下過去,能夠重獲新生了,卻沒想到,臨到頭來,卻落得這樣一般下場。
“唉,行了,那都是別人的事情,咱們就當個笑話看了好吧,咱們好好過咱們的日子好了。”莫發軒也不想再跟劉若菊吵,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劉若菊也沒再說話,只是剛走了幾步又問:“你真跟你老婆說好要離婚的嗎?”
莫以軒愣了一會兒,才笑道:“當然,當然說好了,到時孩子跟她,咱們就能過咱們的日子了。”
劉若菊也沒再說什麼,跟着他一路向着倆人的租住屋去了。
從前劉若菊,蔣燕燕,秦煙一起租住的房子,如今卻是完全空了下來,劉若菊跟莫以軒一起重新租了房子,蔣燕燕也搬去跟沈銘鋒住了,秦煙更早的就跟南司辰在一起了。
現在大家都聯繫少了許多,關係似乎並似從前那般好了。
所以秦煙這一次遭遇了這麼多人的奚落和攻擊,劉若菊就站在當場,她竟也沒有出來替秦煙說一句話。
秦煙被南司辰一路拉着出來,直接向着車庫而去,一路都是一言不發,秦煙看着他那冷漠的模樣,想開口說話,又憋了回去。
外面很冷,很冷,南司辰的手更是冷若堅冰一般,握在她的手腕上,如同冰刀割在上面的疼。
她一路忍着,可是隻穿着單薄的晚禮服的她,在寒風中依舊抖了好幾下。
路上碰到了幾個傭人,那些傭人應該是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着南司辰和秦煙的眼神裡帶着一抹探究和八卦,然而嘴上卻還是恭維萬分的打着招呼:“少爺,少奶奶。”
南司辰沒有理會那些傭人,直接拉着她走進了車庫。
這才鬆開了她的手,秦煙額上冒着汗,顯然是因爲疼的,可是全身卻凍的發抖,嘴脣都冷的發紫。
南司辰看着她,最後竟然體貼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讓秦煙先上車。
他緊跟着也坐進了駕駛座,又向着秦煙看了一眼,居然還伸手幫她繫上了安全帶。
又是一言不發的發動車子,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體貼的爲她做這麼多事,秦煙突然就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雖然不是有意,可是她畢竟是傷到南司辰,尤其是傷了他的面子。
堂堂的江城南少,卻在這樣重大的日子裡,當着江城所有權貴的面,給他戴了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
秦煙終於沒能忍住的叫了他一聲,“南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