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笑了起來,“煙煙,我不會幫你解釋的,我就是要讓南司辰誤會你,我就是要讓你們分開,這樣我們才能再在一起啊。”
“你怎麼這麼惡毒,我警告你,你不要再來破壞我跟南司辰,更不要試圖破壞我的婚姻,否則我絕不饒你,既然要做仇人,那麼,我們就看看誰更狠。”
秦煙說完,轉身便要走出病房,錦年卻還想去拉她,因爲他身體行動不便,一下子從病牀上摔了下來,剛剛恢復的差不多的骨頭似乎又錯了位,他疼的額上直冒冷汗,那種疼痛,如同削骨一般。
他卻只顧着叫秦煙的名字,“煙煙,你別走,你別走,煙煙……”
他仰躺在地上,哈哈的苦笑着,“我不會幫你解釋的,只要我不解釋,南司辰就不會信你,他一定不會信你,你們終究是要分開的,哈哈……。”
秦煙卻已經拉開了病房的門,走了出來,她狠狠的將病房的門關上,背靠着關住的病房門深吸了一口氣,將快要流出來的淚憋了回去,然後腳步匆匆的向着洗手間去了。
她在洗手間裡,用冷水一遍遍的洗着臉,手撐着洗臉的池子,看着鏡子裡臉色慘白的自己。
木槿汐叫她來勸錦年吃飯,可是她來做了些什麼?
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可是再次面對錦年時,她真的淡定不下來,她做不到勸他吃飯,她恨不得他死。
本來她今天完全可以不來的,可是她還是來了,她想跟他說清楚,更想問他一句,爲什麼要那樣害她?不過她此行的最重要的目的,是想他能良心發現,幫她在南司辰面前解釋一番,可是她還高估了錦年,他根本就沒有良心。
她喘着粗氣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卻從鏡子裡看到了木槿汐的模樣。
她一轉身,木槿汐便擡手給了她一巴掌。
秦煙沒有還手,還有沒可憐巴巴的去捂着臉,只是靜靜的看着木槿汐。
只見她渾身顫抖的站在秦煙面前,眼裡含着淚,良久她開口問:“秦煙,你既然愛他,爲什麼不跟他在一起?爲什麼還要那麼傷他?”
秦煙勾了勾脣,涼涼的說:“我不愛他。”
木槿汐聽到秦煙這樣的回答,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一邊流着淚,一邊哭着笑,“你不愛他,你到如今還要說你不愛他,秦煙,你到底是騙我還是騙你自己,你不愛他,你會在那樣的場合跟他情不自禁的親吻?你不愛他,你會不顧及南司辰的感受,不顧及我的感受?”
“秦煙,我一直當你是朋友,是好姐妹,我問過你還愛不愛他了,你說不愛,你說你愛南司辰,你說你要跟南司辰在一起,那麼好,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喜歡錦年,既然你不要他了,那麼我要,你不愛他了,那麼我愛,可是爲什麼,你在我那麼努力的情況下,你在南司辰那麼深情的爲你佈置一切的時侯,你給我們倆當頭一擊,你跟錦年在南家的後園抱在一起親吻,你把我當什麼?你又把南司辰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