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以爲太太都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看她那麼淡定,我……”小新解釋着,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唉呀,你呀。”老傭人急的忙去給南司辰打電話。
秦煙將所有的報紙都翻了個遍,最後緩緩的從座位上坐了起來,臉色難看的嚇人。
她站起身便向外衝去,傭人們都堵在門口,卻沒人敢真的上前攔她。
此時的她情緒激動,傭人們怕硬攔着她會傷到她,可是卻也不敢放她出去。
“讓開。”秦煙惱怒的叫道。
“太太,您就不要爲難我們了嘛,南少不讓您出去的。”傭人們說道。
“他憑什麼不讓我出去,我又不是他的私奴。”秦煙氣的眼睛都紅了。
“太太,南少也都是爲了您好的,您現在出去,肯定會被那些媒體圍了,根本無法脫身,這樣的事情您沒經歷過,您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會多難聽。”
傭人一邊解釋着,一邊堵着門口不讓秦煙出去。
“他們憑什麼這樣說我,憑什麼這樣說我媽媽,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他們這樣說。”秦煙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只是在看到那樣的報導後,她氣憤難平。
“你出去又能做什麼?”一道涼薄又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傭人們這才鬆了一口氣,紛紛讓出一條道來,讓趕回來的南司辰走進來。
秦煙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看向南司辰,帶着哭腔問道:“南司辰,你這麼久把我關在家裡,是爲什麼?真的是爲了讓我面壁嗎?”
南司辰沒有說話,只是一彎身,將秦煙打橫抱了起來,向着臥室走去。
他的臉色極爲凝重,傭人們嚇的一個個的也不敢再出聲。
將秦煙放到牀上,他則站在她的身邊,神色異常冷峻,深眸裡沉浸着一片陰鬱,瞳孔深處卻依稀蘊含着疼惜焦慮的複雜。
秦煙躺在牀上,目光呆滯的看着天花板,身體卻不斷的顫抖着,她潔白的臉看起來極爲蒼涼。
她閉上眼就能想起來媽媽從rm集團樓上跳下來的場景,還有她那不甘的眼神,默默的感受着喉嚨間瀰漫着的酸澀感,她突然轉過頭,迷離的視線落在南司辰冷峻的臉上,手抓住了他的手,有些急切的說:“讓我出去。”
“做什麼?”南司辰眉頭緊緊的蹙着問她。
“我要出去問問他們,憑什麼這樣寫?他們寫我就是了,爲什麼媽媽都去世這麼幾年了,他們還要拿她來作文章,到底是誰給他們的權利,讓他們這麼不懂得什麼叫作死者爲大。”
秦煙顫抖着嗓音說。
“然後呢?”
南司辰繼續問了一句。
“然後……”秦煙有些茫然,自己也不知道,然後要怎麼樣,可是任誰看到那樣不實的報導能夠不氣憤,可是氣憤也不能解決問題。
南司辰看着她一臉的茫然說:“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然後,你會被那些狗仔們天天纏着,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廁所都不能上,他們會一直跟着你,一遍遍的問你,是不是真的在跟我婚姻關係之內,又跟錦年在一起,還會問你,你母親當年爲什麼要收受賄賂?她當年是不是真的跟你大伯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