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對方又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打他的。
即便是等她清醒了算賬,她一句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他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可是平白無故的被打了一巴掌,讓他什麼事情也不做,牧大少爺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不行,他必須想個辦法懲罰懲罰這個該死的女人。
低頭就看到醉的一塌糊塗的女人嘟着一張紅豔豔的嘴在嘰咕什麼。
白念薇的嘴是五官里長得最好看的。
脣型飽滿,色澤誘人,隨時都微微泛着一層水光,性感極了。
是那種標準的讓人想一親芳澤的脣。
一想到這妮子每天都強調什麼不要佔她便宜,好像他是找不到女人的急色鬼似的,牧天凌勾了勾脣,捏住她的下巴,笑容邪魅道,“既然你最擔心我佔你便宜,我就佔佔便宜懲罰你。”
她打了他一巴掌。
他親她兩下,兩人就此扯平。
也不知道是狹窄的車內空間讓氣氛變得曖昧,還是懷中的女人此時太誘人,牧天凌打算親吻她以作懲罰的念頭最開始不過只是想想,此時卻變成了真的想要吻她。
心動不如行動。
牧大少爺扣住白念薇不安分亂動的腦袋,低頭就吻了上去。
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脣,像是含着兩團軟軟的棉花,觸感好到超出他想象。
經驗老道的他很快就撬開了她的脣齒,強勢進攻。
喝過酒,她的嘴裡還彌留着酒氣兒。
白念薇沒什麼接吻的經驗。
身爲情場高手,牧天凌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如果說平時她可以裝出來,喝醉酒後的她做一切都是憑着本能,不可能再僞裝。
她居然連接吻都不會?
牧天凌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目光,停了下來。
某個被吻得頭暈目眩,雙頰緋紅的女人微微睜着眼,以一種很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微微嘟起的脣似乎在訴說她的不滿,埋怨着他爲什麼不繼續下去。
牧天凌只是看了一眼,就偏過頭低咒一聲,“該死。”
常年混跡娛樂圈的女人,居然連接吻都不會,那她豈不是還未經人事?
想到這裡,牧天凌收起了所有的旖旎念頭。
這樣的女人碰不得。
她深吸一口氣,將白念薇扔到後車座上,徑直開車回家。
凌晨一點。
打開房門,屋內燈火通明。
姜嫺還沒有睡,坐在沙發上,見兩人回來後,便起身道,“天凌,她沒什麼事吧。”
“沒事,喝酒了,睡一覺就好了。”
牧天凌換了鞋子進屋,“媽,你怎麼還不睡,跟你說了不用等我的。”
姜嫺笑着走過去,“我還不困,聽說念薇醉了,就讓陳媽熬了一碗解酒湯,也給你煲了一碗燕窩,你把念薇抱進臥室裡就出來把燕窩吃了,陳媽會去給她收拾乾淨的。”
“媽,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陳媽辛辛苦苦大半夜的給你熬出來,你不吃可是浪費她的一片心了。”
牧天凌只能無奈的點頭,“好,我吃。”
將白念薇抱回房間後,他便出來在姜嫺的注視下快速吃完了燕窩,“媽,這下你可以去睡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