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頭不單是比誰的腦袋硬,更是一門技術活。 這個胖子好歹今年也三十多歲了,一箇中年人,骨頭肯定是比我的堅固不少,硬不少。直接硬碰硬,搞不好暈的就是我。 所以砰腦袋的時候,得用腦袋靠上那堅硬的一部分,去直接碰撞對方眉心略微偏上的位置。 於是這樣一下下來,我的腦袋七葷八素一時天旋地轉,而那個胖子卻半秒鐘都沒有耽擱,整個人當場昏迷,轟然倒地。 是胖子倒地而不是我倒地,這就是我贏了。分開雙腿,努力讓自己站住了,眼前金星直冒,我晃了兩下腦袋這纔好了很多,然後那邊也就剩下三個人了。 總人數是七個,現在剩了三個也不過就只是一小半,尤其是我剛纔把那個最兇猛的胖子給幹倒了,這對於士氣的影響是巨大的。那羣保安一個個地嗷嗷直叫,瞬間就來了勇氣,而那剩下的三個人就算是再有勇氣,見到人數越來越少,尤其是見到他們當中最厲害的一個都被放到,而我渾身是血地還站在那裡,頓時就焉了。 畢竟我不是搞健美的,所以身上的肌肉並不多麼凸顯,但是身上也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贅肉,線條柔美卻不失剛勁,透着力量的感覺。。 隨手又是抄起身邊的一個酒瓶子,那酒瓶子亂中掉在了地上,不過只是底被磕掉了,反手握在手裡就是上好的兵器,比那餐叉是好用多了。 腦袋還是有些暈,走起路來略帶不穩,我就拎着酒瓶子晃晃悠悠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我這種狀態,究竟還能不能打架我也不知道,究竟還能不能繼續撂倒下一個我也不知道,搞不好過去的瞬間就要被撂倒,但是這個時候,那三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把手裡的傢伙往地上一扔,很是乾脆的抱
頭蹲下,認輸。 幾個保安這時候就來了能耐了,一擁而上,把幾個人給控制住,當然也沒少趁着機會揍這些人幾拳,踹他們幾腳。 畢竟是在市區,收拾了這幾個人沒三分鐘的時間警察就趕到了,看到我那樣子差點就把我當場暴徒,差點對我動手。 大堂經理這時候趕緊站出來,幫我解釋,說這幾個暴徒在餐廳忽然就開始打架,然後又開始毆打周圍的無辜羣衆,幸好這個小哥不顧個人安危地衝上來,制服了歹徒,保護了人民的財產及安危,最後自己身負重傷。 那大堂經理倒是能說,只把我誇得勇猛無雙,就跟呂布在世一樣,聽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受了傷,所以警察也不好帶我回去,直接現場錄了口供,確定了一點,那就是我跟這兩撥人沒有任何的衝突,只是路見不平見義勇爲的,這個等着事情查清楚了肯定是得有褒獎的。 然後竟然就問用不用把我送到醫院去,或者幫我叫救護車,我就直接擺擺手,這點小傷根本不算是啥沒必要那麼大張旗鼓地,自己去醫院包紮一下塗點藥也就完了。 不過還不等我說話,那位大堂經理就說話了,說:”這位小兄弟好歹是爲了我們才受傷的,我們帶他上醫院去就行,醫療費直接我們出了,這點小事不用含糊。“ 警察也沒多管,然後這時候那邊檢查過犯人的警察就過來說話了,說頭兒,咱們還是得叫救護車,那幾個打人的,有兩個傷的挺重的,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 然後那個小警察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我撂倒的,就小聲嘀咕了一句,說:”這裡的保安下手還真是重,真是夠狠,有一個估計得殘廢,還有個最輕也得是腦震盪。“ 聽到這裡我面色一緊,就問警察的頭頭,說:”
萬一真的打壞了,我應該不用坐牢吧?“ 那人搖搖頭,說:“按照你們的說法,是他們先動手,而且毫無理由地動手打無辜人,甚至械鬥,所以你最多也就是個防衛過當,批評教育一下然後罰你個幾百塊錢也就玩了,當然,我說的是最差,一般也沒事。” 救護車還沒到,所以幾個警察也就還不能走,那個警察頭兒就說正好去調取一下監控錄像,看看監控錄像裡面的過程。 大堂經理直接安排了個人帶着他過去,然後就管我們這邊了。 大堂經理也是個微胖的中年人,這個年紀的中年男人混得不錯點的很容易發福,這個身材很是常見。 他就握着我的手,說:“小兄弟,你可真是好功夫,今天的事情也實在是多謝你了,不用多說別的,你那一頓揍看得我實在是心裡爽快,我腦袋上挨的那一下酒瓶子就算是報仇了。” 我說;“這也沒啥,不過,你這裡的保安,可好像不怎麼給力。”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刻意壓低了一點聲音,那幾個保安現在都在一邊忙着打掃衛生呢,收拾殘局,這句話雖然是實話,但是讓他們聽到了總不太好,有點傷人。 那大堂經理一聽直接點頭,卻是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老闆說這裡的員工第一考慮的是氣質形象,別的都放在其次,就連保安都是一樣,結果就招了這麼一批繡花枕頭過來。” 然後大堂經理就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說:”要是能找到一批小兄弟這樣的保安,也不用多了,能招來兩三個,那就什麼也都不用怕了。“ 我當時心裡就感覺一陣好笑。像我這種的人找來兩三個?要是兩三個禍害一起在你這店裡上班,那得是什麼樣?你這店估計得整天打架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