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其他的店,在本地都是根深蒂固了,那些背後的老闆指不定比那些小混混牛b多了,自然不是容易摳油水的地方,反倒是小趙哥這邊新開的店,沒有什麼後臺背景,這老闆又是個二十多歲的沒經驗的毛孩子,自然就成了那些蒼蠅喜歡打轉的肉了。 挺小趙哥說到這裡,我就先打斷了他一下,說:”現在有多少撥人在追着要保護費?還有,些人大概的背景怎麼樣?確定都是些小混混?“ 小趙哥說:”除了最開始我直接給錢了的那一家之外,現在還有兩家在跟我要保護費,平時也就是他們來我這裡搗亂。其實他們的錢也不多,給點錢也就能打發了,不過這個頭不能開,關鍵是這口氣咽不下。要給三邊人交保護費?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心想着,在學校門口擺小攤也是要交三份錢,一份給黑澀會,一份給學校,一份給城管,天底下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你還真是少見多怪! 不過這個我也沒有提,以前是沒有辦法,但是今天我來了,以後這保護費肯定是不會交了。我們禍害家的字典裡面就不知道保護費是什麼玩意! 然後,小趙哥又說,至於他們的後臺背景,我打聽得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真沒聽說他們後臺背景有多硬。畢竟混了這些年,跟當地的一些警察什麼的認識倒正常,不過真要說硬點的關係,那就沒有。話也說回來,他們的關係要是你真的硬,還至於整天去我的店裡耍潑皮無賴? 想想也是,耍潑皮都是小混混才幹的事情,稍微有點臉皮的人都幹不出來,那些人甚至連打砸都不敢,看來基本上沒什麼背景。而且最關鍵一點,現在嚴打的風口還沒過去,他們要是真鬧騰點什麼事出來,事情被不小心捅大了,每個手眼通天的後臺還真難保住他們,畢竟磊哥都倒了。 明確了這幾點之後,我就跟小
趙哥,說:”你手底下現在有多少人?我是說真的靠得住的,而且要能打的。“ 小趙哥想都沒想,就說:”沒有。身邊的幾個人,一個是他當年的一個小弟,對他中心還算是忠心,打架也勉強,不過也就是能當個鞍前馬後端茶送水的小卒那種,幹不了什麼大事。“ 至於其他幾個,都是到了綠島這邊之後才認識然後招攬的,都是些混了幾年的小混混,打架收賬之類的事情都能做點,打架還算能狠得起來,但是畢竟是後來認識的,根本談不上信任,不敢亂用。 小趙哥這麼一說我就瞭解情況了,現在不單是外患,還有內憂,這傢伙連自己的團隊班底甚至都沒有,就幹大張旗鼓地在綠島市中心開酒吧了,還不得不佩服他這個膽量。 然後我就跟小趙哥說:“小趙哥,反正是被徐黎夏騙着上了你這賊船了呢,我不晃悠兩圈也不想下去。我現在就給你出兩個主意,你來選一下。” 我說:“第一個,慢點來,穩點來,你多給你爹打幾個電話,多請教下他老人家眼下該怎麼辦。也別跟你爹賭氣,跟你爹賭氣最後只能兩敗俱傷,然後慢慢抗衡着他們,先把自己的班底給拉起來,把這邊的關係網給建立一下。” 也不用去給那些什麼狗屁的老大送錢,現在隨便個雜毛雞帶着個幫忙剝蒜的小嘍囉也敢自稱是大哥,跟官家人弄好點關係,怎麼都用得上,出了事都好照應。 我一邊說着,小趙哥就一邊點頭,我說:“這是第一個辦法,主要是求穩,穩住陣腳慢慢來,慢工出細活。” 小趙哥,點頭,就說:“另一個辦法呢?: 我說,另一個那就簡單了,我是個粗人,是個粗糙的漢子,那就直接大刀闊斧地幹!敢來鬧事的直接往死裡揍!狠狠地打!我親自坐鎮,打出咱們酒吧的威名和威風來,我看誰還敢過來要保護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