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岑全部都說了出來,緊接着便是楊如玉從實招來.
她瞥了一眼若有所思地南宮岑,嘟囔着小嘴巴,哼,還真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不說還不行,說了之後又不迴應,算哪門子事麼。
南宮岑仔細的想了想,按照楊如玉所說的話,在對照之前的水兒,那麼可以很肯定的認爲水兒是一個知恩圖報的女子,她爲了金家都可以不顧自己的婚姻大事,雖然女婢是卑微的,但也着實讓人佩服這樣的勇氣。
從他們拜堂成親開始,她也沒有擺出一副主子的架勢,那就是證明水兒的骨子裡已經將身份的懸殊根深蒂固了,那麼現在的種種表現,又該如何去解釋?
大膽更加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約束自己的舉動,有時候還做出一些以前不做的事情發生,怪,真是怪。
疑問一次次的徘徊在南宮岑的腦袋裡,可是連一點點的頭緒都抓不到。
他只知道水兒改變了,身材變得有些豐滿,膽子變得有些大了,還有小女人的那一抹害羞奇蹟的不見了。
按照道理來說一個人想要改變,性格很顯然是最難以改變的,那麼水兒是如何做到的呢?
“南宮公子,如玉小姐,你們真在這啊,可真是讓老奴好找。”李伯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珠一邊嘀咕道。
楊如玉看都不看李伯一眼,更加沒有詢問爲何事找她,就沒好氣地迴應說:“回去告訴我二哥,以後有水兒的地方就沒有我的存在,所以沒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就不要叫我。”
李伯眉頭一皺,不明白楊如玉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只有片刻,他就心領神會了。
他壓根就不是少主派來的說客,看來楊小姐是誤會了。
呵呵的笑了笑,李伯這才說道:“小姐您誤會了,老奴不是少主派來的。”
額?不是,那他來這裡有什麼事情,難不成也想學那些老婆婆們或是小媳婦們一樣,張家長李家短?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不要說是一會兒沒見到就想我呀。”
李伯已經習慣了楊如玉有事沒事這樣打趣,所以也沒有特別的在意,隨意聽聽罷了。
三兩步來到南宮岑的面前,彎下身子行了九十度的大禮,“老奴懇求南宮公子幫一個忙,現在只有您可以幫助老奴了。”
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還能有什麼事情可調查的,難不成……
楊如玉這會兒將所有的不開心都拋到腦後,同時也來到南宮岑的身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李伯,賊嘻嘻的笑着說:“李伯,是不是您在外面有……”
“如玉,不可胡亂猜測,更加不準對長輩不敬。”南宮岑斜視了一眼身邊的她指責道。
雖然李伯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管家,但是他很清楚,當年那一次楊家的敗落若不是有李伯,楊繼賢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撐起所有的產業,外加那麼多的損失。
所以李伯在楊家那就是唯一的大功臣,他從沒有邀功,但並不代表就不被尊重。
剛纔楊如玉的話很明顯是再侮辱李伯的作風問題,就算是李伯能夠容忍這樣的玩笑,他卻忍受不了。
楊如玉最害怕的就是南宮岑突然的指責,那聲音就好像是夏天的一道響雷,將她擊的渾身發黑卻不能抱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