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誰敢對他的寶貝下手

160 誰敢對他的寶貝下手!

馮夫人看着悅菱發呆的樣子,更覺得氣不打一處而來。

她吸着鼻子,指着悅菱:“我知道,你是我們利欽以前在邊區的教過的孤兒。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發達了,有錢了,還用得上保鏢了。可是,你想怎麼樣?你說老實話,那個炸‘藥’,是不是你‘弄’的。”

“對不起,馮夫人。”她無端地指責,讓悅菱覺得很難過,“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難過,不知道馮老師現在好不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炸‘藥’的事。”

“好不好?”馮夫人厲聲反問,“你還有臉問她好不好,”她‘激’動得聲音發抖,“我們利欽爲了救你,被炸傷了不說,醫生還說,他的眼睛,極有可能因爲這件事而失明!我們利欽還這麼年輕,這麼有前途……”

她說着又哭起來。

什麼……悅菱驚呆了。

小堂只說過馮老師情況比她糟糕一點,沒說他的眼睛竟然有可能會失明!

怎麼會這樣?她覺得心頭堵上了一團鬱結之氣。馮老師,儒雅而親切的馮老師,那個講課的時候聲音抑揚頓挫的,知道她小時候事蹟,爲她取了名字的馮老師,爲了救她,而有可能雙目失明。

“對不起……”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流下,“對不起夫人,”她只覺得難受得不能呼吸,“都是因爲我的錯。都是我……”

如果不是她來補習,馮老師那時候應該是在學院辦公室裡的,而且如果不是爲了保護她,馮老師也不會受這樣重的傷。

他那麼好,事業大好,一表人才,卻要面臨這樣殘酷的事故。

“對不起夫人。”現在,她覺得再說什麼都是多餘。

馮夫人這麼‘激’動,這麼生氣,她都可以理解。兒子要失去雙眼,身爲母親怎麼可能冷靜呢。所以就算她無端地指責她,懷疑她,她也可以忍受。

可是她的愧疚和歉意,馮夫人並不接受,她眼中閃着淚,帶着恨看着悅菱:“對不起,道歉倒是很快,誰知道有沒有誠意。我之前說過,你不是什麼好人。哪兒有不到二十歲的姑娘,成天纏着我們利欽不放的,都是不懷好意,帶着什麼目的。”

“夫人,”悅菱覺得委屈,但更多的是愧意,“我只是想和馮老師學習知識而已。我真的沒有想得到……”

“你沒想到什麼?”馮夫人‘激’烈地打斷了她,“你是沒想到沒把他炸死嗎?小小的年紀,心腸就這麼歹毒,你說,你爲什麼要害我們利欽!是不是‘逼’迫他想要保研或者拿什麼學位沒有得逞?所以就帶着那個保溫杯,裝着炸‘藥’去報復他?”

“我沒有夫人。”悅菱急忙辯解,“我真的只是去學習而已。馮老師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想到害他?”

“對啊,”馮夫人現在已經陷入自己的被害妄想之中,任何話都聽不進去了,兒子遭遇了這種變故,她的悲傷和憤怒都找不到發泄口,這時候,偶然聽說悅菱帶去的那個保溫杯有些可疑,就把悅菱套到兇手的模子裡去了,“我們利欽對你這麼好,不嫌棄你是個孤兒,還給你補習課程。但你卻想着要害他。你一定是*他不成,才幹下這種事的對不對?”

“我……”悅菱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對於馮老師受傷,她心中十分的難過,可是,她真的沒有幹過那樣的事。

馮夫人從包裡面掏出一張紙和筆,啪的放到了悅菱面前。

“這是什麼?”悅菱看着那張白紙,不知她要幹什麼。

“這是紙和筆。”她指着悅菱,又指了指紙筆,“你既然說對不起我們利欽,那你就寫下來!”

“寫什麼?”悅菱有些茫然,馮夫人的氣勢很足,讓她整個人都很懵。

“悔過|書。”馮夫人說,“你就在上面寫,你對不起我們利欽,我們利欽對你十分尊重和愛護,可是你自己由於某些目的,所以拿了炸‘藥’去炸他,造成了現在的後果。你現在很內疚,希望能有悔過的機會。然後簽字,按手印。”

寫一份認罪悔過|書?

這樣的要求,比之前馮利欽即將失明的消息,更讓悅菱震驚。

“不,夫人,我不能寫。”她搖頭,十分驚詫地,“我並沒有幹過這樣的事,爲什麼要這樣寫呢?”

“那你剛纔不是說都是你的錯嗎?你錯在哪兒了?沒有幹虧心事,不會這麼簡單認錯吧?”馮夫人現在已經認定悅菱就是兇手了,抓着她任何一句話不肯放。

可是悅菱果斷地搖頭,就算內心再覺得難過和愧疚,她也不可能幹下這麼荒唐的事。沒做過的,怎麼能胡‘亂’承認呢?

“夫人,您冷靜一點好嗎?”她好聲地懇求她,“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做的。我們應該相信警察,讓他們來查明真相。您現在讓我寫這個東西,不僅不利於破案,還有可能讓真正的兇手逃脫法網。夫人,您是懂道理的人。馮老師現在這樣,我們大家都很難過,但是,請您不要太過悲傷了,而誤會了一些事。”

“你是說我冤枉你?”馮夫人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在她的耳朵聽來,悅菱的每一個字,都是在自我狡辯,“什麼警察查明真相?警察早已經查明就是你搞的鬼!警察局現在都有你裝兇器的杯子了!怎麼?剛纔假惺惺地難過,真的要坦白自己的罪行,就畏縮了?”

就算敬重她是馮老師的母親,悅菱也覺得不能不捍衛自己的正當權利,她忙回答她:“夫人,事情不是這樣的。不論是您,還是警察,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

“證據?”馮夫人又打斷了她,厲聲指着她,“現在我就是來找你拿證據的!你今天要是不寫這個悔過的,就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我們找警察先把你關起來,看你承不承認你的罪行!”

她說着,就要上前,把悅菱從病榻上拖下來。

只是她剛剛這麼一舉動,一旁的保鏢已經上前,伸臂攔住了她。

“夫人,對不起。我們小姐需要休息了,請您回吧。”

言語衝突的時候,保鏢的身份是不容許他們出聲的,但是當有人試圖要不友好的身體接觸悅菱,保鏢的職責是絕不能容忍這樣的行爲的。

所以,幾名保鏢幾乎同一時間上前,攔住了馮夫人,並且試圖請她回去。

馮夫人見有人敢阻擋自己,又怒又驚,忍不住伸手朝就近自己的保鏢推過去,並揮着手要去打那位保鏢的臉。

保鏢一時條件反‘射’,正當自衛,擋了一下馮夫人的手。

又由於保鏢身材高大結實,馮夫人推對方,非但沒能推開人家,反而在反作用力之下,往後退了過去。

她揮出的手也打在了保鏢鋼鐵一般的手腕上,痛得她臉都歪了。

“好哇!”她完全不顧形象地尖叫起來,“你們居然還敢動手打我!你們這羣狗!竟然敢動手!”

“夫人,”悅菱見狀,急忙想要下地,“他們不是有意的,他們只是想要保護我。對不起,我替他們向你道歉。”

馮夫人看到悅菱過來,心頭的火焰四起,邁步就朝她衝過去,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走!跟着我去警察局!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悅菱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幾名保鏢,一名立馬扶住了她,另外有兩名已經上前,架起了馮夫人,不顧她的掙扎反抗,把她往‘門’外架去。

瑜顏墨有過死令,不準有任何的人對悅菱有不友善的行爲,要百分百的保障她,以及她肚子裡孩子的安全。

馮夫人這樣越界且衝動的行爲,早已經碰觸了保鏢們的警戒線。忍到現在才請她出去,也是因爲悅菱一直沒有開口下過逐客令。

可是,她一旦對悅菱有攻擊‘性’行爲,他們就必須採取行動。

這裡是拉斐爾的貴賓特護病房區,住在這裡養病的都是c市的達官貴人及名流,聽到這些動靜,有些已經忍不住出來觀望。

在八卦和看熱鬧的事件上,無論貧賤富貴,都是一樣的好奇。

馮夫人被保鏢們架了出來,並且非常不客氣地放到走廊裡。她見到隱隱約約看熱鬧的人,覺得自己顏面大失,已經氣得語無倫次,指着悅菱的病房大罵:“你就是個沒人要的破鞋!別以爲現在傍着大款上位了!就可以逍遙法外了!”

她對着看熱鬧的其他人,不停地,瘋了似的控訴着:“她拿炸‘藥’把我兒子眼睛炸瞎了……我可憐的兒子現在還躺在病房裡昏‘迷’不醒……她以爲她可以逃脫法律制裁,她不知道警方已經掌握她的證據了……你逃不掉的,你躲不過的……”

四周的人紛紛搖頭,有些人用又同情又無奈地眼神看着這個幾近瘋癲的‘女’人。

大多數人都看得出,她的指控,多少有些無根無據。

但也有人眼裡‘露’出理解的神‘色’。

空‘穴’來風,未必無影。有些人覺得這位老太太如果十足的證據,也不可能這樣跑來指責一個年輕的‘女’孩。

他們之前多多少少都發覺了,那間病房裡的人,很明顯是什麼顯耀的權貴。

就外面保鏢的數量,戒備深嚴的陣勢,恐怕非c市的頂級豪‘門’所不能有。

一個年邁的老太太,在這麼強勢的一個“兇手”面前,未免顯得太過弱勢。尤其是她面‘色’哀傷,語調悲愴,字字血淚,讓不少人也同情起了她。

“這位夫人。”已經有醫生和護士一同而來,“這裡是醫院,是病房區,病人們都需要靜養。”他們前來勸馮夫人,“請您安靜一點好嗎?有什麼事情,可以出去再說。”

馮夫人現在已經是逮誰咬誰,她一把抓住最前面的醫生:“好哇,你們這些醫生也是幫兇對不對?你們以爲我一個孤老太太沒權沒勢,就要趕我走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我今天偏不走,我一定要把這個兇手逮去警察局就法!”

醫生和護士們都苦笑不已。

醫院本身就需要安靜,何況這裡還是vip病房,寧靜的休養環境是衡量一所醫院最基本的要求。他們只是想讓老太太安靜一點,沒想到她卻曲解成了這樣。

馮夫人已經拿出了手機,一邊痛哭着一邊打電話:“喂!老馮,兒子的事情你到底管不管?剛纔我在這邊,那個‘女’人不認罪,還讓她的人把我趕出去!”

馮利欽的父親是一名退休的軍人,他知道老伴對於唯一的兒子,有多疼多愛,說話做事難免誇張。兒子出事,他心裡也很悲痛難過,不過,軍人的理智還是告訴他,要靜候警察那邊的調查結果。並且,他心臟不太好,馮夫人之前還不准他呆在醫院照顧兒子,說怕他氣到累到了。

沒想到,這纔沒多久,她反倒打電話來氣他了。

警局有轉業過去的人,以前是他的部下,所以那邊爲了寬慰他的心,就把有關的疑點‘私’下告訴他了。誰知道老伴居然就憑着隻言片語,認定那個‘女’孩是兇手了。

其實,稍微有點理智,都能知道,硝化甘油是極其危險的爆炸品,哪兒有傻子自己揣着拿去和“敵人”同歸於盡的。

那個‘女’孩,就算真如老伴猜想的,靠近利欽的目的是爲了保研或者學業什麼,也不至於瑟佑不成,就要幹下這麼極端的事情。

又不是什麼殺父弒母的深仇大恨,根本不可能幹下這樣的事。

“你別‘激’動,”他只能勸着老伴,“事情結果還沒出來,你多耐心一點,利欽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看到你這麼哭哭啼啼的,多不利於他病情恢復。”

“你到底管不管!”馮夫人現在連老伴的話也聽不進去了。

“你還是回來吧,或者去看看利欽,說不定他現在需要你。”馮老先生還在極力勸着她。

“你不管是吧?”馮夫人只說着自己的話,“好,你不管,那我管!”

掛斷電話,她指着病房:“你給我等着!別以爲我們馮家就是無權無勢,任你們欺負了!”

悅菱坐在被子上,有些無奈而傷心地聽着馮夫人的威脅。她真是沒想到,馮老師的傷會這麼嚴重,更沒想到,他的母親現在陷入這種可怕的偏執之中。

如果真兇一直找不到,她是否就要這樣控訴她一輩子?

她年紀那麼大了……其實這麼‘激’動生氣,對她的身體是非常不好的。可是,她又根本不會接受她的勸慰。

她覺得很無力,也很傷心,這種無法解決的局面,讓她覺得委屈難過。

“悅菱小姐,”正在此時,保鏢拿着手機上前,“大公子的電話,打給你的。”

“顏墨……”剛剛說了兩個字,悅菱的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聽到她的聲音有異,瑜顏墨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之前,幾次打過來,都聽說她在睡覺,他不忍心吵醒她,只有一等再等,沒想到一接通,沒有歡天喜地,也沒有柔情羞澀,卻是這樣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讓他不由得萬分擔心。

“馮老師,”悅菱抹着眼淚,“馮老師他……”她說不下去了。

“你別急。”他急忙叫她。她在哭,他卻不在她的身邊,這種擔憂的感覺讓他恨不得馬上飛到她身邊去。

可惜,從美國到c市,有那麼遙遠的路程。

“顏墨,”她哽咽着,“他們懷疑我是兇手,可是我真的不是。我沒有害馮老師。”

“我知道,寶貝我知道。”很難得,他那麼溫柔地安慰她,“你怎麼可能是兇手。這事情有蹊蹺,我會查清楚的。”

他的悅菱,那麼善良,那麼單純,怎麼可能幹下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更何況,她還懷着孩子。

他不能告訴她,現在情況很兇險,有人覬覦着她的生命,那個叫子規的兇手,沒有借電鰻的手除掉她,已經開始另外的‘陰’謀。

他不能增加她的思想負擔。

從她認識他開始,彷彿把兩個人的命運疊加到一起。幸福是雙倍,但困難和多舛也是雙倍。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他的聲音沉穩,眼神堅毅,“安心養病,我馬上回來。事情很快會水落石出。”

他不會讓任何人去質疑她,不會讓任何人再去傷害她。

和悅菱結束了通話,他在飛機上安排:“和醫院方協商,把整層樓的vip區清空,然後封鎖所有可能的通道……對,所有的病人給予三倍補償……加強保安力度,不允許任何陌生人靠近她的病房。”

硝化甘油,他望着窗外的藍天和機翼。

一般人根本不敢玩這麼危險的玩意。要知道,那東西一般只有在零下靜止冷藏中比較安全,只要解凍、遇震‘蕩’、遇熱、甚至是常溫下遇冷,都會立即爆炸,威力巨大無比。

這東西屬於禁貨,正常途徑根本就買不到。一般人要得到硝化甘油,除了通過黑市,就只有自制。

而要做到這些,都需要使用方,具備一定的化學常識。

僅憑這一點,他就知道,對悅菱下手的人……不簡單。

他現在已經拿到了警局那邊傳過來的調查資料。

硝化甘油是從‘門’縫裡倒進去的,從接觸到空氣,到爆炸沒有超過五分鐘。

那個時間段,十一點半左右,正是c大上午最後一節課的時間。極少有人會來拜訪教授宿舍。根據守‘門’人的口供,老師們從早上離開宿舍到案發時間,馮利欽是第一個回來的老師,和他一起上樓的就只有悅菱了。

而之後,只有一個叫水木姍姍的學生來過,但她也只有在‘門’衛室那裡和他調侃了幾句而已。而爆炸就發生在這個時間段,這中途都沒有任何人進入過。

c大有八棟教師臨時宿舍樓,供單身老師住宿。而馮利欽所住的這棟的級別是最高的,只有副教授級別以上的纔有資格入住。

可是由於大多數副教授級別以上的老師,都有自己的房子,除了偶爾中午會來午休之外,都不住這裡。所以實際上,這棟樓的來往人數很少,也從沒出過盜竊之類的事。

所以,校方甚至都沒有安裝有監控。

這就給警方的調查,增加了極大的難度。目前,僅有的相關“證據”,就是那個悅菱從他車上拿下的杯子。

那隻杯子,原本就屬於軍用級別的。他只是以備不時之需,隨手扔在後備箱裡。沒想到悅菱發現後拿去用了。

這本也就是小事一件,她要喜歡,他都可以隨她用。

沒想到,那竟會成爲現場唯一一個有可能裝有硝化甘油的疑物。

瑜顏墨當然知道僅憑一個杯子,警方根本不可能定悅菱的罪。可是,一想到他們居然敢質疑他的寶貝,給她帶來任何名譽上的損傷,他就覺得絕不能容忍。

他靜思了片刻,給c市那邊的手下下令:“給我調c大當天所有院系的課程表過來。你們那邊,第一,去查c大有哪些‘女’‘性’對馮利欽有好感;第二,給我查那天上午所有老師的行蹤;第三,把所有爆炸發生半小時內,可能在場的人查出來。所有以上,我今天晚上要看到名單和列表。”

佈置完這些,他又看向手裡的資料。

水木姍姍,照片上的‘女’人,他認得。是水木家的千金小姐。在麗晶酒店那次宴會中,她指認悅菱孤兒院的哥哥黎翊是殺人兇手,而上次悅菱去聽馮利欽的課,也是和她一起下來的。

這次發生爆炸案,她居然就在樓下。

根據她在警局的筆錄,她自述對馮利欽教授非常仰慕,恰好當時沒課,所以就想去他的宿舍樓等他下來,請他一起共進午餐。

動機很合理,陳述很清晰,作案時間也完全沒有,看起來無懈可擊。

可是,瑜顏墨卻隱隱覺得,這個叫水木姍姍的‘女’孩,似乎在隱瞞着什麼。尤其是,他見過她三次,每次都是和悅菱有關或者一起的。

第一次是黎翊“搶劫並殺害”水木家的‘女’管家,她看到並指證;第二次,她也聽馮利欽的課,還親親熱熱地挽着悅菱下樓;第三次,悅菱和馮利欽遭遇惡意爆炸,她正好在離案發地不遠的地方。

而她出現的三次,除了中間一起聽完馮利欽講壇下來那次,其餘的兩次,除了殺人還是殺人,都發生了那樣的大事。表面看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但兩次都恰好是目擊證人,這也未免太巧了一點。

想到這裡,他又拿起電話。

“能不能給我查到水木姍姍的相關資料?”

這個水木姍姍,應該有什麼問題纔對。他多年掌管家族企業而培養起來的敏銳和直感,告訴他這裡面必定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拉斐爾醫院裡。

貴賓區很快被清空了,只餘悅菱一個病人。

“顏墨,我可以去看馮老師嗎?”她又接到了瑜顏墨的電話,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先等等,我回來和你一起去看。”相隔千里,瑜顏墨的聲音裡盡呵護。

悅菱聽話地點頭:“好的,你快些回來哦。”

一想到他很快就會下飛機,來到自己的面前,用他寬闊的‘胸’膛抱着她,她就覺得開心和期待。這種愛人即將回到身邊的喜訊,稍稍沖淡了一些白日裡發生的那些事的‘陰’影。

誰都沒料到,夜晚的拉斐爾醫院外,數量重型軍用越野車,突然相繼行駛而來停下。

從最前面的車裡,下來一個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一看他被歲月風霜雕刻過的容貌,便可知道他曾經歷過嚴酷的槍林彈雨,他走路的姿勢都顯示他受過極爲正規的訓練,也有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魄。

“師母,”看到在院‘門’口等待的馮夫人,他幾步上前,“你好。”

馮夫人看到中年男人,‘激’動地上前:“小胡,你可來了,你不知道,那個‘女’的,現在派人把那層樓都關起來了,不準任何人進去。她現在氣焰可囂張了,你趕快去給我教訓一下她,把她給我抓出來。”

“馮夫人,不用擔心。”被她叫住小胡的男人安慰她,“這點小事,我們的人很快就能辦好。彆氣壞了身子。”

這個胡姓的男子,是馮利欽父親曾經在軍校的學生。

當年,他犯了軍紀,原本要受到極爲嚴厲的處罰,是馮利欽的父親看在他是個可造之材,替他求情擔保,才讓他免於受罰。

小胡之後也沒有在軍隊效職,後來他組建了一支自己的僱傭軍隊伍,依靠着嚴格的紀律和過硬的團隊身手,很快小有名聲,至今一直是國際上受僱率和評價前十的僱傭軍隊伍。

不過,馮利欽父親當年對他的知遇之恩,他一直感‘激’在心。每年都會定期前來拜訪,對馮老先生和馮夫人都極爲敬重。

今天,馮夫人見老伴不肯幫自己,於是一怒之下給小胡打了電話。在電話裡,她把悅菱描述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爲了自己的‘私’利,害了馮利欽,還動用自己的權勢,拒不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她去找她評理,還被她趕了出來。

小胡聽到這個說法,想到曾經馮老先生對自己的恩情,如今他的兒子遇到了這種事,頓時替馮夫人氣憤難平。

當即帶來自己的隊伍,前來拉斐爾醫院。

此時,醫院前‘門’停了十幾輛重型改裝越野,從上面下來的人,每個看起來都來者不善,已經驚動了醫院方。

走進大廳,小胡和手下浩浩‘蕩’‘蕩’的人,一起往電梯而去。

“請問,你們是來探望哪位病人的?”前臺的諮詢小姐急忙前來詢問,另一位則忙着給保安部打電話。

小胡看了看前臺小姐,根本不做回答,帶領着人一路前行。

“你們……你們不能隨便進去……”前臺小姐被撞到了一邊,她看着這羣人往電梯那邊而去,忙跑到諮詢臺那裡,對着電話,“保安部,馬上鎖了醫院所有的電梯。有一批陌生人想要上樓。”

路過諮詢臺的一名僱傭兵聽到了這通電話,立即用槍指着前臺小姐。

“啊!”兩名前臺姑娘立即害怕地抱着頭,蹲到了地上。

“走樓梯。”小胡命令,“分成兩隊,一隊直接前往貴賓區,強行打開封鎖;另一隊上頂樓,從醫院外立面向下潛入。馮夫人,您看您是不是就在下面等待。”

“我要上去!”馮夫人覺得自己受了氣,一心想要把這口氣出出來,非要親眼看着悅菱被抓住來才甘心。

……

飛機已經飛入了s國的航空領域。

瑜顏墨坐在沙發上,一張張翻着手下送來的名單和報表。他的人,執行力向來頗高。不過幾個小時,已經把他所需要的東西,爆炸當天c大所有院系的課程安排,平時對馮利欽較親近的c大‘女’‘性’,以及當時在宿舍附近的可疑人員都給他找了出來。

水木姍姍的資料,那邊暫時還在查。

涉及到水木家的事,查起來,相對要有一些難度。一方面,水木家畢竟是和瑜家勢均力敵的對手,他們家裡人的資料,要想獲得十分不易;另一方面,這位水木姍姍小姐,從前,似乎從未在c市出現過,也幾乎沒有聽聞過她的事蹟。

她好像是,這兩個月,突如其來,從地上冒出來的一樣。憑空出現,然後就開始頻繁地活動於各大社‘交’場合。

突然,有手下急來彙報。

“大公子,拉斐爾醫院那邊,似乎有點動靜。”

“動靜。”瑜顏墨擡起頭,夜燈下,他入鬢的俊眉,連同那雙深邃的眼,一起帶着無聲地質疑看向手下,“有點?”

手下意識到必須一口氣把事情彙報完畢,瑜大公子的個‘性’,不喜歡聽拖泥帶水的話,如果一件事,他會提出相同的疑問,那麼從此以後,就不用再想在他身邊效力。

“有一羣僱傭兵,突然出現在醫院裡,目前正往悅菱小姐所在的貴賓區前去。據醫院方的消息,他們都帶有武器,也都訓練有素。醫院方目前正試圖阻攔他們。”

瑜顏墨聞言,手中的名單已經捏碎。

“誰指使的?”

“據說是馮利欽父親的舊部,離開後自己建立的僱傭軍部隊。”

瑜顏墨的眼中,暴戾的殺氣一閃而過。馮利欽那邊的人……真夠有膽‘色’的,敢對他的寶貝下手,那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204 愛上你有種飛蛾撲火的覺悟第124章 我親眼所見她揹着你偷人201 最好的耳目352 遺囑篇5王者即將歸來197 寧願相擁死去也不要活着分離344 悅菱你要去阻止災難241 做一個萬人景仰的梟雄303 不止一個被害的年輕美貌女子229 若是恨請盡情恨207 受傷的骨骼後是受傷的心154 寶寶的爸比一定要是我第127章 對不起她已死062 硫酸潑下的瞬間第140章 交易184 標題黨電梯裡撲倒小嬌妻325 玩一種認不出你的遊戲201 最好的耳目第137章 保護好你和你的孩子252 不得不籤的撫養協議363 彩蛋篇12罕有的血型110 登上他的牀票067 灌酒辱其身064 豬最大的能耐是氣死隊友353 彩蛋篇1婚禮的賓客名單第83章 用他的舌頭丈量她的全身355 彩蛋篇3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去忘卻313 她需要一個肩膀但不是他的第102章 愛容不得絲毫空隙205 婚禮第89章 瑜顏墨你幹了什麼第94章 誰上誰下是個謎087 殺機醒悟救贖第145章 瑜顏墨給我跪着鍵盤唱征服269 蜜愛篇完結請一定要幸福294 上有楷模下有情敵073 調教之人若欺我212 好事成堆025 喪失掉的男性尊嚴233 從此不準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292 雙人婚禮331 我記得那個男人的味道293 無限溫柔的舊時光264 寶寶的第一頓奶餐352 遺囑篇完全民目擊秀恩愛219 對質人言可畏177 水木姍姍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第136章 上帝的玩笑199 她的父親是不是姓瑜的第126章 她僱兇下手卻另有其人329 愛與權勢誓要兼得036 十八年來狹路相逢203 你居然連丈母孃都敢打第121章 真假千金之遇你是人還是鬼?第144章 男人們爭風吃醋死的是女人啊308 我陪你一起改變第126章 她僱兇下手卻另有其人234 午夜迷夢031 聳人聽聞的後遺症第83章 用他的舌頭丈量她的全身046 拿什麼拯救你我豬一樣的隊友085 你肉不多我就喜歡啃骨頭第114章 未曾嘗過愛情的甘露355 彩蛋篇3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去忘卻075 試過方知長短348 遺囑篇1父親的重望058 瑜家巨豪且霸道229 若是恨請盡情恨302 那位和悅菱長得相似的朋友301 恭喜賀喜再度有喜357 彩蛋篇5奪回飛機控制權277 重逢亦是再見324 雅的演技你是誰第134章 我決定嫁給他了020 生死線263 我就快要生了215 博弈270 家有此母真是夠了254 我讓寶寶懲罰你342 短暫的聯盟283 我的丈母孃是影后第147章 大貓木有小丁丁225 來我叫水木悅菱第90章 護士菱小姐專業消腫三十年064 豬最大的能耐是氣死隊友第141章 重逢極盡癡纏033 空白的等待107 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299 蜜月天當然要洗鴛鴦浴了035 雅的失蹤352 遺囑篇完全民目擊秀恩愛第146章 再戰三百回合白眼狼還是白眼狼179 你不可能什麼都沒看到122 這纔是真正的水木家小姐224 我要坐實這叛徒的好名聲173 你吃過人肉嗎316 卿本傾城前塵往事048 貧民區的啞巴姑娘第97章 晚安我的寶貝022 幫我等待你007 他把她瘋狂的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