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你要贖罪我奉陪到底就是

228你要贖罪,我奉陪到底就是

“你叫我什麼?”一瞬間,淚水又充溢着悅菱的雙眼。

瑜顏墨臉『色』很冷:“我說錯了嗎?你現在是水木家的千金,想要見你一面,都需要經過你身邊那些外公表哥的允許。不過一晚上而已,你好像就已經跟瑜夫人這三個字沒有關係了。”

瑜顏墨是故意這樣激她的。

一看悅菱氣結的樣子,他就想起每次她和自己鬥氣的情景。雖然悅菱每一次都無理取鬧,搞得他下不了臺。但只要讓她出一通氣,最後的結果總是兩個人和好如初。

瑜顏墨剛纔見她吃驚的模樣,和之前無理取鬧的前奏一模一樣,真希望她對自己胡『亂』發一通脾氣,他也乘機下個軟梯,兩個人暫時別去糾結關於他隱瞞她身份的事了。

他已經看出來,雖然水木罡態度十分強硬,但如果悅菱尋死覓活要跟他回去,老爺子最終也會讓步的。

水木家已經失去了一個家人,水木罡絕不敢再『逼』迫悅菱。

此刻,瑜顏墨知道悅菱心中十分委屈,只希望她能徹底對他發泄完情緒,然後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

但這一次,他想錯了。

悅菱聽到他這樣激她,卻只是提了一口氣,然後又慢慢地壓了下去,最後只餘一串眼淚滴落。

她這般隱忍的模樣,讓瑜顏墨也禁不住心頭縮緊。

他寧願她對他大吼大叫,無理取鬧,也不願意她這樣忍着痛苦。

“悅菱……”瑜顏墨禁不住伸出手,想替她拭去淚水。

但悅菱卻避開了臉。

“你走,”她哽咽着,“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你……”瑜顏墨的眉頭深深擰起來。

他努力想說服自己,悅菱現在說的都是氣話,自己不要和她計較。因而強壓着心頭的怒氣,對她儘量放低着聲音:“你先冷靜一下……就算……就算我確實有隱瞞你。可是悅菱,我對你的心意……難道說……你我之間,全都是假的嗎?”

見悅菱繼續抹着淚,卻不回答,瑜顏墨繼續道:“這世間人與人之間,往往在謊言和欺騙之間渡過。但我從頭到尾對你都是真,哪怕唯一的一個謊言,也是因爲……我害怕失去你……悅菱我……”

他說不下去了。

這樣直白的剖『露』自己的心跡,這樣軟言細語地對她低頭……只因爲愛她。爲了她,他真的是低到了塵土裡,放棄了所有的驕傲和尊嚴。

悅菱聽到他這樣表白,忍不住捂住了嘴。

她哭得極爲低沉,強忍着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因而全身都禁不住顫抖,長久的屏息之後,是大口的抽泣。

瑜顏墨聽她哭得這麼難受,心如針扎。

他伸出手臂,想把悅菱攬到懷裡,用自己的胸膛去安慰她。

但悅菱卻舉起手,緩緩地擋開了他的手臂。

“你……你真的……”她泣不成聲,“走吧……你讓我……一個人靜一下……”

瑜顏墨怎麼可能走?

他好不容易纔進入這裡,和水木罡一番脣槍舌戰,也是因爲悅菱主動出來,才和她相見到。更何況,她現在情緒這麼激動,他根本就不敢離開,怕她有個什麼意外……

可是悅菱一直咬着脣,搖頭。

“顏墨,你走……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你,真的不想……我不想……”

瑜顏墨聽她反覆讓自己走,說不想見他,忍不住勃然大怒,嚯的一下從她身邊站了起來。

他冷笑着:“悅菱小姐當真是成了水木家的千金,覺得自己有底氣了麼?所以敢這樣氣勢十足地趕人走了。”

悅菱驚訝擡頭,淚水靜靜掛在臉上:“你知道,我不是……”

“不是麼?”瑜顏墨冷笑不斷,“恐怕你心中在盤算自己跟了我,有沒有吃虧或者不划算了吧?你們水木家,也算是C市數一數二的名門了,擇婿自然需要慎重。不過水木小姐可以放心,我們瑜家雖然寒酸,倒也配得上你的身份。”

“你、”悅菱聽他這樣挖苦,雖然知道他只是一時氣頭之上,所以口不擇言,但還是氣得臉『色』發白,“你認爲我是這樣的人?”

“你不是,”瑜顏墨咬着牙,俯身『逼』視着她,“那你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跟我已經結婚了,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你說讓我走,不想見我是什麼意思?”

“我、我只是……”悅菱被他『逼』得退無可退,臉『色』更加蒼白了,“我只是心頭很『亂』……”

“你心裡『亂』,難道我不『亂』嗎?”瑜顏墨的聲音提高了,帶着一腔指責的怒意,“你蜜月之夜跑到別的男人這裡來,然後住在這裡不走,我昨晚上一直守在外面,整夜沒睡,好不容易進來見到你,你卻跟我說這些話?”

“我……我……”瑜顏墨的指責如此凌厲,氣勢如此強大,悅菱一時無法應對,忍不住嗚的一聲哭起來。

她昨夜趕路勞累,又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受了刺激。原本身體就有些虛弱,如今被瑜顏墨這樣『逼』問,只覺得心頭一股氣提不上來,頭暈目眩,呼吸也急促起來。

瑜顏墨原本怒視着悅菱,只想等她一個確切的回答。沒想到卻見她的臉『色』越來越差,呼吸也短促起來,心裡一驚,忙扶住她昏昏欲墜的身子。

“悅菱?”他的聲音裡不禁帶了些許驚慌,忙抱住她,『摸』着她的額頭,輕輕拍着她的臉,“悅菱?”

悅菱渾身無力地躺在瑜顏墨結實有力的懷抱中,聽到他愈來愈急聲的呼喚,才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身子重新穩了下來。

“悅菱。”聽到瑜顏墨着急的呼喊,一直守在門外的水木華堂也忙衝進來。他不顧瑜顏墨敵視的目光,坐到了她的另一邊,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輕輕晃了她一下,關切地問,“你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叫醫生?”

悅菱稍稍好了一些,感覺到自己是躺在瑜顏墨的懷裡,而水木華堂則在自己的另一邊。她忙強撐起要起來。

沒想到瑜顏墨卻抱緊了她:“別動,”他在她耳邊低語,“好好休息一下。”

水木華堂見狀,嘴角不覺浮現了一個譏諷的笑。

方纔,他一直站在門外,悅菱和瑜顏墨的談話,他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現在見瑜顏墨如此關心悅菱的模樣,只覺得心中好笑。瑜大公子的脾氣,水木華堂也是知道的。雖然知道他現在在悅菱的面前,已經是放低了不知多少了。但悅菱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怎麼能對她這樣嚴厲苛責,還要『逼』她在這種心慌意『亂』的時刻做出抉擇。

水木華堂知道瑜顏墨平時也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和對手交戰的時候,他往往比別人都更蟄伏得久。

但在悅菱的面前,他則完全『亂』了。

情商低得來連及格線都不到。

水木華堂想,如果換做他的話,他一定不會『逼』悅菱,首要做的就是認錯,然後做出通情達理的樣子,把選擇權交到悅菱的手裡,再然後,就可以上演苦情戲,博取悅菱的同情,讓她不知不覺原諒自己。

可是反觀瑜大公子的做法,他這樣只會把悅菱『逼』得越來越遠而已……

悅菱已經看到了水木華堂譏笑的微表情。她臉一紅,急忙想推開瑜顏墨,自己坐起來。

和瑜顏墨兩個人的時候,因爲兩人關係親密,所以她什麼話都可以說,什麼事都可以做。瑜顏墨見過她的任何模樣,所以她無所顧忌。

但是水木華堂則不同。

有小堂在,她還是覺得有些生分,也不好當着他的面再和瑜顏墨說什麼。

然而瑜顏墨察覺她拼命想從自己懷中掙脫,則箍緊了自己的手臂,不給悅菱一絲的空隙。

悅菱忍不住小聲道:“你放開我……”

水木華堂見她掙扎得辛苦,不由心頭一緊,皺眉對瑜顏墨道:“大公子,悅菱有身孕,你不要讓她過度使力。”

瑜顏墨豈會聽水木華堂的話。雖然水木華堂的話不無道理。但正因爲他萬分有道理,反而顯得居心叵測,好像故意在悅菱面前居功表現,反襯他的無禮。

因而瑜顏墨傲慢地冷言道:“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不需要堂少『操』心。”

水木華堂聽他這樣回擊自己,只嘴角一斜,嘲諷的笑更甚。他心中也是怒火大盛,見瑜顏墨對悅菱這樣霸道,恨不得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悅菱在他的心中,是寶貝一般的存在。

他自己從來都捨不得碰一下,卻親眼看着別人這樣肆意對待,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過,如果再和瑜顏墨你來我往,只會更加激怒他,可能反而會傷到悅菱。因而他也只是鄙夷地笑了一下,再不說什麼。

瑜顏墨見水木華堂不再和自己爭執,而悅菱似乎硬要推開他,礙於她的身體,只有放開手。

悅菱坐正,稍稍往水木華堂那邊偏了一點。

“小堂,你還是出去吧?”她有些歉意地對水木華堂說,“我還有些話,沒和瑜顏墨說完。”

等水木華堂出去,悅菱的情緒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平靜。

她嘆了一口氣,不看瑜顏墨,只盯着自己一雙慘白的手:“顏墨,你真的走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心頭……真的很『亂』……”

瑜顏墨聽她又叫自己走,忍不住一側身,抓住了她的肩:“我現在心裡也很『亂』。見不到你,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的心比什麼都『亂』。你要靜一靜,可以,回家去,我保證不打攪你,給你獨立的空間,你什麼時候想見我了,我纔出現。否則的話,你不叫我,我絕不會出現。”

悅菱聽他這樣說,忍不住拂開了他的雙手,哭着對他大聲道:“還要怎麼回家?你還要怎麼樣?你發過的誓,什麼不碰我什麼的,那麼多,什麼時候真的算過數?你騙我那麼久,禁錮我那麼久,難道我還要回去活在你的控制之下嗎?”

這是這麼長久以來,悅菱第一次對他爆發出這股怨氣。

瑜顏墨禁不住呆住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悅菱竟會說他禁錮她,控制她……他以爲,她只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心頭雜『亂』,不知如何面對,沒想到她居然會對自己說這種話。

是的,他是喜歡將她禁錮在身邊,喜歡掌控她的一切。他希望自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希望可以左右她的所有情緒。

他承認自己是一個佔有慾很強,控制慾也很強的男人。

可是,這整個世界,他只對她一人這樣,這是她無上的殊榮,她怎麼能指責他,控訴他。

更何況,他這樣做,給她帶來過什麼傷害嗎?他只是想保護她,好好愛她而已,她怎麼能這樣無端地詆譭他對她的一切。

“我……”他不由咬了一下牙,森森地看着她,“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纔的話。”

可是面對瑜顏墨如此強勢的威脅,悅菱只是悽悽地笑了一下。

“收不回來了……瑜大公子……”淚水從她的臉龐一直滑落,“發生的事,永遠都收不回來了。好比媽媽的生命,永遠也收不回來了……你怎麼對待我,圈着我也好,關着我也好,我都可以忍受,哪怕騙我其他什麼也好……可是你爲什麼要在這件事上面騙我。前幾天的時候,你明明知道那是媽媽的對吧?”

瑜顏墨聽她這樣問,原本滿身戾氣,頓時也化爲一陣青煙消散。

悅菱搖着頭,哽咽着:“爲什麼,爲什麼你那麼殘忍?爲什麼會那麼狠心……十八年來,我都不知道我的媽媽是誰。你還記得當初在孤兒院,我有多珍視那條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項鍊嗎?可是爲了能等待你,我把那條項鍊給了李姍姍……我爲了你,放棄了去尋找家人的機會,才讓李姍姍鑽了空子,成爲了水木家的千金……可是你呢……你竟然可以看着媽媽那麼辛苦的尋找我,而視若無睹……瑜顏墨……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瑜顏墨沒有回答。

因爲無法回答……

他怎麼也沒想到過,水木雅和悅菱的那次會面,會成爲她們人生中的絕唱。

他其實是計劃,等悅菱生了孩子,一切都穩定了,會慢慢向她和盤托出所有的真相的……

可是誰能料得到,水木雅會出事,水木華堂會崩潰,常姐會藉此機會把悅菱叫回來,而水木罡居然在這個時刻來造訪……

這一切,好像是上帝的故意安排,故意的懲罰……

他瑜顏墨這一生可謂光明磊落,凡事都贏在明處,從沒有做過一次小人。唯獨欺瞞了一次,就受到了如此的懲罰。

水木雅的失蹤,已經超過四十八小時,她的鞋包已經陸續被打撈上岸,可唯獨沒有見到她的人。

大海茫茫,水木家已經做好了接受最壞結果的打算。

她的事故,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瑜顏墨的臉上。

就算他騙了悅菱,瞞着她的家人和她結婚,或許悅菱都不會在意,依然會和他繼續在一起。可是……水木雅沒有了。

雖然瑜顏墨並沒有親手殺死她,甚至可以說在她的事故中佔極少的比例。可是如果當初他讓悅菱和雅相認,如果由他保護他們母女的安全,至少他做事再沒有任何的紕漏。

“我們都是兇手……”悅菱捂着嘴,抽泣着,“李姍姍、小堂、常姐、還有你……每一個知道真相的人都是兇手。還有我……我居然可以見到媽媽卻無視她的話,如果當時我肯多聽一會兒她說話,耐心一點,仔細一點……媽媽就不會……”

一環又一環,一鏈又一鏈,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最後把水木雅送上了死亡的終端。

所以,水木華堂纔會在事故之後如此難以接受,精神崩潰的吧?

悅菱原本是不能理解他的行爲,可是現在,她能切身的體會他的所有感受。

“所以,顏墨……我現在不能跟你回去……”她別過頭去,“媽媽已經這樣了……我卻還要回去跟你享受幸福甜蜜的生活……我不能……我做不到……”

瑜顏墨啓了啓嘴脣,然後最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其實有很多話可以說,比如虛僞地勸悅菱要過幸福的生活,不要讓天堂的水木雅擔心,或者以小麥和她肚裡的寶寶相勸。

可是他說不出一個字。

因爲水木雅不在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他的尊嚴和人格不允許他在這種時刻,只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去蠱『惑』悅菱。

他有那麼多的理由,需要和她在一起。可是悅菱只用了最簡單的一個理由,就擊敗了他。

瑜顏墨從昨夜熬到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倦意。

可是,他還是邁不開腳步,要他就這樣離開她,放開手,他同樣也做不到……

“你留下來的話,是要和水木華堂相處了。”過了良久,瑜顏墨才問悅菱道,聲音裡依然帶了暗暗地『逼』迫,如果水木家沒有水木華堂,他也可以讓悅菱回去,可是,有那個男人……他放手的話,無疑把悅菱交到狼口裡,“水木華堂也是事件的知曉者,你爲什麼不能忍受和我繼續在一起,卻能忍受和他相處?”

“你還不懂嗎?”悅菱看着他,臉上淚痕未乾地,“我就算怪罪小堂,但我不會恨他。因爲我不愛他,我不愛他你懂嗎?但是,你卻不同……在我和你甜蜜的享受愛情的時候,媽媽卻在無時不刻受着煎熬……我們的愛,因爲你和我的不孝而染上罪惡。你可以罔顧一切繼續和我生活,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揹負着這份罪惡,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回不到從前了……”

她轉過頭去,聲音裡帶着無限的悲痛:“誰都可以饒恕,唯獨你我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原來,她心中已經判了他們的死刑……

瑜顏墨只覺得心在無止境地往深淵墜去。

他沉默了片刻,這片刻猶如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最終,他默然開口:“你給我一個時間期限。”

悅菱搖了搖頭:“顏墨,你不要『逼』我……你真的要這樣『逼』我……”她忍不住又哭起來,“我……我也只好去陪媽媽了……”

她嚶嚶地哭了起來,瑜顏墨真的要『逼』她到底,她只有選擇去死。

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悅菱心裡唯一過不去的坎,其實和水木華堂是一樣的。

那就是雅的事故。

如果沒有雅的事,那麼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什麼身份,家族和瑜顏墨有什麼仇恨。

可是,雅沒有了,悅菱的心中充滿了負罪感。

想到媽媽在這十八年裡,成天只能以一個破舊的布娃娃寄情,被當成瘋子看待,她就不能原諒自己。

而在自己回到C市之後,水木華堂和瑜顏墨還這般的阻擾她和雅的相認。儘管看起來自己好像沒錯。可是在雅和自己相隔咫尺的時候,她卻還茫然無知,只顧着和瑜顏墨的二人世界,她就無法釋懷……

誰說無知者無罪?

無知者在無知的狀況下犯的錯,可以鑄成無法挽回的罪過……

瑜顏墨見她哭得如此絕望,只感到心被狠狠的撕裂一般。哪怕就是讓他放手,他也不想見她這麼傷心難過。

他點了點頭,聲音裡帶着恨:“好,我就給你時間。不管多少時間,哪怕是一輩子……悅菱,你要贖罪,我奉陪到底就是!”

說完這句話,他幾乎帶着踉蹌地腳步徑直邁出了她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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