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早上列陣,趙戰半天不到,軍師疑惑之下,派將領去請趙戰,還以爲趙戰昨夜與女人酐戰,今日誤了點數。
可將領一衝進趙戰大帳,當即被嚇傻。
傻了一瞬,這個將領想都沒想,便是鬼吼鬼叫的衝出了大帳,將趙戰被斬的消息,傳播了出去。
趙戰一死,整個大軍立馬軍心不穩,大有馬上就跑的意思,可耐何副將軍壓着場子,一衆大軍才堪堪穩在了操場上。
可這副將軍剛想說話,安撫大軍,對面的渡城城樓之上,便是響起了轟隆隆的戰鼓之聲。
戰鼓聲一響,無數渡河船隻便是來勢洶洶的朝着煤城等沿河城鎮挺進,一時之間,流河之上,喊殺聲震天齊。
這一剎那間,副將軍總算是壓不住場子了。
北辰宣代大軍衝來,這煤城大軍不打先亂了,人家還沒衝過來,一衆大軍便是逃的逃跑的跑,不超過一柱香時間,剛剛還人滿爲患的操場之上,瞬間便是空空如也。
副將軍等一衆將領,看着這般狀態,他們也再沒了再戰之意,跨上戰馬,副將軍領着最後還剩下的幾萬人,整個投降了北辰宣代大軍。
就這般,奔雷與雷君率大軍過來,本以爲要惡戰一場,可渡過河了,才發現,對方不戰而降了。
最後,投降的投向,招安的招安,整整收了六七十萬大軍,剩下的四十多萬人,早就不知逃向何方了。
奔雷與雷君,腸子都笑翻了,兩百多萬大軍這便是一路勢如破竹,趁着這個勢頭,攻城掠地。
不超三天,便是將煤城等沿河城鎮,盡數收編,半月內,兩人帶着大軍,攻下大半個北都一脈北峰帝國。
追水回到風逸帝國之後,風逸居子見到了自己唯一活下來的七弟,也是淚流滿面,兩兄弟抱在一起,哭了個天昏地暗。
風逸居子爲了復風逸帝國,這些年沒少吃苦,而風逸帝水爲了報風逸之仇,硬是隱姓埋名,跟在冷清身邊多年。
如今,兩兄弟一人建國,一人斬殺當年的覆風逸大將軍,兩兄弟倒也算是對得起風逸帝國了。
回去了風逸帝國之後,追水立馬向風逸居子建議,揮軍攻入北都,助北辰宣代一臂之力,看在冷清的面子上,追水能幫儘量幫。
風逸居子短暫的遲疑了一陣之後,想到自己皇弟與宣都皇后的關係,再考慮到現在的北辰浩明已然大勢已去,當下,便是立馬做下決定,揮軍北上,攻入三精山,與北辰宣代裡應外合。
對於風逸帝國的揮軍北上,北辰宣代當然是樂意的很,冷清告訴了他,趙戰的人頭,是追水這個風逸帝國的前皇子之後,北辰宣代也是秉棄了與風逸居子的仇怨,並承諾冷清,等攻下北都之後,將康城,連城,連同三精山方圓百里一道割於風逸帝國。
當這個消息隨着信鴿自宣都傳到石都追水的手中後,得知此消息的風逸居子,臉都笑爛了。
當下,更是攻的賣命,不超四日,便是攻進三精山百里之內,一朝失勢的北辰浩明大軍,已然成了強弩之末,連連失利。
這下,北辰浩明自敘養的一條狗,反倒成了取他性命的狼,可笑啊!當初北辰浩明做下的決定,真的令人覺得好笑。
半月之後,北都城外,奔雷與雷君二人帶領的大軍,成功與風逸居子的大軍匯合。
兩軍匯合,在北都城外戰鼓連連,依北辰宣代吩咐,大軍並沒有衝進去,而是等在城外,施加心理壓力。
此刻的北都朝內,大軍還沒圍來,北都一衆文武百官,便是棄北辰浩明而去了。
還記得那個送袁媛血珊瑚的樑城大少樑豪嗎?自從袁媛作了皇后之後,北辰浩明幾乎年都懶得看袁媛一眼。
這倒讓袁媛覺得輕鬆了,這不,私底下,袁媛一早便與樑豪溝搭上了,就連袁媛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是北辰浩明的。
大軍攻來,袁媛一早便是與樑豪私奔了,袁相想扶袁旭座皇位的白日夢,也跟着泡湯,袁旭壓根就不想做什麼皇帝。
他與北辰宣代交情極好,大軍還沒攻來,袁旭便是便是早早離開,去找北辰宣代去了,把袁相活活氣死在了相府裡。
一對兒女,私奔的跟人私奔,投敵的跑去投敵,自己的弟弟又被人斬殺,北辰宣代將袁濤與他的一衆將領的人頭,獻來了北都之後,袁相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便是撒手人還了。
袁相一死,北辰浩明的北峰帝國,便是大勢真去了。
不到三日時間,整個北都文武百官,逃的一個沒影,宮中衆侍衛,也是早已出城投降以求活命。
大軍壓城,北都偌大的皇宮之中,便是隻剩下了北辰浩明一個人呆座在了龍椅之上,雙眼佈滿血絲,一臉的失神。
金孿大殿之上空空如也,皇宮之中,像是被打劫過一般,所有值錢的東西,早已被洗劫一空。
北辰浩明呆住在龍椅上,聽着城外傳來的轟隆戰鼓聲,他居然是笑了,笑了一陣,北辰浩明又掉下眼淚。
哭了一陣,北辰浩明抓狂的自龍椅上站起來,指着空空如也的大殿喝道。
“你們,你們給朕聽令,殺出去,給朕殺出一條血路,誰敢跑,朕殺了誰,聽到沒有,聽到應聲啊!你們這羣廢物。”
北辰浩明的眼中,竟然是產生了幻覺,這層幻覺,令他抓狂,令他狀若瘋狂,此刻的他,依然在做着他的皇帝夢。
爲了當這個皇帝,他親手殺了父親,殺了皇弟,殺了皇妹,還有什麼他幹不出來的?落到今天這般田地,北辰浩明活該自找。
後宮慈寧宮中,皇太后上吊在大殿中的屍體,早已開始發臭,一滴滴屍水,不停的自皇太后的兩腿間滴到了地上。
整個慈寧宮,臭成了一片,屍水流了一地。
這便是報應啊!
金孿殿上的北辰浩明,抓狂了好一陣之後,某一刻,北辰浩明輕輕自袖間陶出一小包藥粉。
對着大殿一陣狂笑,北辰浩明轉了一圈,將整個金孿大殿熟記在眼中之後,北辰浩明才仰頭,將手中的一小包藥末,連同藥紙一道,整個吞進肚中。
邁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大殿外走去。
北辰浩明每走一步,腹中的絞痛便是更盛一籌,走到大殿大門邊,北辰浩明的嘴角已然溢出鮮血。
大殿外有一道長長石階,畫着搏珠雙龍,這是北辰浩明眼中最後的風景。
踏出大殿,高站於石階之上,北辰浩明仰天伸手,閉上眼睛,鮮血自七竅之中溢出,身子一歪,北辰浩明倒向搏珠雙龍。
就這般,這個北峰帝國曆史上遺臭萬年的皇帝,便是這般離開了人世。
死的時候,北辰浩明身邊沒有一個人,所有人棄他而去,後宮所有嬪妃,早都不知道逃向了何方,袁媛還跟樑豪跑了。
百官逃的逃,降得降,搞的悲涼,一代皇帝當成這般模樣,實在是令人心悲心又涼啊!
但是,誰又會去在乎北辰浩明的淒涼?他這一切,不都是他自找的嗎?當初拭父殺弟的時候,北辰浩明便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可以這麼說,直到死了的那一刻,北辰浩明都依舊在恨着冷清。
他帶着對冷清的恨而死的,要不是有冷清這個女人,他北辰浩明壓根兒就不會走到今天這般田地。
冷清對於北辰浩明來說,就是一個惡夢。
北辰浩明詛咒冷清,要冷清不得好死,他死的最後一刻,在心中這般重複着,敗在一個女人手中,北辰浩明很不甘心。
大軍浩浩蕩蕩開進北都之中,北都老百姓們夾道歡迎,北辰宣代衆望所歸,帶領軍隊殺回北都,這是北都人民最開心的事情。
從今以後,北峰帝國再度一統,北辰宣代定都宣城,將北都作爲副都,賞給了北辰明楓。
冥冥中,北辰宣代感應得到,北辰明楓還活在這個世上,對於北辰明楓,北辰宣代擁有別樣的感情。
北辰宣代最落魄的時候,北辰明楓一樣尊敬他,如今北辰宣代當了皇帝,依舊不會忘記這個從小與他一起爭到大的好兄弟。
北峰帝國一統之後,北辰宣代按照約定,將康城,連城,與三精山一脈邊城,割於風逸帝國。
風逸帝國擁三精山爲國山,並將三精山之上道廟重建,改道爲禪,封禪宗爲國教,至此以後,在神蹟大陸上,消失了近五十年的禪宗,終於是隨着風逸帝國的掘起而重生了。
半年後,北峰帝國政權鞏固,北辰宣代真正做到了一統北峰帝國,而這半年裡,北辰宣代動用了全國上下所有人,在尋找北辰明楓。
在這般尋找中,北辰明楓他沒找到,到是迎來了一位久違的好朋友,而這朋友不是別人,正是東陽帝國消息了很久的皇子,東方霧闊。
……
夏季,天上的太陽越發光亮,照得大地一片炎熱。
早上下了早朝之後,北辰宣代並沒有回皇后的寢宮,與冷清膩在一起,自從袁炎做了他的妃子之後,舊情復發的兩人,便是越發的不可收拾了。
一天到晚膩在一起,北辰宣代甚至都忘記冷清的存在了。
北峰帝國如今一統,舉國歡騰,國泰民安了,冷清也是安穩的當起了她的皇后,日子到也過的愜意。
別怪北辰宣代花心,哪個朝代的皇帝,不是三妻四妾的?
北辰宣代立妃子,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對此,冷清雖心裡不爽,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默許了北辰宣代。
因爲愛他,冷清便能容忍他的一切,即使現在兩人間的感情,有了裂痕,冷清依舊不會離開北辰宣代。
奔雷與雷君兩位大將軍,被北辰宣代一人重託一百萬大軍,鎮守去了邊境,分別佇紮在南雪帝國與東陽帝國接壤的邊境處。
對此,兩國並沒多少反映。
邊境佇軍,是正常之舉,要北辰宣代不佇軍過去,那纔不對了。
如此一來,冷清身邊最信得過的奔雷與追水,泥雨,便都是離冷清而去了,而聽風和杜姐,每天忙宮裡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也沒空理冷清。
閒下來,冷清無聊了,便是隻有往嵐那裡跑。
嵐沒有住在皇宮中,而是住在北辰耀文的耀王府之中。
宣城中的皇宮,是北辰耀文一早就建起來的了,只不過,那時北辰宣代沒勢力,便沒將此事公開。
老百姓們都只能看到一幢大建築,不知道這便是皇宮,當然,是人都不傻,光看這造形,便也略知一二了,只是,大家都不願聲張,都不去點破而已。
冷清往嵐那裡跑,北辰宣代則是與袁炎膩在一起,滾在榻上,兩人抵死纏在一起,當初初戀的思念,終於是一朝爆發。
兩人彼此用自己的身體,撫蔚對方的靈魂,追尋當年的記憶。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是一種懷念,亦是一種思念,而困在北辰宣代懷裡的袁炎,也是早已將殺父之仇,忘了個一乾二淨。
現在的她,很幸福,能與初戀情的人一起,過這種天天欲愛的生活,袁炎有說不出的快樂。
這種快樂是緣自於身體與靈魂的,一旦陷進去,便是再也無法自拔。
中午時分,北辰宣代尚還在與袁炎躺在榻上,熱汗連連,宮裡小太監,便是候在殿外,敲響了門,要見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很是不耐,這小太監太不識趣,居然擾了他的雅興,一番憤怒下,北辰宣代匆匆搭件衣服,推開門,喝責道:“何事?沒見朕正忙着嗎?”
小太監低着頭,看也不敢看北辰宣代,嚇道:“皇上請恕奴才的罪,宮外送來一封急信,說是皇上一個老友送來的,要見見皇上,希望皇上能出一趟皇宮,這是他的信。”
接過小太監遞上來的信,北辰宣代皺着眉頭疑問起來,疑問一陣,北辰宣代才揮手道:“下去吧!朕知道了。”
小太監誠惶誠恐的點點頭,應聲告退下去了。
關上門,走回袁炎的榻上,將的袁炎摟在懷中,北辰宣代將信打開,攤看信紙,看了一會兒之後,北辰宣代驚得大張嘴巴,呵呵大笑起來。
袁炎看得疑惑,小手輕錘北辰宣代胸口,嬌聲問道:“信上說什麼啊?你笑成這樣?”
北辰宣代將信紙丟給袁炎,袁炎看了眼之後,才笑道:“喲!原來是東方霧闊那小子來了?那年的詩燈大會,我就是輸給的這小子,他這一消失這麼多年,怎麼今天捨得來找你了。”
北辰宣代呵呵一笑,樂道:“捨得來找我是好事嘛!快,穿好衣服,咱們去見東方兄,多年不見他,也不知他變成啥樣了?”
袁炎說不動就不動,抱着北辰宣代的腰,撒嬌道:“不嘛!你都還沒泄火呢!你看,還硬着呢!”
北辰宣代淫淫一笑,颳了刮袁炎小鼻尖,淫笑道:“你啊!要命的小妖精啊!是你沒泄火吧?還說我沒泄火?”
袁炎扭動着肥臀,整個跨到了北辰宣代身上,小手一捏北辰宣代那根硬物,輕輕一沉身,與北辰宣代合二爲一。
兩人又開始了瘋狂的造愛,不發泄完了,兩人亦是捨不得出皇宮了。
…………
花樓,宣都最大的煙花之地。
按照東方霧闊的信中所說,他現在正是在花樓之中,喝花酒,與衆姑娘談天說地,好不暢快。
基於對東方霧闊的瞭解吧!北辰宣代與袁炎,倒不覺得有多稀奇。
反正,他這個人就是這般瀟灑慣了,到每一個地上,一有錢,他肯定先得往煙花之地跑,一代瀟灑才子,不跑煙花之地,哪裡堪稱得上是瀟灑二字呢?
下午時分,天暗下來之後。
北辰宣代才與袁炎,坐着官轎,悄悄來到了花樓,到了花樓後門,早已準備好迎接的花姐,將二人迎了進去。
花姐二話不說,便是將二人直接迎上五樓,朝一間雅間走去,那個自稱是北辰宣代好友的帥哥,便是在那一間雅間之中。
只是說,花姐並不知道,這個帥哥男,到底是誰罷了。
走着走着,到了雅間門口時,花姐多嘴來了這樣一句,問北辰宣代道:“皇上,那神秘帥哥就在裡面,指名道姓,不通知皇上,後果自負,皇上恕花姐我嘴,這狂妄的男人,究竟是誰啊?把我都嚇一跳,比咱皇后娘娘還狂啊!”
北辰宣代呵呵一笑,開心道:“他可是真正的狂人,皇后指不定還比不過他呢!他便是東陽帝國的皇子,朕失散多年的好友,霧闊兄。”
喲!就是花姐這多嘴一問,北辰宣代這高興一答,問題可就出來了。
北辰宣代高高興興的領着袁炎進去,與東方霧闊重溫多年不見的喜悅,花姐是冷清的人,她尋思着,這事兒得告訴冷清才行啊!
於是乎,花姐下了樓之後,便是派小斯去了耀王府,將這一消息告訴了冷清。
冷清一聽,火氣立馬上來了,東雪柔兒在蕪城受盡屈辱而死,在花城埋掉東雪柔兒的時候,冷清就發誓,如果有朝一日,遇上東方霧闊,她定要好好痛遍東方霧闊一頓,替東雪柔兒出氣。
當即,冷清便是怒氣沖天的與嵐告別,跟着小斯去了花樓。
嵐那叫一個驚訝啊!見冷清那般兇狠樣子,心知冷清這一去,肯定會出事,挺着個大肚子,快生了的她,又不方便去阻止。
沒辦法之下,嵐只有差人去了宣城的新將軍府,去將這件事,告訴了享清福的冷放,冷風這段時間,一直在替北辰宣代尋找北辰明楓,所以,沒回宣都。
北辰宣代正尋思着,等冷風回來,便封他做朱雀大將軍,這般,四大將軍中就還剩下一個青龍大將軍之位了。
嵐催去告知冷放的小斯,還沒到新將軍府中,風風火火的冷清,卻是早已經到了花樓了。
話說,氣頭上的冷清,也沒想太多,和以往一樣,風裡來雨裡去的冷清,來了花樓,便是一個勁兒鑽進了花樓之中,而且還是從正門衝進去的。
冷清一衝進去,喲喂!整個花沸騰,一衆瞟客與一衆女人,個個忙不迭下跪,恭迎皇后娘娘。
當時,冷清傻了一下,她倒沒意到,現在的她身份不一般了,傻了一瞬之後,冷清才揮手讓衆人起來繼續玩樂,不必管她。
與花姐打聽到東方霧闊在哪個房間以後,冷清二話不說,捥起袖子便是一個勁兒的往五樓衝。
花姐一看冷清那怒氣衝衝的樣子,也是嚇傻了,不過,爲人老道的她,這個時候有個舉動做的特別好。
那便是,花姐將五樓之上的所有客人,全部請到了樓下,並好吃好喝招待着,將五樓樓梯口給封了。
冷清不下來,花姐不讓花樓的小斯,將樓梯口讓開。
大家夥兒倒是不怎麼在意,皇后娘娘來了,有這樣的排場,到是在情理之中,大家該喝的喝,該玩的玩,倒是沒去在意。
五樓的雅間裡,北辰宣代與袁炎,正與東方霧闊談天說地好不暢快,哪裡知道外面發生了些什麼。
冷清衝到雅間門口,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踢門而入的時候,卻是突然聽見了北辰宣代與袁炎的笑聲。
哇靠!怒火中燒的冷清,那叫一個怒上加怒啊!本來,冷清因爲東雪柔兒的事情,就更加的痛恨東方霧闊了,現在,再加上北辰宣代居然不帶她這個皇后來,而是帶了袁炎這個妃子來,一時間,冷清肺都快氣炸了。
換了你,你也氣啊!
皇帝出行,不帶皇后帶妃子,擱誰誰不氣啊?再者說了,冷清爲了北辰宣代,在外面拼死拼活,好幾次都差點兒死在敵陣中,這北辰宣代現在倒是把冷清擱一邊了,冷清是越想越怒啊!
沒有冷清,你北辰宣代能這麼快就將北峰帝國一統嗎?北辰宣代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忘恩負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