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博然,打電話到精神病院。” 然而公孫玲瓏剛剛轉身,卻被司徒凌風從後面抱了個滿懷,司徒凌風緊緊的勒住公孫玲瓏的腰肢,連帶着她的兩條手臂都被緊緊的固定。
“哈哈哈,哈哈哈。”
公孫玲瓏掙扎不斷,冷博然和賀雲翔則是滿臉的黑線,看着笑的張狂的男人,滿臉不解,難道真的要打精神病院的電話。
“司徒凌風,你給我放手,你神經病啊。”
“不,我不放,我永遠都不會放手,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這一幕落在門後面的陳欣瑤的眼中,chiluoluo的陰霾和滔天的仇恨。
她早就得到了消息說公孫玲瓏就是雲無瑕,那個男人要她小心行事,卻再也沒有任何聯繫。
知道雲無瑕還活着,她是無比的震驚的,當初她設下那樣的計謀雲無瑕竟然能逃脫,陳欣瑤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齒。
此刻見司徒凌風的反應,陳欣瑤更是恨不得將雲無瑕身上的肉一口一口的咬下來。
儘管陳欣瑤並不愛司徒凌風,但是司徒凌風愛她就足夠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爲了她什麼都願意做,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司徒凌風愛她就是她的驕傲,哪怕這個愛字是打了引號的。
之前,哪怕她是不小心碰到了手,司徒凌風也會緊張半天,只要她不開心,司徒凌風的心情也會煩躁,只要她留下眼淚,司徒凌風的心就會因他而疼痛,可是現在,她被那麼多男人凌辱,司徒凌風卻不甚在意,抱着雲無瑕歡天喜地,她的心裡產生了強烈的嫉妒和不甘。
公孫玲瓏的鞋跟狠狠的往司徒凌風的大腿踢過去,腳下的高跟鞋的鞋底一陣刀鋒閃過,司徒凌風因爲劇痛,猛地一顫,卻依舊沒有放開公孫玲瓏的身體。
將公孫玲瓏放在地上,他這才鬆開了雙手,大腿處西褲被刀片劃出一道口子,鮮血已經染紅了大腿處,血液不斷的涌出來。
自己的刀有多鋒利,公孫玲瓏自然十分的清楚,看了一眼司徒凌風痛的蹲在地上,公孫玲瓏的面色也是閃過一絲異色。
“這次算是給你的教訓,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公孫玲瓏掉頭離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踢踏之聲,腳步聲也漸漸的遠去,直到聽不見。
“你的手還在流血,現在腿也傷了,要不送你去醫院吧。”冷博然說道。
這個時候陳欣瑤換下剛剛一臉的仇恨和陰毒,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走了出來,她的臉色慘白,看到司徒凌風的手上和腿上都流出了鮮血,似乎有被嚇到一般,幾步就跑到了司徒凌風的面前。
“你怎麼樣?風,你這是怎麼了?”
一副心疼的模樣,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驚慌,擔心的表情並不像是作假。
司徒凌風看到陳欣瑤那幅潸然淚下的模樣,心裡浮現出一股厭惡,本能的就將陳欣瑤給推到地上。
陳欣瑤換的是冷家傭人的衣服,冷家就冷母一個女人,冷博然是決計不可能讓陳欣瑤穿自己母親的衣服,哪怕是被扔掉的衣服。
因此他是找的女傭的衣服給陳欣瑤穿上。
陳欣瑤被推到在地,眼底劃過狠毒,卻是一閃而逝,很快又爬了起來。
“風,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司徒凌風覺得陳欣瑤這幅模樣做作的令人想要嘔吐,然而曾經自己竟然會覺得心疼,司徒凌風覺得自己過去是真的被陳欣瑤下藥了吧。
“滾。”司徒凌風冷聲說道,壓抑着疼痛站起身來,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陳欣瑤。
司徒凌風被冷博然扶走了,走廊上就剩下地上的陳欣瑤和一直看好戲的賀雲翔。
“人都走了,戲也該謝幕了吧。”賀雲翔嘲笑的說道,看着陳欣瑤臉上的陰毒,賀雲翔不甚在意,嘴角劃過嘲弄。
“總有一天,我會讓雲無瑕死無葬身之地。”陳欣瑤憤恨的瞪了一眼賀雲翔,一字一頓都充滿了仇恨和怨毒。
“你不會有機會的。”
賀雲翔也離開了,陳欣瑤無視自己已經被指甲刺破的手心,和一身的痠軟疼痛,她一瘸一拐的像後門走去。
一路上都有人指指點點的,她恨不得這一切都是在做夢。
而另外一道門裡面,賀飛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痠痛,後庭更是火辣辣的疼痛,自己了老二也是傷痕累累,他驚得一身冷汗從牀上坐起來。
蘇敬凱則是就坐在窗邊抽菸,煙霧一圈一圈的散開。
賀飛翔的記憶很快回籠,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像是着了火一般,而他的妹妹陳欣瑤卻是一絲不掛的將自己抱緊,她的手已經扒下來他的褲頭,而陳欣瑤的身後卻是好幾個男人在親吻她的小腿,腳趾,胸部和臀部。
當即賀飛翔被嚇得渾身冰冷,隨即熱浪便又反彈回來,他不是沒有過女人,自然知道自己這是被下藥了,但是他卻無力反抗。
陳欣瑤將他的老二握在手裡,他頓時腦子轟然炸開,隨即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將陳欣瑤摟抱在懷中,他的脣附上了陳欣瑤的紅脣。
陳欣瑤被他搶走,身後幾個同樣失去理智的男人頓時不滿,齊齊圍了上來,一腳便將賀飛翔給踢下了牀。
老二的頭着地,賀飛翔因爲劇痛有恢復了理智,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便要出去叫人。
誰知道在這道門口栽倒,遇到了前來找他的蘇敬凱。
蘇敬凱見他不對勁,將他扶進了這個房間,可是他卻死活不讓蘇敬凱走,隨即他將他撲倒在牀。
賀飛翔狠狠的敲打了一番自己的腦子,直到劇痛傳來,他不是在做夢。
那麼他真的是強了蘇敬凱?賀飛翔的腦子亂極了,看着蘇敬凱的背景,他頓時生出來一股不知所措。
“你醒了?”蘇敬凱也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才故作輕鬆的開口。
“嗯……”賀飛翔幾不可聞的回答,聲音有些沉悶。
蘇敬凱握着香菸的指尖微微一抖,心裡劃過苦澀,他自從明確了自己對賀飛翔的心意之後便不曾逃避過,然而賀飛翔卻一直都在拒絕和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