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月爲王。我們,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弗老嫗話落,手一掀,從她的袖口處,再次冒出一根白骨鎖鏈,纏繞在了花鳳仙的身上,“這白骨之內,可是塞滿了火藥,一遇火光,就會爆炸,這些,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說着,已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火摺子。
“嘁,家人?。”
花鳳仙嘴角輕嗤,“等等,這樣以爲的,就只有你而已啊,弗雷叟。”
弗老嫗眉頭狠狠的一挑。
花鳳仙繼續喃喃:
“對她而言,只有她自己的野心纔是全部,根本就沒有把你們當一回事。”
“咚!”
柺杖狠狠敲在地上,弗老嫗雙眼大睜:
“你說什麼?!”
花鳳仙躺在地上,頭望向天空,“真是悲慘啊,在我的眼中,即使是自封‘家人’的你。”
說着,視線轉移,落在了弗老嫗的身上,繼續:
“也只不過是被花憐月操控的可憐木頭人而已。”
“可,可,可憐?木頭人?!”
弗老嫗身子流竄,瞬間到了花鳳仙的跟前,“不可原諒。”
“別上她的當,弗老嫗。”
花憐月一聲提醒,已然是來不及。
弗老嫗,已經靠近了花鳳仙。
嘴角,淡淡的勾起,花鳳仙左手小指與無名指捲曲,餘下的三個手指成爪一抓,那藍色的光形弧度,再次將兩人包裹。
花憐月眉頭一蹙,“你已經在她的攻擊範圍之中了。”
弗老嫗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垂死之人,“本來就是一個快死的人,何況,還被我的白骨鎖鏈困住,這種狀態下的她還能有什麼花招?”
齜牙,弗老嫗滿面陰狠:
“我不會讓你一下子被詐死,我要用最殘忍的手段來封住你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話落,弗老嫗手中的柺杖直指花鳳仙的嘴,“來,把你的嘴張開!”
被困住的閻諾,無論使出何大的力道,就是掙脫不開那看似輕易就可以掙開的白骨鎖鏈,但即使如此,掙扎,已成必然,“住手!臭老頭!”
閻諾的吼聲,並未得到弗老嫗的注意,她依舊憤憤的道:
“狂妄小兒,我要把你的喉嚨刺穿,然後再刺死你。”
手中的柺杖,已經高高的舉起,隨着她的話一說完,就直逼着花鳳仙的咽喉而去!
閻諾一震:“住手,住手。”
花鳳仙雙眼嚴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若把你和花憐月兩個人都交給閻諾當家的來對付,還真是對不住給我秘術的父親。”
弗老嫗“嗯?”了一聲後,道:
“你動都動不了了,還能耍什麼花招?你這個螻蟻,去死吧,去死吧!”
那柺杖,離的花鳳仙越來越近……
眸子微眯,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花鳳仙還能動的幾根手指一敲,地上幾根銀針驟然飛起,直逼弗老嫗的身體各大死亡穴位:
“刃灸術·韋陀。”
“啊……不!”
那柺杖在距離花鳳仙咽喉一毫米處,停止。
“不要——”
“不要——”
誰也沒有看清,那幾根普通的銀針,也是普通的插入了弗老嫗的身體,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一聲聲淒厲的嘶吼,讓閻諾輕輕鬆鬆便從那原本緊纏的白骨鎖鏈中掙脫開。
“剛剛發生什麼了?”
閻諾瞧見自己的身上,竟然沾上了不少的血,可以肯定的,這並不是她的,那……
視線,轉向了弗老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