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多好的人,懂我、能照顧我就好……我不用他養我,我可以自己賺錢。”
白璃閉着眼睛,感受着徐徐吹來的風,心中默想着。如果可以,她很願意在報仇後,替弟弟安排好一切後,拋開惱人的城市,到鄉間生活……即使是一輩子在那裡都可以。
若雲少離只是一個管事者,那麼他就能陪着自己,到自己嚮往的地方生活,即使是一陣子也好。可是他卻有出乎意料的身份,組織的頭領——就不是自己能宵想的了。
手機的鈴聲打破只有風聲和鳥聲的沉寂,白璃從包裡拿出手機,卻是雲少離。然而想想也就知道了,約克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雲少離的,畢竟他都能幫雲少離隱瞞了自己這麼長的時間。
想想平時冰冷冷的雲少離,想着對自己總是無奈又像是大人對小孩子的那種放心不下,卻總是看得出他對自己有些特別的關心。眨眼間,已經拒絕了來電,隨即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然後關機,把其放回包裡。
那條信息很短,只有三個字——我恨你。
因爲父母的警告,韓茹雪也沒有再蘇研或是白少昆有什麼摩.擦。可對於在韓正東和朱美玲眼裡很聰明伶俐的兒子韓陽,便沒有多說了。
這天是週末,韓陽和幾個朋友約了賽車。韓正東因爲出差已經兩夜未歸,韓茹雪和幾個朋友到外野餐,朱美玲也一早約了做指甲,因此偌大的別墅裡只有韓陽和幾個傭人。
選了一件白色的休閒長衫,搭配一件咖啡色的褲子,韓陽在鏡子前看着自己。韓陽長得很乾淨,穿什麼都好看,顯然他也是滿意自己的搭配,笑了笑就離開了房間。
車庫經過上次爆炸,韓正東賠了一部分車錢,另一部分都是不敢跟他開口要錢的。同時,車庫也重建了,和以前相比更大,還有就是,監控設備更多。
匆匆吃了點麪包,韓陽打了一個電話後就離開客廳,到客廳選了一輛紅色外殼的改裝兩座賽車,由於幾個人約了在山路上賽車,所以韓陽在早上八點的時候就驅車到了約定好的山腳下。
約克是一個賽車手,白璃也是,前不久比利也迷上了刺激的賽車。前兩個在心情煩悶或是有什麼令其開心的事纔有飆上一圈,而說飆車,就不是賽車這種以比賽爲目的的遊戲了。
距離知道雲少離身份已經過了三天,白璃始終不見雲少離一面,甚至蘇研外誰打電話都不接,家也不回,在外邊住了兩晚。
終於看在白少昆的份上,白璃同意和約克去賽車。而在此之前,她先是回家一趟,舒.服的洗漱後,選了藏在車庫裡許久沒開的寶藍色賽車。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偏偏一大早白璃和約克兩人就一人開了一輛車自繁華街道開到清靜無人的山路。
流線形的車子撞着呼嘯的風不停的前進,八輛顏色各異的車一輛接着一輛飛過平坦的山路。
而此時,白璃和約克兩人已經是坐在山頂的一座涼亭上,將放在車裡的食物飲料拿出來當早餐。
“你知道嗎?我的搭檔不止你一個,起先是毒蛇,可是後來一次任務中她死了,我說她是被炸死的。其實是我們兩個在九樓休息,我因爲累就躺在地方,她當時要把我從辦公樓的九樓推下去,可惜我捉住了一根被釘進土地的長鏈,對於背叛我的我都會很狠心。”
“有了毒蛇的事,我變得更加狠辣。後來的殘狐……也是被我弄掉的,因爲他騙了我,害我差點命喪黃泉。我也沒有想到我能從殘狐佈置下的爆炸現場活着出來……我的命還真是大!”
白璃的話十分輕鬆,似乎是在討論他人的過往事。而約克對白璃的話也有些意外,卻不反感她的暴戾,只因爲他也是一個殺手。
約克把弄着一把虎形匕首,這是白璃特意拿出來給自己看的。“你不覺得雲少……不!血剎和毒蛇、殘狐兩人都不一樣嗎?他畢竟是喜歡你的。”
“不,都一樣,都一樣欺騙了我的感情。”白璃否認道,對於沒有把握的事情她不會去做,雲少離的身份太大,大到連自己都無法肯定究竟有多大。也因爲如此,毒蛇殘狐都被自己殺了,雲少離自己卻無論如何下不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