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翊兒現在怎麼樣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解毒.”瑞明瑜對着夏雪微笑着問道.
“這個嘛.”夏雪思索了一下.秀眉緊蹙.再次開口說道.“這個問題要視情況而定.以現在翊兒的體質.還不能解毒.就算要解毒.也要等到翊兒的傷勢痊癒了之後.剛纔葉蕭還和我說起這個問題.說翊兒的傷.只怕一兩個月內是不容易痊癒的.所以我們目前就是要找個安全的地方.讓翊兒養好傷.順便再休整一下.待到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捲土重來.”
聽了夏雪的話.瑞明瑜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夏雪苦笑着說道.“我的兒子還真的是有福氣.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盡到做母親的一點責任.反倒是你在這個時候出現了.給了他幫助和維護.雪兒.作爲一個母親.我要對你說聲謝謝.感謝你這麼久以來對翊兒的照顧和關心.”
被瑞明瑜這麼一說.夏雪反倒不好意思了.
她紅着一張臉.嬌羞的看着瑞明瑜說道.“師叔.你別這樣說.翊兒是我的相公.照顧他是我的責任.你不用和我說謝謝.”
“你還叫我師叔嗎.”瑞明瑜聽到夏雪的話.嘴角帶着一絲欣慰的笑意.對着夏雪說道.
“那我叫什麼.”夏雪擡眸.疑惑的看着瑞明瑜說道.
“死丫頭.當然是要叫孃親了.”了空坐在夏雪的身邊.伸手就是一個大爆慄.照着夏雪的腦門就敲了下去.
“啪.”
“哎呦.”夏雪的腦門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夏雪忍不住叫了一聲.伸手捂住腦門.轉過頭來.雙眸圓睜.瞪着了空.委屈的說道.“師傅.你又敲我.我可再告訴你一遍.敲傻了我.可沒人給你養老送終.”
“死丫頭.你又來威脅我..”了空說着.伸手又要去敲夏雪的腦門.夏雪一看了空又來這招.一個敏捷的旋身.從了空的身邊.快速的轉到了瑞明瑜的旁邊.想要躲開了空的魔爪.
而了空的手剛伸出來.就被另外一隻手給抓住了手腕.一道犀利的女聲笑着說道.“師兄.我的兒媳.要教訓也只能是我.你不行.”
夏雪聽到這話.甚覺耳熟.類似的話怎麼好像是她不久之前剛說過的啊.
夏雪微微側頭.看着瑞明瑜的側臉.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晨起的日光照了進來.剛好就灑在瑞明瑜的側身上.給瑞明瑜那一身白衣照上了一抹淡淡的韻律.而夏雪就坐在瑞明瑜的裡面.瑞明瑜則半起着身子.抓着了空的手腕.被這一抹日光照到的瑞明瑜.就像度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就連臉上那細微的絨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帶着淡淡的笑容.而她的整個人.此刻給夏雪一種很慈祥的感覺.
“師妹.你護短.”了空氣呼呼的瞪着瑞明瑜.厲聲說道.
“對.我就是護短.怎麼了.”瑞明瑜沒有被了空的其實嚇到.反而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夏雪暗暗的在心裡點了個贊.誇獎道.說得好.話就該是這樣說的.
“師妹.你知道雪兒和我的關係嗎.”了空再次開口問道.
“我知道.可不管她是你的什麼人.以後她都是我瑞明瑜的兒媳婦.我就是要護着她.”瑞明瑜慢慢的放開了了空的手.再次坐到了夏雪的身邊.拉起夏雪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帶着濃濃的寵愛說道.“放心.雪兒.以後有我在.他不敢再欺負你.”
此刻的夏雪.心中的感動滿滿的充斥着她.就像一股新鮮血液般.快速的蔓延至夏雪的全身.直至四肢百骸.
夏雪點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第一次爲人兒媳.該怎麼樣對待婆婆.夏雪還真的是一點經驗都沒有.不過.以前倒是沒少看這樣的電視劇.什麼惡婆婆.什麼刁蠻婆婆啊……怎麼想到的都是惡婆婆.貌似翊兒的母妃和那些惡婆婆根本就不搭邊啊.
夏雪使勁的搖搖頭.將腦子中那不堪的思想拋到一邊去.再次將目光轉到了瑞明瑜的身上.
“師叔.不是.娘……親……”夏雪剛剛開口.又發現不對.趕快開口糾正道.可是糾正起來有點難.臉好熱啊.
夏雪的臉已經紅到耳朵根兒了.臉燒的厲害.而且有越燒越厲害的趨勢.夏雪感覺她的臉上此刻已經可以煎雞蛋了.
“哎...”瑞明瑜一臉驚喜的看着夏雪.拖長聲音應道.興奮的心情無以言表.
了空的臉黑了.拉着臉.說道.“哼.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就跟人家這麼親了.怎麼就沒有看到你對我這個父親好呢.”
了空雖然聲音很笑.可是瑞明瑜卻聽了個清清楚楚的.轉過頭來.驚訝的看了眼了空.又轉頭看了眼夏雪.又轉頭看了眼了空.疑惑的問道.“師兄.你的鬍子呢.”
說完之後.貌似又想到了了什麼.再次開口問道.“師兄.雪兒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難道她就是你的那個女兒嘛.”
了空聽到瑞明瑜的話.得意的點點頭.眼神中也帶着滿滿的嘚瑟.
夏雪看到了空這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夏雪是了空的女兒不假.難道就這樣的一件事也值得驕傲嗎.
夏雪不明白.身爲父母.對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最喜愛的.而自己的孩子.也永遠會是最美最讓他覺得自豪的.更何況.夏雪還是如此的出衆.了空能不覺得自豪嗎.
“哦.還真是緣分啊.”瑞明瑜點點頭.微笑着說道.
“娘……親……”夏雪再次開口叫道.當她看到瑞明瑜轉過頭來的時候.爲了掩飾尷尬.夏雪趕快開口說道.“剛纔師兄問.皇帝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都想知道.還有.翊兒的毒到底是誰下的.爲什麼每個月翊兒的藥裡面都有水銀.當年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又爲什麼會墜崖的.”
夏雪一口氣問出了好多問題.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凝重.這些都是她最關注的問題.她也一直在找答案.卻一直沒有頭緒.現在終於見到了正主.那還不趕快問啊.
“雪兒.你彆着急.這件事.要慢慢道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你讓人燒了天牢.又燒了翊王府.可是他皇甫越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你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此地也不宜久留.”瑞明瑜拍了拍夏雪的手背.對着夏雪微笑着說道.
“嗯.”夏雪點點頭.對着馬車門口吩咐道.“鬼離.魅.交代後面的人.馬上啓程.直奔崑崙.”
“是.王妃.”鬼離和魅在馬車外.恭敬的答道.
“雪兒.你們那天在皇宮之中可看清楚了嗎.”瑞明瑜在夏雪吩咐完了之後.又開口問道.
“您說您留字條的那天嗎.”夏雪肯定的問道.
“是的.就是那天.德貴妃寢宮中的一切你們也應該看到了吧.”瑞明瑜再次開口說着.嘴角帶着一絲嘲笑的笑容.
“嗯.看到了.只是我始終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長相.只知道他叫海達.卻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夏雪說着.臉上一抹遺憾顯露出來.
“雪兒.你就沒有覺得那個男人的身形很眼熟嗎.”瑞明瑜微笑着提醒道.
“身形.”經過瑞明瑜的提醒.夏雪的思緒飄向了遠處.
見夏雪在想事情.風吹雪和了空倒是沒有人說話.靜靜地等着夏雪的下文.
馬車外.鬼離和魅交代了衆人之後.二人來到夏雪的馬車邊.坐上馬車.魅拉住繮繩.手中的馬鞭高高舉起.“駕.”
一聲高喝之後.馬車再次緩緩的移動起來.很快再次狂奔起來.
“老大.你說.讓那個小石頭駕着王爺躺的馬車會不會有危險啊.”魅仔細的駕着馬車.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王妃既然敢留下他.就一定相信他.再說了.車上還有葉蕭.一劍通.傾國.和魍魎他們.就算他想使壞.也使不出來的.”鬼離轉頭看了魅一眼.又將目光轉到前方.說道.
“哦.也是.”魅應聲又說道.“可我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放心吧.那輛馬車在我們這麼多輛馬車的中間.他就真的使壞.我們也有辦法對付他.再說了.他一個人.就算要使壞.也要考慮一下場合才行.”鬼離再次開口說道.
“嗯……”
馬車內.
夏雪快速的轉動着大腦腦細胞.仔細的將自己認識的人慮了一遍.最後將懷疑定格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很像.可夏雪卻不明白.爲什麼會是他.
見夏雪臉上閃過一抹疑惑.瑞明瑜便知道夏雪想到了那個人是誰.便開口問道.“雪兒.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孃親.難道是他..”夏雪看着瑞明瑜.滿臉的疑惑開口肯定的問道.
瑞明瑜點點頭.算是回答.
“可這怎麼可能呢.怎麼會是他.我想不明白.”夏雪搖着頭.臉上的疑惑更多了.嘴裡也一直說着想不通.
一看夏雪這樣.風吹雪也跟着着急了.趕快開口問道.“雪兒.你倒是說說.那個海達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