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風光,就有些旖旎了。
姚遠果然就變得更愛惜她,也果然就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抱着她,攬她進懷裡,讓她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喝酒。
兩人你儂我儂地說着情話,終於喝完了醒酒器裡的酒。期間,杜娟也把自己的初吻送給了這個早就心儀已久的男人。
喝完了酒,姚遠去下餃子。杜娟也跟過去,從後面摟着姚遠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閉着眼睛,一臉幸福,享受着這得來不易的愛情。
姚遠身後揹着杜娟,還得把餃子下出來,然後兩個人一起,把餃子端到客廳裡去。
這時候,外面再一次鞭炮齊鳴,噪音響徹了整個城市。
這是午夜的鞭炮,新的一年,已經到來了。
從杜娟纏着自己不放的動作上,姚遠深深感覺到了杜娟對他的愛。
說實話,接受杜娟,是對是錯,他到現在也不知道。
他不是一般的土豪,他是名人。這個消息露出去,會有怎樣的轟動和怎樣的嚴重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今夜,他必須接受這個苦苦等待着他愛撫的女子,要不然,他覺得太對不起她這份執着和愛了。
有了上一世的失敗和不幸,這一世他活的小心翼翼,唯恐做錯什麼,會親手毀了自己得到的一切。
可是,今夜,他豁出去了,這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用下半身做的決定。
吃着餃子的時候,姚遠突然就問杜娟:“現在你不用瞞我,你跟我說實話,抗抗真的沒有和你表露過,要你給我生兒子的想法?”
杜娟心裡一激動,差點就把實話告訴姚遠。可她反應很快,知道說了實話,會讓姚遠無法面對抗抗。
有時候,好多事情,還是互相隱瞞一些的好。
於是她說:“我真的不知道,抗抗姐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個。”
姚遠就點點頭,想一想說:“咱們的事,還是不要讓抗抗知道,那樣她心裡會難過的。”
杜娟答應一聲,心裡卻在想,他還是最愛抗抗,到現在還不想讓抗抗知道,唯恐傷害到她。
可是,不跟抗抗說,抗抗以爲自己沒有得手,豈不是更着急?說不定就會做出更破格的事情來。
所以,她嘴上答應姚遠,心裡還是拿定了主意,要讓抗抗知道,也一定要爲姚遠生個兒子出來。
吃罷餃子,已經是深夜了。杜娟要把茶几上的杯盤收拾了,姚遠就攔住她說:“咱明天再收拾吧,我可有點等不及了!”
姚遠看着她壞笑,讓杜娟羞紅了臉,半天才說:“你先去洗澡,我把客房收拾出來,咱們住那裡。”
姚遠沒有明白,杜娟爲什麼要去客房?但女人都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他也就不去多問,上樓洗澡去了。
客房的被褥都是才換洗過的,很乾淨。杜娟從廚子裡把被褥拿出來,重新鋪上,也就完成了。
從今天開始,她就真的成了姚大傻的女人了。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杜娟心裡慌慌的,也甜甜的,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更爲複雜的滋味,竟然站在牀前,看着那才鋪上去的被褥,癡了。
姚遠洗了澡,換了睡衣下樓,推門進來,看着杜娟站在牀邊發呆,就慢慢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
杜娟這才驚覺,擋着他的手說:“我還沒洗澡呢,我得上樓洗澡。”
姚遠就放開她,在身後跟着她上樓。
杜娟就回身說:“你跟着我幹啥啊?”
姚遠也不知道爲什麼跟着她,可能就是一種習慣。多數時候,他和抗抗是一起洗澡的。
姚遠站下,杜娟這才小跑着上樓了。
姚遠站在那裡,看着杜娟上樓,那嬌美的身形一下子就打動了他。
心裡沒有要和這丫頭在一起的心思的時候,他也沒什麼感覺。可這時候,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已經是自己的了,他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從她的身體上,他就看出了那性感的美。
他還是悄悄跟着她上樓了。
杜娟去自己屋裡換了睡衣,然後就慌慌張張往樓道盡頭的洗手間跑,全然沒有注意姚遠已經到了樓梯口那裡。
才脫了睡衣,打開淋浴,站在下面,洗手間的門就開了了,姚遠出現在門口。
杜娟慌的趕緊背過身子去衝姚遠喊:“你出去呀!”
姚遠不出去,盯着她的後影看。然後就說:“都說好在一起了,你還害的什麼羞啊,我給你洗好不好?”
這下杜娟就真急了,也顧不得許多,猛然轉過身子來,把隔斷的拉門拉上。
雖然只是一瞬間,姚遠也看到了杜娟的全貌,真的是絕色美人哎!
他不走,又去拉那拉門,嘴上說:“這怎麼還好好的害上羞了?待會兒咱們不還是要坦誠相見啊?”
杜娟就在裡面死死把着拉門不讓他開。嘴裡嬌羞地“嗯——”了一聲說:“我不習慣你看着我,求求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就下去了。”
姚遠還真搞不明白這丫頭。來了頭一天,穿了睡衣,敞着懷誘惑他,那時候她也不害羞,這怎麼好好的就羞成這樣了?
杜娟不讓他進去,他只好回樓下,坐在客廳裡等着她。
杜娟聽着姚遠走了,拉開門跑出來,把洗手間的門插死了,這才安心去洗澡。
足足過了有一個小時,姚遠都要等不及了,要再次上樓去看,這才聽的樓上洗手間的門響。不一會兒,杜娟穿了她那間綠真絲繡花的睡衣,長髮盤在腦後,小臉紅撲撲的出現在樓梯口。
姚遠看了就站起來往樓梯口走過去,看她穿真絲睡衣就皺眉問她:“你沒帶個厚睡袍啊?這衣服睡覺穿合適,這麼穿着冷。”
杜娟邊往下走邊說:“我們家是公家燒的暖氣,晚上屋裡也不冷。忘了你這邊是自己燒暖氣了,夜裡會冷。”
杜娟走到樓梯口,姚遠就衝她伸出雙手來,那意思就是要抱着她進臥室。
杜娟就又嬌羞地“嗯——”一聲說:“我自己走。”就推開他,快步跑到臥室裡去了。
姚遠看着她的後影,搖搖頭。杜娟和抗抗就是不一樣。記得抗抗年輕的時候,在礦機宿舍住着,用那個他自己造的土淋浴洗澡。抗抗連衣服都要他給脫,然後就兩眼一閉,由着他給她洗,洗完了再那樣光着,讓他給抗到牀上去。就是現在,抗抗依舊是這樣,從來不自己動手洗澡。
姚遠進客房臥室的時候,杜娟已經在被窩裡了。那件綠真絲睡衣脫在一邊的椅子上,只從被窩裡露出個腦袋,兩個眼睛睜大了,帶着些恐慌望着他進來。
姚遠是下定決心收她了,也就不在乎那麼多,過去就掀被子。
杜娟就“啊”地一聲尖叫,把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
姚遠只好先把自己的睡袍脫了,坦誠在杜娟眼前。
杜娟就把眼睛閉上了。
姚遠慢慢掀開被子一角進去。被子是雙人的那種,很是寬大。他進了被子裡面,還是離着杜娟有一定距離。
杜娟兩手在裡面緊緊抓着被子,姚遠連手都伸不過去。他只好再掀了被子起來,俯在杜娟眼前,看着她。杜娟就又把眼睛閉上了。
小丫頭雙頰通紅,也不知道是喝了紅酒的緣故,還是真的害羞。不過那個樣子,當真是嬌羞無限,勾起姚遠無數的遐想來。
姚遠慢慢靠近她的臉,猛然吻住了她的脣……
漸漸地,杜娟開始放鬆,迎合姚遠,兩隻手也把被子給鬆開了。
杜娟屬於那種漸熱的女人,需要做足了前戲。可是,一旦前戲做足,放開了,又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嬌羞和美麗。
姚遠終於知道,杜娟爲什麼會這樣嬌羞了,原來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是姚遠沒有想到的。
杜娟是高級白領,有財力,也有容顏。到這個歲數,想在這方面偷偷找個安慰,是很容易的事情。
多少像她這麼大的白領,或因爲高傲而過着單身貴族的生活,或因爲無法從另一半那裡得到滿足,去一些高檔場所來滿足自己。這個姚遠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杜娟竟然到了三十四歲,依舊守身如玉。有過經驗的姚遠,是立刻就能知道這一點的,以至於他還沒怎麼樣,杜娟就受不了了。
杜娟太敏感了,這是沒經歷過男人的特徵。這一晚上,姚遠心裡竟然愛極了這個女子,對她極盡溫柔,在她已經滿足了的時候,放棄了滿足自己的想法。
杜娟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可是正像她自己說的那樣,豬跑她還是見過,聽過的。她知道姚遠只是在顧及她,沒有顧自己,心裡也是對這個自己選定的男人,更加的愛了。他體貼她,知道愛護她,她就再不求什麼了。
即便如此,杜娟早上也起不來了,疼。
姚遠一晚上沒睡。大年初一,他還得去幾位領導家裡拜個年,就乾脆早早起來,去餐廳那邊下了昨晚包好的水餃,然後給杜娟端到臥室裡來,再把她給叫醒,就讓她坐在牀上吃。
杜娟終於享受到了抗抗的幸福。睡眼惺忪地被姚遠給抱起來,這會兒就顧不得害羞了。
姚遠弄個枕頭放牀頭上,讓杜娟靠着,然後就端了餃子,拿了筷子喂她。
杜娟昨晚喝酒就沒吃幾個餃子,又累一晚上,早就餓了。姚遠餵了她兩個水餃,她清醒過來,就拿了筷子和盤子,自己坐着吃,不再讓姚遠喂。
“我早上得去串幾個門。”姚遠坐在牀邊,看着她自己吃,就囑咐她,“你吃飽了就繼續睡,盤子放牀頭櫥上就行了。我走的時候會把大門上鎖,你就不要出門了,聽着沒有?”
杜娟就充滿感激地看着他點點頭,然後就目送着他關上臥室的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