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校出來,走着走着,我走了很遠的路,雙腿都有點發沉,我不敢停下來休息,我怕我一停下來,就會想到剛剛的那一幕。
一直到晚上,就在我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向了哪個方向的時候,從我的後面突然傳來來一陣強光,我轉過身,車的燈光把我澀澀的眼睛刺得有點發疼。
雪姐帶着曾紅還有小白,他們三個找了過來,剛下車,雪姐就跑過來揪住我的耳朵,雪姐說,你個小兔崽子,玩失蹤是吧,玩頹廢是吧,看老孃不弄*死你!
小白跑過來問我沒事吧,曾紅站在一邊抽着煙,看着我搖了搖頭,又從兜裡抽出一根菸給我丟了過來。
看到雪姐和兩哥兄弟這麼關心我,一直強忍住的淚水,突然就掉了下來,我不停的擦着自己的眼睛,可是這淚水卻怎麼都止不住。
雪姐突然把我抱在了懷裡,她說,沒事,還有我們呢,不就是一個女的嗎?你還有姐,姐給你當媳婦。
雪姐這麼一說,我的眼淚掉的更歡了。腦袋壓在雪姐的胸上,我沒有一點齷齪的心思,我就是覺得委屈,委屈的不要不要的。他們勸我,安慰我,反而讓我哭的更兇了。雪姐罵我不像個男人,老孃都答應給你當媳婦了,還特麼給哭的這麼厲害。
我就問雪姐,說的是不是真的。雪姐點頭,說是真的。我傻笑着,眼淚還是在掉。
曾紅實在是忍不住下去了,把我的衣服一扯,就給扯了過去,然後唰唰給了我兩大耳刮子,他說,別特麼這樣了,不就一個女的嗎?老子改天給你找一打過來。
耳刮子扇上去,臉上火辣辣的疼,疼痛也讓我清醒了點。我呵呵一笑,我看着曾紅,我說,在你心裡女的都是用打算的啊,還真特麼不值錢啊!曾紅聽到這話,還準備上手,不過他被小白拉住了。
雪姐讓我上車,先把我給送回去,今天一整天沒吃東西吧,餓壞了姐可就真不要了。
聽着雪姐讓人苦笑不得的話,我心裡很暖,暖暖的。我用雙手不停的抹着臉,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坐在車裡,雪姐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聊着,曾紅和小白都沒說話,可能他們覺得,自己的兄弟爲了一個女的要死要活,像個傻逼一樣,都不願意跟我說話吧。
車開到小區門口,雪姐讓我們呆在車裡,她去買點東西,小白跟着下去搭了把手。
車裡現在只剩下我和曾紅,曾紅看着我,他說,是不是覺得你現在這樣,在我們面前都露臉了啊?你知道嗎,我看着現在的你,就像是看一個小丑一樣。
我沒說話,而是看着窗外,我想說聲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拉不下這個臉面。
曾紅的嘴巴動了動,剛準備說話,雪姐和小白買完東西就回來了,她們搬了兩箱啤酒,手裡還提着兩大瓶子白酒。雪姐說,傷心了就喝酒,就什麼都不想了。
進了屋,小白又下去買了很多的滷菜,雪姐掏的錢。
喝酒的時候,他們就像是約好了一般,就是一個勁兒的在灌我,找着各種的理由來找我喝酒。
不知道怎麼的,醉了一次酒之後,第二次這麼喝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酒量特好。雖然胃裡還是感覺特別的噁心,但是一瓶酒下肚,我也不管這麼多了,現在我只想醉,醉的不能思考就行。
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澆愁,愁更愁。哥們啊,看開些吧。
我們先喝的白酒,一人倒了一大杯子,雪姐把酒舉起來,她說,這杯一起喝,爲了我們的相識。
喝完一大杯白酒,雪姐面不改色,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在我的面前,“來,陪姐姐喝一杯。”
我不開腔,自己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直接就豎了下去。我就早上吃了碗稀飯,吃了兩根油條,現在胃裡是空的,白酒一喝下去,我就感覺胃裡一陣翻滾,很不舒服。
雪姐和我喝完了,曾紅又在我的面前舉起了酒杯,他看着我也不說話,就是盯着我。酒杯一直舉着,我知道他的意思,接不接都是我的事兒,我眼睛一閉,把到了喉嚨的髒東西一骨碌給嚥了下去,拿起小白給我滿上的白酒,舉着杯子和曾紅碰了一下,眼睛一閉,頭一仰,這酒就被我喝了下去。
曾紅完了,小白舉着的杯子就湊到了我的面前,他說,感情好這酒你就接,如果感情不好,你不想喝,我也不勉強。
小白說這話,擺明了就是想讓我喝酒,剛剛被整下肚兩杯白酒,這胃裡真的是燒的疼,還感覺特噁心,噁心的想吐。我擺了擺頭,笑罵了一句,去你的,說什麼j8話呢。
白酒喝完,再喝啤酒,啤酒還在那擺着兩箱呢。我一個人差不多喝了一瓶白酒,他們一人一杯,輪着來,合計一下我還真喝了一瓶白酒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什麼時候有這麼好了,喝啤酒的時候,剛喝第一口我就忍不住想要吐了。丟下酒瓶,我飛快的就跑進了廁所,找準馬桶的位置,哇哇的就吐了起來。
吐得胃裡一點東西都沒了,我才感覺自己好多了。
洗了臉,我又使勁的把自己的腦袋拍了一下,踩着漂浮的步子,就跑去客廳,和他們繼續喝了起來。
雪姐的酒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好,臉色通紅,她喝酒上臉,曾紅讓雪姐去吐吐,可是雪姐卻一點都吐不出來。雪姐都這個樣子了,也沒說不喝,她說,今天不把我給灌醉了,她就不會放下杯子。
我當時也喝的挺多的,到最後雪姐實在受不住了,連說話什麼的都不經過大腦了,曾紅和小白就把雪姐弄進了我的房裡。
現在只剩下了我們三兄弟,我們兄弟幾個都沒開腔,後來也不知道誰灌誰,反正把酒喝完了,都喝醉了,勉強還能說幾句話。
小白打算又下去買酒的,可是剛走幾步,他就倒在一邊睡着了。曾紅腦子也不清醒,他說,沒酒了,就下次再喝。
我當時點了點頭,摸着沙發的位置,就躺了下來。
不知道大家知道這個梗不,人都是認牀的,就算你睡着了,腦子不清醒了,起牀上完廁所之後,總會習慣的摸進自己的房裡。
因爲喝了不少的啤酒,當時大半夜的我被一泡尿給憋醒了,我那時候腦子還很暈,有點不清醒,撒完尿,找準自己的房門就竄了進去,我全然不知道雪姐被曾紅他們丟進了我的房間裡面。
躺在牀上,一翻身我就摸到了牀上的雪姐,模模糊糊中我覺得手感很好,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雪姐大概是被我弄醒了,不停的扭動着自己身子。雪姐的皮膚很好,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自己給脫掉了,只剩下內衣和內褲。如果我當時還很清醒,一定會被驚豔的流出鼻血來。
酒醉人迷,我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因爲都喝斷片了,當時的東西都不記得了。
我只知道後來起牀的時候,我和雪姐抱在一起,兩個人身上都沒什麼東西。
雪姐醒的時候,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她沒大喊大叫,也沒打我,也沒罵我,她當時很平靜的對我說,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因爲我們當時都喝酒了,誰都不知道幹了什麼。
我當時真的很希望雪姐能使勁的給我幾巴掌,我覺得自己太畜生了,就算喝酒了,也不能做出這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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