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太監一聽,不知道皇上又怎麼了,趕緊的奔出去,吩咐殿門外的侍衛,攔住皇后娘娘的馬車,把她帶回來。
侍衛領命,閃身便走,數十個人身手俐落的翻身上馬,直奔宮門外而去。
不過等到他們攔住了送皇后出宮的馬車,才發現,馬車內空空如也,皇后和幾個婢女不見了。
侍衛立刻回正儀宮稟報皇上鳳紫嘯,由此鳳紫嘯更加肯定了,原來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騙他,而他竟然一次一次的被騙過了,現在他的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竟然連一個女人都識不破,他何以爲君,何以爲皇,他還有有辦法鬥敗江灞天嗎?從前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已的能力,但現在他深深的懷疑。
今日江海菱離宮,若不是她走得稍微有那麼一點快了,恐怕他還反應不過來,到死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用心設計他,如若自已不是過份在意外貌,早就發現這人的不對勁之處了,偏偏過份注重外貌,反而忽略了別的。
江海菱,你步步爲營,處處小心,可惜你今日走得實屬太快了點,所以露出了破綻,給了朕這麼一點的機會想清楚所有的事。
新帝名牧野,立年號平定,自稱武帝,以武定江山。
傳聞這武帝登位,帶領少邑的民衆,全民團結一心的攻打南翎,使得南翎吃力不已。
這位武帝愛民如子,可以吃在民間,住在民間,深得少邑百姓的愛戴,大家全心全意的擁戴武帝。
侍梅和侍蘭把這些消息一一傳到海菱的面前。
海菱挑眉清淡的笑笑,沒想到兩個月的時間過去,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如果她猜估得不錯,那少邑的新帝牧野,正是當初失蹤了的白野。
他那一次和她說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沒想到他竟然是少邑的二皇子,他過去定然不知道自已的身世,肯定是有人找到了他,既然他知道了自已的身世,依他的性格,他必然要帶着白家軍,奪回少邑的國土。
沒想到他成功了,現在成了少邑的新帝,海菱淡淡的笑,她最高興的莫過於他愛民如子。
至於北魯,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不知道是六皇子夜凌楓當皇帝,還是五皇子夜染辰當皇帝,不過別人都在爲了夢想而忙碌,她呢?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了?
眼下江灞天不在京城,她留着也沒有用,何況現在她什麼勢力都沒有,要殺江灞天也非易事,所以先去北魯再說吧。
海菱想清楚,便吩咐侍梅:“梅兒,明日我們下山前往北魯吧。”
“是,小姐。”
侍梅十分的高興,小姐終於要前往北魯了,爺看到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第二日天還沒有大亮,三個人便整妝出發,依舊是男子的裝束,不過因爲是冬天,每個人除了身上的玉帶錦袍外,還罩了一頂。
海菱裡面是淡紫色的錦袍,腰間金線繡海棠花錦帶,外罩白色的披風,脖子上白色的狐毛,映襯得她眉眼如畫,膚若白雪,纖長的眉,眼神深邃而幽暗,帶着涼薄的冷寒,傲挺的小鼻子下脣若紅脂,舉手投足,更是風華絕代,雖着男子裝束,卻依舊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緩緩的行動間,行雲流水般的高雅。
看得侍梅和侍蘭二人讚歎不已,以前她們是認爲天下間只有爺一個人是絕色,現在是又多了一種。
他們兩個人不但是外形般配,而且連那一身的氣場也分外的相像,霸道冷寒。
經歷過四夫人的死亡和胭脂的失蹤,小姐明顯的不一樣了,她再沒有從前的溫和,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涼薄,一個眼神便足以凍煞別人,讓人不敢小覷。
“公子,我們走吧。”
“嗯。”
海菱點頭,望向侍梅和侍蘭二婢,同樣的身着男裝,雖然穿着簡單,卻掩蓋不了她們俏麗的本色,看到她們,海菱便又想起了胭脂,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還是她其實也遭到了江家軍的毒手,一想到這些,她的心便窒息似的難受,胭脂待她尤如妹妹,如若她在自已的身邊,她還不至於如此刻這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