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馨也在沉吟:“是啊,阿依米爾只告訴我們只有神鼓可以打開,但是具體的怎麼去做,這個誰也不知道!”
万俟珊珊看着那面神鼓說:“阿依米爾告訴我們了,只有擁有鼓姬血脈的人才能打開。鼓姬在這裡主要是做什麼的,她們在這裡用自己的鮮血餵養這面鼓,那麼打開神城的入口也就是用這種方法了。”
我明白了万俟珊珊的意思:“這樣做絕對不行,雖然說你答應了阿依米爾的請求,但是這樣做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
唐雲馨也是這樣說:“是啊,這樣真的太危險了,我們很不希望你受到那樣的傷害!”
万俟珊珊搖頭說:“只能是這樣了,要知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另外我也答應過阿依米爾了,暫時來接替她。我們這次進不去要是一走了之的話, 恐怕會出大事的。我們還是趁着這次機會,直接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爲好。”
徐平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麼,因爲之前万俟珊珊和阿依米爾的對話,他並沒有注意多少。
徐平就問我:“老李,你們在商量什麼呢,這麼神神秘秘的,說的我一頭霧水!”
我並沒有給他詳細的解釋,而是讓唐雲馨跟徐平說。唐雲馨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把我們之前和阿依米爾的談話都告訴了徐平。
徐平聽完之後十分震驚也十分的惱怒,大聲的說:“這據對不行,這就是殺人,這就是犯罪!”
万俟珊珊上前攔住抓狂的徐平,對徐平解釋說:“這是我的宿命,這是歷代鼓姬的宿命,我雖然說是這一代的代理鼓姬,但是我身上畢竟流着和阿依米爾一樣的血脈。”
徐平臉色十分的難看:“可是,怎麼能這樣做。誰知道這面破鼓究竟能夠吸食多少的人血,說不定是個無底洞,你看看那個女人就知道。你們讓開,讓我直接把他炸開拉倒,反正我們身上的有的是炸藥。”
万俟珊珊趕忙攔住徐平:“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必須要按照傳下來的步驟來。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我必須要這麼做,也許這就是我身上流淌着的血脈來到這裡的作用吧。我已經想好了,你不要再阻攔了,要是在這麼蠻不講理下去我可就要生氣了。”
徐平被逼的沒有辦法,只能退到我的身邊,很不滿也很着急的對我說:“女人真是麻煩,就知道鬧啊鬧啊!”
我沒有說話,我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贊同万俟珊珊這麼冒險的,這樣做相當危險。我的意思也逐漸偏向徐平的意思,直接給炸了拉倒。但是要真的是炸了拉倒的話,那麼之前阿依米爾的哥哥就不用費那麼大的功夫了。
唐雲馨上前拉住万俟珊珊:“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這樣真的太危險了!”
万俟珊珊點了點頭:“我說過,這可能就是我的宿命。不知道爲什麼,我來到了這裡,自己的心境就變了。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裡每一代鼓姬留下的那份對宿命的想法,也理解了她們。再說了,這是唯一的辦法!”
徐平還是不死心:“難道就不能有我們的血嗎,一人放上一點還不行嗎?”
万俟珊珊搖了搖頭說:“不能,必須是鼓姬的血脈,或者是說必須是安期生的血脈纔可以。要是那樣的話,之前的那些人早就很容易進去了,不用非要逼迫阿依米爾了。你們的血液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更不會被這面鼓給認可。”
我這個時候對萬珊珊說:“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去做,難道只是把你的血液給灑在上面嗎?”
万俟珊珊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在阿依米爾死後,我們把她安葬在冰柱的時候,我那還中突然出現了許多的畫面。這些畫面中都是一些片段,我感覺這些都是迴盪着這片空間中的歷代鼓姬的記憶。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代的鼓姬在這裡的心情,每一代鼓姬在這裡做過什麼。這些記憶片段涌入到我的腦海中,就像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一樣。所以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前些代的鼓姬已經告訴我了。”
唐雲馨問万俟珊珊:“難道說這就是阿依米爾口中的傳承嗎?可是這怎麼可能!”
万俟珊珊點了點頭:“我想着就是所謂激活血脈和傳承!”
我給唐雲馨解釋說:“這種現象也不是說不可能的,你應該聽說過伏藏吧,就是藏地中經常出現的,在佛教中也是常常有這種記載和現象。另外高原上還有一些天授詩人,也是同樣的道理。”
唐雲馨知道這種事情:“你是說那些行走在高原上那些天授詩人,就是那些吟唱《格薩爾王傳》的天授詩人?”
我點頭說:“就是那些人,你知道《格薩爾王傳》可是幾千萬的著作,一個人想要全部背過然後唱出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的確有人完全的背了下來,在雪域高原上不斷的傳唱。他們這種繼承傳唱可不像是我們見到的任何的一種記憶方式,十分的特別。又餓的人會在生了一場大病之後,醒來就能夠吟唱這千萬字的著作。有些人睡了一覺之後,也能夠不斷的唱出裡面內容。一些小孩子,在野外回來之後,也突然能夠背出來。”
徐平聽着也十分的驚奇:“要是這樣的話,背書豈不是不用那麼費神費力了。”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裡面的原理,但是這樣的事情的確是發生了。還有一種就是我們經常聽到的伏藏了,這也天授詩人差不多。歷史上經常有一些揮起佛法的事情,大量的佛教典籍會被銷燬,大量的和尚會被強制還俗或者是殺掉。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有有人準備伏藏工作。”
徐平竟然知道這種事情:“這個我知道,我原先聽我的教導員說過。但是他說所謂的伏藏,不是把典籍都統統的藏好嗎?”
我點頭表示說對了:“說的沒錯,所謂的伏藏是有這種說法。除了說將實體的書籍資料全部找地方藏起來,然後等風聲過去之後在重新拿出來這種伏藏外,還有一種匪夷所思的。在藏地,有些小孩也是在生病好了之後,就能夠背出來很多沒有的佛經。這樣的孩子後來大多數被尊爲活佛,是前世圓寂活佛的轉世。我看過一篇報道,說是一個藏地的小孩放牛時不小心掉進一個山洞中,結果頭撞到山洞中的一個頭蓋骨上,結果醒來之後就能夠背誦出一些更久遠的佛典。”
唐雲馨很驚奇:“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可真是太神奇了!”
我解釋說:“這種也被稱爲神藏,就是將所有的典籍資料通過有種很奇怪的方式藏蔡樂人大腦的深處。如果說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正好將這塊一直沉睡的大腦區域激活的話,那麼就能夠將藏在身體的佛經重新記述出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在國外醒來沒有聽說過!可是這是什麼道理呢,竟然這麼神奇!”万俟珊珊對着也不是很瞭解。
我想了想說:“我沒有具體的研究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有人曾經對這樣的事情發表過自己的看法,我覺得很有道理。第一種是說,人死後很多精神力是存在於天地之間的,科學上用人身體產生的磁場來解釋。一些修爲高深的人這樣的磁場就會越強一些,死後精神會依然存在。我們看小說電影電視可以見到這樣的說法,比如說西方常說的亡靈法師,身體已經完全腐爛了,但是隻要精神還在他就是活着的,還有就是我們看的《X戰警》中的X教授。”
徐平在旁邊插了一句問:“這麼說來所謂的鬼和這個差不多了!”
我哈哈一笑說:“行啊,徐平開竅了。沒錯所謂的鬼還有幽靈可能也是這樣的原因形成存在的,是人死後的精神力和磁場交合的產物。比如說一些人的怨念和一些尚未達成的心願,很容易就形成這樣的東西。所以我們民間傳說,怨念大的人死後很容易變成厲鬼索命。只有當這些鬼完成自己的心願之後,纔會消失。”
我轉身向着万俟珊珊說:“佛教的伏藏和天授詩人可能也是如此,那些飄蕩在天地之間對此執着的精神,正好和某些人的腦電波磁場產生共振纔會有這樣的現象。也有人說祖先的一些記憶和靈魂碎片是藏在人的血液中守護者後人的,可能是想要表達的意思是藏在人的基因中的。有些科學家提出只要能夠將這些記憶碎片提取出來,那麼就能夠將自己死去的祖先給復活了。現在在珊珊身上,這兩種都有可能,一個自身血液中那種傳承,一個就是飄蕩在這裡的歷代鼓姬的精神了。”
我用我自己所知道的給他們解釋了一邊,除此之外暫時沒有很好的方法解釋了,其實想想這樣也可以說的通。
万俟珊珊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李大哥說的很有道理!”
唐雲馨問万俟珊珊:“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万俟珊珊看着那邊所謂的神鼓說:“以血飼鼓,鼓姬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