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氣,還是生自己的不爭氣。
顧景溪身前一涼,條件反射地伸手護在胸前,驚慌失措地看着封墨宸。
後背冰涼的觸感,男人滾燙的體溫,冰與火的境地讓她整個身子也陷入了一團奇怪的迷霧之中,隱隱的像是要墜落一般。
身前男人忽地傾身,印上了她的脣。
帶着肆虐的強橫,席捲而來。
顧景溪不由嚶嚀一聲,細碎的輕吟聲,落入男人的耳中好似致命的邀請。
昏暗的浴室內,像是飄起了一層粉紅色的泡泡,曖昧又旖旎。
“封……”
細碎的出聲,顧景溪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舌尖的疼痛再次襲來,剛纔在房間裡被咬破的傷口再次被男人懲罰性地咬上,濃郁的血腥味傳來。
疼痛讓有些恍惚朦朧的顧景溪徹底清醒了過來。
面容滾燙,視線全然不敢落在男人的身上。
“這裡,他吻過沒?”男人侵略性地在她的脣上不輕不重地一咬,低沉的嗓音暗啞冷凝的傳來。
顧景溪不禁瑟縮了一下。
還沒回答,男人微涼清潤的脣瓣一路向下,吻上她精緻的鎖骨。
激起顧景溪一震不安的戰慄。
“這裡,他吻過沒?”
依舊不等她的回答,男人一路向下,每每在她身上落下一吻,惹起她一陣敏感酥麻的戰慄纔出聲問道。
“這裡,他吻過沒?”
雪白的腳趾不自覺地緊緊蜷縮在一起,顧景溪迷迷糊糊中,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盡數褪去。
在男人如有實質的目光下,如凝脂般的肌膚微微泛起了一層淺粉的色澤,看起來好似誘人的蜜桃,惹人誘惑。
男人一路向下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對於顧景溪來說,這更像是一場煎熬的酷刑,讓她既羞恥憤然又帶着幾分緊張意亂。
這樣複雜的思緒讓她不由緊咬下脣,死命地不肯輕吟出聲。
“你和他到底有沒有上過牀?”男人終於結束了這場煎熬的酷刑,眸光幽魅地望來,聲音清冽平穩,好似悠揚的大提琴,性感悠揚。
可無端端地讓人膽戰心驚。
顧景溪被男人的目光看得,不由心臟一緊,別過了男人的視線,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落在封墨宸的眼中,男人的眸光瞬間陰沉了下去,一寸寸的像是被千年寒冰冰封了一般,凜冽殘冷。
“你和他睡的時候,是不是不會像現在這麼反抗?”男人每問一句都比上一句更加森然陰戾。
顧景溪身子顫了顫,只覺得整個人像是置身在北極,通體寒徹,手腳都越發的僵硬麻木。
男人不等她說話,繼續沉沉地開口,“顧景溪,和自己的姐夫睡在一起,你就這麼賤?”
聽到男人的話,臉色更是白了幾分,清透的眼眸泛着倔強的光芒,目光死死地瞪着封墨宸。
“封墨宸,你沒資格這麼說我!”
先不說她就算以前和徐慕白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雷池一步,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就算她和徐慕白之間真有什麼,封墨宸有什麼資格來說她!
他們之間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