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溪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你也聽到了,我朋友出事了,我想去看看她。”
連自由都沒有的日子,真是越發的讓人壓抑。
封墨宸卻不知道顧景溪心裡忽然一閃而過的沉悶落寞。
冷冷地挑眉看着她,“她被睡了,用你安慰?”
顧景溪有想過封墨宸可能把電話裡艾雪的說的話都聽進了耳中,可怎麼也沒料到他就這麼毫無遮攔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口。
一時間顧景溪有些無措地看着封墨宸,面色一窘,“這種事件在你們男人來看可能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上牀,可能都不是你們的第一次,就算是過去了就過去了,甚至可能馬上就拋之腦後忘得一乾二淨!到最後你們男人倒是痛快了,留給女人的卻只有痛苦!更何況還是第一次,這種不分青紅皁白、精蟲上腦上來就是強的男人,是犯法,是強女幹,是要有報應的!”
封墨宸的神情越來越冷,越來越沉,俊美的五官像是鍍上了一層寒霜,精緻卻凜然攝人。
“顧景溪,你的意思是在說我強女幹了你。”
男人一針見血,開門見山地說道。
語調平緩卻陰戾冷冽,讓人無端心裡發顫,膽寒不已。
顧景溪身子僵硬,背脊卻挺得很直,她剛纔的話本來是沒有深意的,女人對待這種事情的態度本就是這樣,她也沒說錯什麼,但顧景溪沒想到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封墨宸竟會這麼想。
顧景溪嘲弄地扯了扯脣角,目光泰然自若地迎上男人陰戾冷沉的眼眸,“難道不是嗎?”
“顧、景、溪。”封墨宸驀地目光一沉,步伐沉着地上前一步,無形中好似有巨大的壓力直接籠罩頭頂,壓得讓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黑曜石的冰眸透着無盡的暗沉冷凝,陰戾的像是幽深恐怖的漩渦要把人席捲進無盡的深淵一般。
顧景溪身子僵直,心底更是微微發顫,卻固執地擡着頭迎上男人的目光。
“我有說錯什麼嗎?”
是他強迫了她,也明明就是她限制了她的自由,把她囚禁在他的身邊。
她承認當初是她自己不該闖進他的房間,想要讓他幫忙自己逃跑,所以她現在不逃了,安靜的呆在他身邊。
可這不代表她就會忘記過去。
她承認他對她也很好,可是她也無法忘卻這個男人的霸道轉橫,無時無刻地不壓在她的頭頂,讓人喘息不了。
“是麼?可你的身體卻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封墨宸望着顧景溪,忽地冷冷地掀起玫瑰色的薄脣,嘲弄地開口。
顧景溪面色一僵,一股難堪的情緒不自禁地涌現出來,惱怒地瞪着封墨宸。
“我纔沒有……!”
話音光落,身前高大的身影忽然籠罩而下,大掌一手箍住她纖細的腰,緊緊地攬入自己的懷裡,一手陷入她柔軟的青絲之中,扣着她的後腦勺,讓她退無可退,只能老實地承受。
“唔……!”
男人的吻炙烈又霸道,帶着攝人的侵略感,壓抑得讓她只能無助的屈服,所有的反抗都成了男人眼中無形的邀請,只讓他想要索取的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