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溫柔的一個吻。
霸道強橫、壓迫掠奪、弱肉強食、陰譎凜冽,沒有一絲溫度。
只像是要把她扒皮抽骨,吃拆入腹。
顧景溪嚶嚀一聲,伸手想要推開男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現在還在車裡!
前面還有司機!
封墨宸卻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眼底只餘下一個她一般。
強有力的的手臂緊緊地箍着她的腰,狠狠地扣在自己的懷裡,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腰都給勒斷了一般。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漸漸紊亂,顧景溪的衣衫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凌亂不堪,甚至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身下自己的大腿處感覺到的那抹滾燙堅硬的觸感,才驀地結束了這個吻。
顧景溪一雙朱脣還透着一抹水潤的色澤,微微紅腫了幾分,清透的琉璃目染上了幾分霧氣更顯得醉人朦朧,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他吃拆入腹,連骨頭都不剩。
“精蟲上腦!”
顧景溪伸手摸了一把脣瓣,臉色通紅,半晌磨牙擠出了四個字。
“哦?看來你很還想繼續。”封墨宸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
顧景溪頓時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封墨宸,你禽獸……這裡是車上!”
“哦,看來牀上就可以。”
“牀上也不行!”
“哦,看來你喜歡另一種調調。”
“什麼調調?你才喜歡另一種調調!”
“那還是喜歡在牀上。”
“封墨宸,你夠了!”
說話半句都不離那什麼……簡直就是禽獸!
剛纔她竟然還在思考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的,顧景溪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這個無恥惡魔怎麼可能是認真的!
他就是故意擾亂她的心緒,故意這麼折磨她!
他以爲她還會再上當嗎?!
想跟她玩,好啊,這次她奉陪到底!
顧景溪擡眸狠狠地瞪向封墨宸。
*
婚禮上,面對自己突然少了一個伴娘,米果兒先生驚愕,又有些不放心。
“景溪她真的沒事嗎?怎麼歪到腳了?誰送她去的醫院?”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徐慕白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封墨宸。”
米果兒瞬間失了聲,沒話可說了。
怪不得。
米果兒目光復雜地看着徐慕白,“慕白,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不會放棄她的,封墨宸別想再傷她!”這四年的時間,他也不是白過的,封墨宸休想把再顧景溪囚禁在身邊!
徐慕白的眼底閃過一絲幽芒。
“果兒,慕白,時間到了,快快!”
米果兒還想說什麼,結果婚禮儀式卻已經到了時間,艾雪衝進休息室,伸手拎起米果兒拖在身後的裙尾就焦急地道,“快點走啦,果兒。”
米果兒連忙在衆人的陪伴下進了大廳。
在衆人祝福的聲音中,舉行了婚禮儀式。
“新郎新娘現在交換彼此的結婚戒指,套牢彼此一生,也是對陪伴彼此一生的鄭重承諾!”司儀磁性的嗓音響起。
米果兒伸出手搭在秋以北的手上,等待秋以北把閃耀的水晶鑽套在她的手上。
從今往後,秋以北,就是和她一起攜手共度一生的那個人。
自此以後,陸深,就從她的生命中徹底抹去。
卻不想,正在此時,戒指正要觸碰上米果兒是無名指,原本緊閉的大廳正門卻忽地大開!
“米果兒,沒我允許,誰準你嫁了?”